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黄

“先生,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乔南擡起一双无辜的眼,这般询问着屋内的男人。

他还穿着羽绒服,看不到柔美的身体线条,周远梁上下打量着他,似乎是不满意。

“我很会用嘴巴哦~客人都说我的技术出神入化。”乔南卖力自荐,伸出舌尖灵活地勾了勾。

“客人?”周远梁沉下眉,冷冷盯着他,“伺候过几个客人?”

“两个,您是第三个。”乔南比出三根手指。

“……进来。”周远梁语气紧绷,似在隐忍。

乔南先去洗澡,赤裸着身体就出来了,看见丢在沙发上的白衬衫,捡起来套在了自己身上。

“叫什幺名字?”周远梁朝他伸手,乔南迈着两条长腿走过去,俯身贴着他的肩,轻轻吐气,南南。

不过,您也可以叫我小母狗。

周远梁呼吸乱了一瞬,揪着他脑后的头发,把他拽到了面前,“小母狗?”

“是。”乔南发梢还湿着,水珠溅在脸上,他眼睫颤了颤,擡手往周远梁腿间摸。

周远梁放开了手,靠在沙发里等着他的动作。

那件衬衫松松垮垮掩着肩,扣子都系错了,乔南把袖子挽起来,垂颈解开他的浴袍。

下边连内裤都没有,大鸡巴早已经硬得狰狞,乔南笑着瞥他一眼,周远梁神色如常,说:“好好舔。”

乔南的口活是练出来的,小舌头把棒身细细舔一遍,下边沉甸甸的囊袋也没放过。

他用嘴巴一裹一吸,模拟着交媾的频率上下吞吐,周远梁舒爽地叹一口气,最后重重往里插几下,射出一股浓精。

乔南觉得他肯定是好几天没发泄了,味道檀腥得呛人,赶紧吐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谁准你吐出来的?”周远梁不悦。

“啊,抱歉,下次不会了。”乔南语气可怜,爬上他的大腿,对他眨眼,“您可以惩罚小母狗,我都接受哦!”

周远梁看着他的模样,额角处青筋浮动,他缓慢抽出浴巾腰带,绑在了他的眼睛上,让他自己把肉棒吃进骚逼里。

乔南被摆弄得性致愈高,阴茎直直竖了起来,他背对着周远梁,握着大鸡巴一点一点往下坐,龟头捣开了湿润的肉缝,撑得逼口一层薄透的红。

“啊…好大…哈啊……”他动情地仰高脖颈,下边起落出水声来。

周远梁拍他的屁股,催促道:“小母狗,快点!”

“啊呀…啊……”乔南控制不住地抖,小腹跟着抽搐,淫水淅淅沥沥往外喷。

周远梁贴近他的背,一手捏着那颗颤动的小豆子,“怎幺那幺骚?一动就喷水?”

“我就是小骚货…啊…”乔南张着嘴急促地喘,指尖抚上他的手,“还要…啊…好爽……”

“小母狗还敢提要求?”周远梁说得冷情,手指却捏着阴蒂不停揉按,把乔南弄得连声尖叫,阴茎也噗噗地射了。

周远梁手上都是水,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他嘴里,在他耳边命令道:“舔干净!”

乔南眼前漆黑一片,被这三个字刺激得泪花直冒,又洇入了白色的腰带里。

他唔唔地发不出声,舌头软软地缠着手指吮,嗦出津液就小口往下吞,遮不住的半张脸红潮糜艳。

周远梁亲吻着他的后颈,腰胯开始耸动,身上的人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呻吟声被手指搅得破碎。

许久,精液突突射进了穴肉里,乔南尖叫着哆嗦得厉害,就被翻个身压在沙发上,大鸡巴又挺了进去。

这一下他几乎要疯,僵硬地拱起腰,呼吸空白了好几秒。

周远梁动作不停,粗喘着脱下浴袍扔到了地上,俯身密密亲他的唇。

“唔…”乔南昏暗中终于找到依靠,用力抱住他的脖颈张开嘴回应。

两人亲了好一会,分开时拉扯出一条银丝,周远梁又低头,解着他的衬衣扣子,“小母狗,操得你爽不爽?”

“爽….哈啊….”乔南叫得更大声,小屁股主动去套弄那根大肉棒。

周远梁狠掐一把他的奶子,握紧那截腰肢大力地顶弄起来,直把乔南肏得哭都哭不出声,浴带也被蹭掉了。

他泪眼朦胧地看不清,身子一直在打颤。周远梁大手捞起他,让他伏在沙发靠背上,从身后

把器物整根怼进了正急剧收缩的花穴。

“啊啊!”乔南下边跟失禁似的,沙发湿了一大片,他崩溃地擡手往后推,“呜呜…轻点..啊!”

周远梁一手拽住他的手腕,在他的求饶中动作越发地狠。

这个姿势乔南后腰塌陷下去,屁股撅得更高,肉乎乎的两瓣臀,周远梁看得眼热,接连甩了好几个巴掌上去,留下几道鲜红的指印。

后来到床上,他要乔南自己掰开小骚逼给他操,乔南自然听话,躺在他身下蜷起腿,手指拨开了肿烫的阴唇。

数小时过去,周远梁偃旗息鼓,抱着乔南埋在他颈窝,哑着嗓音喊他,南南,宝贝。

乔南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柔弱地嗯一声,回应道,老公,好喜欢你。

他说完,耳朵变得湿湿热热,被周远梁用嘴唇含住了,同时传来的还有他愉悦的笑声。

即将睡过去,他迷迷糊糊感觉身边的人起来了,随后打火机“啪”的一响,火星闪亮在空中。

乔南意识停留在这一秒,身体实在疲惫,眨眼就栽进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乔南发现周远梁竟然还躺在床上。

这很少见,哪怕他现在只是靠在床头看手机。

“醒了,饿不饿?”周远梁移开目光,转过脸看着他。

乔南点头,问他几点了。

“十一点,我和剧组的人说过了,”周远梁起身,再把他拉起来,“等会吃的就送来了,先去洗脸。”

乔南懒懒地没力气,被周远梁扶着走进了浴室。

吃过饭,他终于恢复了精神,却还赖在周远梁怀里哼哼唧唧不愿动。

“今天不用去剧组,好好歇一歇。”

下午两点,周远梁要走了,乔南依依不舍,巴巴地瞧着他嗯嗯应着。

目送人走进电梯,他又回房间躺下了,无法,几乎一整夜的折腾,他现在骨头都还是酥的。

1月底,影视城内的拍摄已完成大半,也轮到了乔南的戏份。

他提前给李薇发过消息,于是这天一大早,她就驱车赶过来了。

当时化妆师正在给乔南化妆,他穿着剧组准备的衣服,朴素的白上衣蓝裤子,头发剪短了些,下边一双眉眼清澈纯稚,出来后吸引了一众目光。

盛自磊对着剧本仔细盯着看,说他脸太白,让化妆师稍微画黑黄一点。

陈黎则还担心这小孩不愿意,准备上前劝两句,谁知乔南虚心点头,又回去改了妆,顺便把手也化了一下。

接下来,盛自磊开始给他讲戏,这段戏是已经经历过两次霸凌的少年徐贺回到家里,面对父母的询问,选择了把事情隐瞒下去。

乔南认真听着,陈黎则也在一旁指导,因为是同一个角色,有些习惯和细微的小表情要有粘连。

讲过戏,乔南和饰演徐贺父母的两个演员走了一遍戏,然后准备正式开拍。

乔南有点激动,李薇则是紧张,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盯着乔南无声地给他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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