花中桢终于得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怎不让他激动?
赤身裸体,无人打扰,寂静山林天为被,地为席,怎很是让他心驰神往。
阮媚的药效,显然还没过,杏眼迷蒙,粉面桃腮。
在加上一对好奶,两处好穴,还有满身的细白滑嫩,让他总是意乱情迷。
捏完奶儿,花中桢和她聊悄悄话,阮媚听完,杏眸生寒,纤腰一扭,屁股对他。
“生,生个鬼啊生,太痛,我一个都不想生。还有,怀孕几月都要空出身子,你们受得了?还是再纳妾?”
心里很生气,直接又补上一句,“如若谁纳妾,便不再是我夫君,我不喜欢。”
花中桢苦笑,本是刺探一番,哪知娇妻居然生气。
他赔笑,爬到同侧,掰开她腿,开始讨好舔她花穴。
不到一会儿,阮媚不生气,不断抚摸他头顶,发出嗯啊嗯的骚浪媚叫。
这声音,带着钩儿,缠着丝儿,织成大网,牢牢将躲在树林里的周家兄弟,迈不开腿。
“哥,确实是棠棠,她撒娇时就是这般,勾的人没了魂。”弟弟周放,无比笃定,点头回答。
“且还等等,我怕是坏人躲暗处,故意找个和棠棠接近的女人陷害我们。”周擎大掌微摇,浓眉深皱,继续趴那树杈间去够望。
周放无法,只得靠在树干上打盹。
这一路上,两人从北疆回京城开始,便连夜赶路,哪知还是错过,阮家姐弟判了流放,却在这处地界,居然深夜逃脱。
那狱卒头王二,为了保命,连夜加急给护国公府送信,把阮家姐弟逃离的大致方位说明白了。
护国公周游,阮丞相的最亲好友,圣上一旦有了不追究阮相的心思,周游便一面暗中派人核实阮家姐弟路线,一面八百里加急,叫两个北疆的儿子一起回来,并且允诺:周家和阮家已经暗中定亲,只是没指定阮媚和谁。
如果兄弟两人,有一人提前找到,这门婚事就算他的。
而随同信件一起送到的,还有一封已经泛黄的定亲契书,上面阮家确定的是阮媚,而周家那边,确实是空白。
周擎比周放大四岁,今年已经二十三,按照序齿排列,也应该是周擎娶妻。
可周放从小和阮媚一起玩耍,早就对她暗生情愫,要他放弃,他不甘心。
故此才有了这一路的兄弟互逐,奔波到此。
世上有些事,果真是缘分。
两人根据王二的线索,也只是打算先从她消失的地方来探一探,等到天黑就找集镇或村子询问。
哪知道,一进来就看到几具白花花的裸体。
起先是三个男人围住一个女人肏干。
等到他们想出去的时候,又来一男人,不等吃饭,就开始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淫乐猛玩。
他们长期在北疆,也见过不少惊世骇俗的场面,哪知,在这山沟里,居然能见到如此香艳刺激的情景,两只腿告诉他们,要离开。
可偏偏两胯中间的第三条腿,让他们还要停一停。
这一停,便是天上果真会掉馅饼的惊喜。
“我不管,我先过去瞧瞧,被人抓住,也是我倒霉,绝不给护国公府找麻烦。”
话音未落,人已窜出。
周擎伸出想去拽他的手,瞬间落空。
浅怔片刻,他也迅速跟上。
人生地不熟,总不能让弟弟吃亏。
阮媚被花中桢舔吸之后,花穴已经泛滥成灾,在花中桢准备提枪猛进时,哪知从树林里突然窜出来两个人。
两个身穿铠甲的魁梧男人。
太魁梧,比他哥都要高壮。方脸粗眉,高鼻凹眼,典型的北方男人长相,
他没多想,直接把阮媚裹进怀里,顺手把毛毯一扯,盖住彼此。
“你··你们谁?为何要来此处?”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自然第一反应是山贼打劫。
声音尽量狠戾些,让他们早点离开。
东西都可以拿走,可娇妻不行。
那是要拿命保住的人。
“想要东西,尽管拿走,我们保证不乱说。”
阮媚不明所以,只是感觉花中桢的双腿,和她大腿摩擦间,微微颤抖。
周家兄弟对视,讶然一笑,周放上前一步,举起双手,自觉转了圈,以表示自己不是山贼,“别误会,别误会,我俩可不是山贼,那点玩意儿还不够我俩瞧的。”
阮媚从花中桢怀里猛地擡头,头顶磕在他下巴上,激的他鼻头发酸,眼泪都快流出来。
“···放哥哥?!···”把裹住脸蛋的毛毯扯开一半,双眼睁大,再次惊喜问道,“你是不是护国公府的周放?是不是我放哥哥?”
还未等他回答,阮媚已经扯开毛毯,离开花中钰的怀抱,惊呼跑向他,双手死死抱住他后颈窝,双腿死死盘在他腰间。
那张脸,笑得几乎看不到眼。
整个过程,不到一息。
连身上赤裸,都顾不得了。
周放差点踉跄,被赶来的周擎一把抓稳后背。
“啊,擎哥哥,你也来啦?”从周放身上滑下,扑倒在周擎怀里,却是咧嘴大哭。
兄弟两个,一哭一笑,就在瞬息之间。
所有人,都看懵了。
“···呜呜···我家没了,阮府也被封了,我和弟弟···呜呜,逃进山里,被救···后来···后来···呜呜呜,两个哥哥,怎幺不早点来找棠棠啊,呜呜···”
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不讲形象,而那些流出来的东西,被一个字都还没说的周擎,全都抹在自己手心,直到周放塞了条帕子,他才慢慢擦掉。
依然光着身子的阮媚,浑然不觉,仍然在周擎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周放想看她身子,可又有些不好意思。
红脸望向地面时,阮媚才发觉自己还是裸体。
“转过脸去,放哥哥,不知羞,看棠棠的奶儿。”
说罢双手罩住两个大奶。
花中桢不声不响,拿了她衣裳过来,塞她怀里。
又走到不远处,一副十分乖觉,不会打扰的样子。
阮媚开始娇羞穿衣,周擎替她把长裤抻展开,提起她两腿,给她穿上。
只是偷偷把她那粉红流水的肉穴,看了好几眼。
周放把她衣领拉平,笑她,“···嘁,你刚才和人肏干时,可没害羞。好棠棠,给我好好瞧一瞧。”
阮媚不理他,直往周擎怀里钻,腰肢乱摆,“擎哥哥,你看,放哥哥又在欺负我,我不和他玩。”
至始至终都没说一个字的周擎,单手抚她头领,宠溺无比笑,“不和他玩,和我玩。擎哥哥以后带你去北疆看雪山草原,骑大马。”
“啊?···擎哥哥···”有些无措,阮媚觑了眼坐在不远处树荫下啃草根的人,声音细细的,拉他粗粝的大手,“咱们今日不说这个,你们兄弟俩怎地从北疆跑到这来?”
周放快言快语,双手叉腰,故意看着花中桢答,“还不是因为你,不然,谁跑这幺远?那王二怕出事,把你方位写信送到咱们周府,我爹先派了人来核实,才赶紧写信让咱们回来找你。”
“啊?擎哥哥,放哥哥,我,···我,···哦,对了,我们住在杨松村。弟弟也在,正在开蒙读书。”
“什幺土地名?难道村里到处是杨树和松树?还是有个祖先叫杨松?”
阮媚习惯揪他耳朵,伸手上来使劲一扭,“好你个周放,居然瞧不起我住的村子,擎哥哥,该怎幺罚他?”
周擎继续摸她头,还把她的包头巾重新替她弄好,“五十个俯卧撑,赶紧的。”
周放从善如流,立即双手撑地,开始数数。
站在不远处的花中桢,看着他们熟悉的打闹,心乱如麻。
看情形,这两个人和妻子是早就认识的旧友。
估计是来寻她,在这巧遇到。
可看妻子的神态和他们自然的亲昵,应该还不止这幺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