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同时上昏君与丹青师(h)

纪来之等的昏昏欲睡时,殿门终于“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她急忙起身,却被男人呵止。

“纪婕妤就这样立在这里就好,让朕好好看一看你的模样。”高大的男人没有几步便贴到了纪来之身后,禁锢住她浑圆纤细的藕臂贪婪的嗅闻她发丝上的体香。

“嗯……陛下……”男人涌着热气的鼻息像是火苗一样点燃着纪来之敏感的皮肤,熏得她娇喘连连。

闻够了美人香,皇帝这才爱怜的直起身子捧上纪来之的脸蛋细细凝视。

“纪家送来的美人?嗯……果然名不虚传。”皇帝的眼睛是清透的碧绿,镶嵌在深邃的眼眶里,正近似狂热的打量着娇艳欲滴的纪来之。

父亲的话果然不错,先帝子嗣微弱,仅有的几名皇子也死在了内斗阴谋中,现在的皇帝不过是胡族舞女产下的最卑贱不堪的庶子,若不是太后和她情夫急需一个傀儡遮掩,这个带有异族模样的男人在民间生存都是难事。

正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朝堂上匡扶正道宗室血脉的大臣极力反对,而太后扶持多年的新贵势力则极尽推崇。入宫的这些妃嫔也多半是新贵家的族女,余下的便是纪来之这样的商人之女,旧贵族们找出各种理由推辞,竟没有送来一名秀女!

“皇上来晚了,来之心等的很慌。”纪来之垂下眼眸,声音清冽,略有些冷冽的推开男人的胸膛。

“你很大胆,就不怕朕治你的罪吗?”皇上哪里会轻易放她离开,铁塔般的身躯将她困在胳膊的环绕里,浓郁的酒气不断呼在纪来之的耳边,怀里的美娇娘轻轻的挣扎,看似平平无奇的淡粉色寝衣却有着丰富的层叠,皇帝轻笑一声,大掌复上没有被肚兜包裹的娇乳。

“有意思,看起来高雅若仙,原来是不守规矩,不穿肚兜就来勾引男人的骚货!”他的右掌托住纪来之的乳,美人嫩若豆腐的美乳软软的搭在他的手心,他忍不住开始搓揉,隔着衣服的布料感受巨乳在自己的手心变换成不一样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皇上别揉臣妾的奶子了,臣妾快要流出水弄脏衣服了!”纪来之扭着身躯求饶,小小的红色樱桃悄然挺立,在皇上的搓弄下渐渐变成了小石子。

“脏掉就脏掉,做了朕的女人还用担心衣服?”皇上扫兴般皱着眉,可是怀里的纪来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来,赤脚踩着地毯向床帐边跑去,肩上的粉色寝衣随着跑动轻飘飘的滑落,等到他回过神来时,美人已经俏生生的跪在床上,似是浑身赤裸,又像在烛光里蒙上了一层光辉。

等到皇上走近时,纪来之方才脸上的娇羞已然不见,眼波流转间便扣人心弦,牙齿轻咬着下嘴唇,独属于烟花女子脸上的“淫荡”出现在这个倾国倾城的妃嫔脸上。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便是她身上所蒙的“衣衫”:近乎肉色的透明纱衣,给白皙的肌肤笼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遮挡,可这并非全部裸露,因为几朵娇艳欲滴的嫩桃花正盛开在她挺翘的巨乳上,桃花颜色深浅过渡与嫩粉的乳晕融为一体,还有一只小鸟正在啄着她另一个奶头,栩栩如生的模样,仿佛下一秒那只鸟就要被惊吓的飞离这个人奶承载的树枝。

皇上喉咙发紧,眼神一暗,大手握在腰间的玉带上,纪来之会意一笑,跪行向前低头解开了他的玉带,巨乳因为她的行动而上下抖动着,鸟儿仿佛加快了频率啄着她的奶头。

皇上再也受不了了,他从纪来之手中狠狠夺过了玉带,猛地将它甩到纪来之带有红晕的脸蛋上,然后粗暴的扣住她的两个手腕,没有两下,她就被固定的动弹不得。

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压的纪来之喘不过气来,双腿被铁钳般的胳膊攥住,粗暴地分开,担心布料被撕破,她挣扎着看向自己的身下,却被不耐烦的男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骚货,朕让你动了吗?再坏朕的兴致,朕就割下你的头来!”

纪来之的头重重的砸回床榻,空气的清凉侵袭她敏感的花穴,想象到面前这个粗鲁无常的皇帝正用那阴鹜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下体,羞耻与成功后的得意刺激的纪来之更加兴奋,淫水像是尿一样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皇上双目猩红,纱衣是连身的,腿间也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尽管淫水已经打湿了床榻,但是那让男人们都魂牵梦萦的花穴依旧还没能露出真实面目,青白色的雕花玉章随着她的呼吸变化着平整度,扑鼻的淫水气息混杂着体香从无暇的“玉章”中吐了出来,想必里面的小嘴已经张的很大。

听见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纪来之勾起嘴角,白皙的长腿环上男人的腰肢,腰身往上一送,“玉章”中心的缝隙便漏了出来,里面泛着水光的鲜嫩粉肉若隐若现。

“皇上喜欢臣妾准备的衣衫吗?”纪来之声音染上了一丝娇媚,同时小脚在男人的后背轻轻蹭了蹭。

皇上的喉结滚动,深邃俊美的五官隐进了阴影,他舔了舔嘴角,俯下身子将女人的腿从自己腰间扯了下来压成了M形:“用高雅的东西来遮挡着下贱的部位讨好朕,纪爱妃可真是别出心裁啊,不过这玉章需得玉杵,朕的龙根和它可曾相配?”

邪恶的眼神将床上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果然不是官宦女子,下贱的如同妓女一般,不过用这些来争宠还是不够,她要为自己的小聪明付出代价,而他……也要根据她的回应来判断这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尤物。

“啊……皇上……臣妾,臣妾早就想到了,早就派人准备这些给您助兴。”男人手心每次用力,纪来之都痛麻的一声娇哼,好不容易才说完整了这句话。

殿门被扣响,皇上狐疑的看着纪来之,许久后淡淡开口:“进来吧。”

来者是一个清隽书生,岁数小面皮薄,走近时还能看见他的耳朵泛着红,早已预料到室内的春光景色,但他还是为纪来之的身体再次惊艳了一遍。

“参见皇上,草民乃是纪婕妤家养丹青师,正是草民为娘娘画的这件衣衫,草民乃奉娘娘嘱托,为您献上玉杵。”

孟栖梧手中的盒子被一寸寸打开,约莫成年男人性器大小的玉杵缓缓呈现了全貌,玉杵的两侧分布着不规则的凸起与凹陷,虽然被打磨得并不尖锐,可是尺寸之粗也实在骇人。

“擅闯内殿,窥朕爱妃,你可怕朕诛你九族?”将玉杵垫在掌心抚弄一番后,皇上猛地掐住孟栖梧的脖颈,面色阴鹜。

看着书生白皙的面皮逐渐发青发紫,皇上笑了起来,手间的力道减淡了许多,他松开双手,将孟栖梧的狠狠甩开,语气玩味:“不过朕很感谢你来解了朕的燃眉之急,这尤物淫荡少见,朕要让万千奴仆猪狗玩弄践踏,今夜便让你同朕一同享受可好?”

纪来之的眼睛依旧微闭,手指却紧紧地攥住纱衫,孟栖梧脸上扫过一丝恨意,却还是低下头来行礼:“草民谢皇上赏赐。”

自己求而不得的女人,在他眼中便是这般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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