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遍,二遍,无数遍。
她给出的蜜液,完全喂饱了他,使他再也不用担心饥饿。
皇后抓着他的叶片,哭音甜腻。
好酸,好麻呀!
但是又酥爽得不得了。
觉得好像真快被撞坏了,但他抽离时,她又还想要。
泄了无数次。
等她几乎要晕厥了,他才把根须插到她胞宫里,射大量汁液给她。
她喂了他这样多淫水,他担心她干掉,所以射得特别多。
子宫被插入那一刻,她尖叫。
「兰郎——哀家想起了,你是哀家的兰郎啊——」
她从晕厥中清醒,抱住兰,大哭。
「为何哀家竟忘了你?你也忘了哀家——」
见到她哭得死去活来,他更确定,自己失落了极其重要之物。
「我没有忘记妳,苡苡,妳的事,我记得的。」
兰把她抱进怀里,他知道她这时,需要安慰。
「你的爱啊!你忘了你对哀家的爱啊!」
皇后一恢复记忆,便看出不对劲了,兰从头到尾,都没有展现对她的爱意。
他的温柔还在,体贴还在,细腻还在。
他记得所有呵护取悦她的细节,却弄丢了对她的爱。
「我——」
是吗?
他弄丢了那幺、那幺重要的东西啊。
觉得饥饿,是因为感受不到皇后的爱,直到进入她最深处,被她完全接纳,被她淫液喂养,他才感受到满满的饱足感。
那是苡苡给他的爱。
可是他却失落了他对苡苡的爱。
无怪乎,当见到苡苡撒娇哭泣时,他想说什幺,却说不出来。
「以往,哀家对兰郎撒娇,你都是爱极了的。」
「你总是,对哀家说,你好爱好爱你的苡苡。」
「哀家哭了,你便会心疼,哪里像现在,无动于衷——」
皇后恸哭不止。
兰在灵识虚像看到,他拈诀。
他聚拢叶片,对着皇后。
「静。」
皇后收了眼泪,仍然有些悲伤。
「你连这诀都记得,为何会遗忘对哀家的爱?对了,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是谁…?」
「还会有谁!哀家真迟钝,自是那狗东西!」
皇后面上,露出极其狠厉的神色。
兰淡然地用灵识看着她。
「你竟不怕哀家生气了?是了,有爱才有惧,你对哀家既无爱意,自然也不畏惧了。」
皇后又露出悲伤神情。
兰温柔地抚着她背。
「苡苡, 我虽不记得对妳的爱,但妳对我很重要,妳的爱也对我很重要,没有妳,我会饿疯的。」
「我的记忆除了妳,全是空白,我,只有妳。」
「对不住,我把对妳的爱弄丢了。」
「就算如此,苡苡,可能还是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请妳,不,求妳,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妳。」
他收紧缠在她手腕脚踝的叶片。
「对不住,这样绑着妳,我实在饿怕了。」
没有她的爱,就是地狱。
「妳若一定要走,我情愿自断命脉,直接枯萎。」
「兰郎莫说痴言。」
皇后抓着他叶片。
「没有兰郎的爱,哀家心里空落落的,很是难受,这段时间以来,你说的饿,只怕也是如此难熬。」
「可至少哀家找回了你,你忘却一切,也还记得哀家,足见你对哀家情深意重。」
「哀家一生大风大浪,这事哀家定要讨个公道,我受到什幺欺负,便会十倍的还回去。」
兰依旧缠着她。
「苡苡,我会帮妳。」
皇后打量着兰。
「你好像不太一样…啊,你叶片上的金纹呢?」
兰在灵识中搜索。
「那是保命符,我给了苡苡。」
他念了口诀,皇后心口闪过一丝金光。
「你为何要把如此重要的护身符给哀家? 莫怪你失去记忆——」
「我不记得了,只看到我将金符渡到妳身上。」
皇后疼惜地摸着他叶片。
「定是有什幺危难,你才如此为之,你将哀家性命至于自身之上,哀家不会负你。」
「苡苡,对不住,我如此自私,现在无法爱妳,却要妳爱我。」
他很诚恳地道:
「我会做任何事情,满足妳的要求,弥补妳。」
「兰郎,即便失忆,你这点依然没变,还是总想着要为哀家做尽一切。」
皇后面露懊悔。
「若非你之前遭国师所伤,哀家过于记挂你,没提早将他师父请来,你我也不会中他的招,是哀家的错,哀家害了你。」
「苡苡不要自责,妳是一国之母,肩有重担,本就难以事事俱全,是我当时要妳延缓请他师父,才教妳忘了的。」
一兰一人,各自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