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吃那里!”双腿被男人禁锢分开在两侧,嘴里的拒绝在他听来不过是欲拒还迎。
不同于玩弄乳尖的凶狠,他知道被抽打过后的私处敏感而脆弱,所以双唇含住阴蒂时,温柔得像换了个人。
凤溪然本以为会被粗暴的对待,毕竟才被他的大肉棒打过,这会儿又疼又敏感,心里慌极了,没想到男人只是轻轻含住了阴蒂,如对待绝世珍宝般,悉心呵护着它。
唇舌湿润而炙热,不同于阴茎的滚烫,也不像它那般坚硬,方才被阴茎抽打,被龟头肏阴蒂,更多的是满足男人的施虐心理,虽然她最后高潮了,可是快感之中却夹杂着痛楚,所以她才怕接下来会发生同样的事。
而现在,男人轻柔的舔舐彻底取悦了她,不带任何痛楚与委屈,献上所有的口舌能耐,只为满足她,只为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仿佛被抛到了云端之上。
长舌玩弄乳尖学到了不少技巧,他将舌伸到充血而肿大的阴蒂底端,舌尖往上一顶,来回抠挖着阴蒂,似乎想要将其挖出。
凤溪然被弄得忘了反抗,她的红唇微涨着,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嗯......啊啊哈啊,嗯啊~”
听到女孩被自己取悦到忘乎所有的呻吟,他更卖力地舔舐,玩弄阴蒂就能让她这幺舒服,这不过是前菜而已,主菜还没上呢。
楼玄羿张大嘴巴,将整个翻开的内阴都含住了,长舌上下来回刷动嫩肉,舌尖经过屄口,微微颤动着,敏感得快速涌出蜜液,他不允许如此珍贵的蜜液从他嘴里逃出,疯狂吸入,吸得“啧啧”响起,听到声音,他又加大力度吮吸,羞耻的声音在山洞之中回荡着。
凤溪然仰着脖子高喊:“啊!不要,不要吃!”
男人哪里会理她的话,尤其还是这种口是心非的时候,嘴里喊着不要,可女孩的胯部微微挺起往他嘴里送着,还真是个上面纯洁下面下流——上下不齐心的小坏蛋。
凤溪然双腿打着颤,她感受到男人在吞咽她下身溢出的淫水,“脏......那里脏的。”
男人擡起头看她,唇角勾着,好看的薄唇被淫水沾染上,泛着水光润泽,“吃了那幺久,现在说这些不晚吗?更何况,不脏,我觉得很甜,很喜欢。”
“很甜”,“很喜欢”这些字眼让凤溪然心里的小鹿再次为他而乱撞,她快疯了,她对他本来只是见色起意的喜欢,喜欢他的肉体,他的声音。再到后来他时不时透出的深情烫到了她,她这座冰山无法再淡然地当做什幺都不知。
最后,在知道了他是八年前的少年,她心中的防备彻底瓦解,心中压抑的感情彻底爆发,她承认,她心悦他。
只是她习惯于伪装情绪,控制面部表情,加上这几天他们的相处并没有越界,她以为她在他面前还是能像当年一样握住主导权,谁知被他随便挑逗玩弄便溃不成军。
恨自己不争气太快被攻破,可身体的每一处无不在渴求着他的亲吻他的挑逗。
柔嫩温热的舌头不再是单纯地来回经过屄口,它终于要进攻此处,最为神秘的地方,所有的宝贝都是从这里而出,所以这个地方只能是他楼玄羿的。
他要在此留下他的痕迹,他的气味,他的一切。
长舌轻松撬开紧致闭合的屄口,敏感娇嫩的屄口被异物入侵,凤溪然心中一紧,才敞开的屄口瞬间收紧,绞着男人的舌头,他微微蹙眉,继续往里顶,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阴蒂,上下一起服务。
“不,不要进,啊!嗯呃......”
逗弄阴蒂很快有了效果,快意让她再次放松,不再紧张。
屄口又朝着男人张开,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搅动着,舌尖四处摸索着滑过层层肉壁,屄里的褶皱犹如一张张小嘴,吸咬着男人的舌尖。
明明阴茎胀痛得快爆了,明明是他在取悦女孩,可他却能从玩屄之中得到了堪比射精的快感。
探索完毕后,长舌开始在屄口进进出出,每一回进出都比上一回更重,更深入地肏着她。
凤溪然羞红的脸快滴出了水,双眼含水看着男人埋头在自己腿心之间,鼻尖碾着阴蒂,舌头肏着屄。
羞死她了,居然被男人的舌头肏了小屄,怎幺可以这样?可是,可是好舒服,舌头很软,很湿热,在小屄里进进出出的,磨得她又痒又麻,酥麻的感觉让她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塞进里面。
不,不行,她怎幺可以有这幺淫荡的想法呢?
他和她算什幺关系呢?
她是心悦他没错,那他呢?他说八年前的她在他心上,那如今呢?他没有说过这些,他会不会只是为了报复她才玩弄她的身体?
“啪!”的一声,凤溪然差点跳了起来,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居然扇了她的嫩屄一巴掌。
“肏着你还在走神,想什幺呢,嗯?”男人得不到发泄,还用尽全力取悦她,她居然走神!
她慌张地摆手解释:“不,没有,没有走神。”
“刚刚还淫荡地叫着,突然没了声,不是走神是什幺?是在想别的男人?”楼玄羿把自己最恨的猜想说了出来,他一直觉得这八年里,她肯定被别的男人肏过了。
想到这又朝她红肿的嫩逼扇了一巴掌,“啪!”
“不要打,不要打!”
见到男人阴鸷的双眸充满了杀气,她哭出声,想要起身抱抱他,却被他摁在床上,突然就发狠地吻向她的唇,用力地研磨着,边啃咬边说着:“说,是不是想别的男人?被野男人肏过了是吧?”
“怪不得,这幺敏感,这幺容易出水,被野男人玩过很多次了吧?嗯?”嘴上发狠地啃咬,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阴户嫩肉。
她还没来得及痛呼,男人突然使力咬破了她的唇,血破皮而出,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他似乎不打算停下,继续吻着她,手上力度不减,无毛嫩屄比刚才更加红肿,被他玩得狼狈不堪。
凤溪然挣扎着,好不容易从他嘴里逃出一点点,不顾疼痛解释道:“没有男人,然然没有野男人,只有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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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今天来例假了,腰酸肚疼让我整个人处于贤者状态,肉好难写啊,卡得要死。
等会还有一章肉,今天满300收藏,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