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喻衡看着这一片狼藉——在他和艾柳的婚床上,他与养女下身交缠,赤裸拥眠。凌乱的被褥和地毯上,触目可及的是斑驳濡湿的荒淫印迹。
他硬了。
舒宁昨晚后来被秦喻衡抱去洗澡,她又勾着他在浴室里做了次,出来到床上了继续作妖,但是多次兴奋的身体疲倦到了极点,只记得没等到他射出来就做昏过去了。
睡得正酣的女孩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的变化,甬道里又细又多的皱褶自觉地吸咬咂箍。秦喻衡的性欲早在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时就已被唤醒,身下火热,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舒宁是被操醒的。
昨晚她还好奇今天的秦喻衡会是什幺反应,照书里写的他那副结婚之后就一往情深的模样,今天不会得气疯吧?
她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秦喻衡伏在自己身上,随着精瘦的腰身疾速地发力,宽大的肩背上滚落汗珠,带着他的体温,打在皮肤上,簌簌的欲望自滴落处往外扩散,好似平静湖面上泛起了圈圈的涟漪。
他的目光越是冷漠,却越让舒宁感到莫名的兴奋,全身甚至变得淡粉,身下潺潺的水儿止不住地流。
她大着胆子伸臂环挂住他的颈项,绵软如絮的双乳主动贴摩男人硬鼓鼓的胸肌,被动地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粗暴操干,此刻也不必再掩耳盗铃,她放肆地浪叫起来:“爸爸的大粗屌、好厉害……下面的大龟头、在亲、小屄的骚芯……那、上面,爸爸、也亲亲、宝宝、好不好……”
微张的檀口送到他的唇边,却被男人无情地偏头避开。
“啊~爸爸不想亲亲宁宁吗?昨天、昨天晚上、爸爸、可不是这样的……”
“啊,想起来了……爸爸昨晚把宁宁认成妈妈了……呜呜呜呜……干得好狠呀……妈妈不是跟爸爸吵架、去出差了吗……那、宁宁来、做爸爸的、泄欲工具啊……”
“以后等妈妈睡着了、女儿就悄悄来你们房间,用小嫩屄给爸爸的大粗屌消肿……嗯啊~不能操那里啊……宫口太嫩了、要、要操坏了……”
“嗯啊宫口又被操开了……爸爸轻一点、淫水喷出来了……太用力了、别溅到妈妈身上了啊……”
舒宁兀自叫了半天,秦喻衡埋头苦干却始终不搭腔。
这也太没意思了吧?她恼得磨牙。就你这个嘴矜贵是吧?蚌壳似的不肯张是吧?昨天晚上不是叫得挺好的吗?怎幺的?都是做爱,还搞上区别对待了呀!
她气鼓鼓地夹紧双腿,水涟涟的肉瓤儿一齐狠狠收缩挤咬,秦喻衡几乎是用尽全部毅力才没缴械投降。
“啊哈哈、爸爸、不会就要射了吧?”她看着男人的瞳孔有一瞬的放大,笑得狡黠自得。
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轻轻轻轻轻点!不不别、太快了太快了、又顶到子宫了……呜呜呜呜秦喻衡操你大爷……”
身下的操干越发凶狠,甚至可以算作暴虐至极,秦喻衡面上竟然还能不动声色。
可是从男人臂膀暴凸的肌群和手背盘曲跳动的青筋,能窥见冰山下掩盖着的澎湃怒气。只他脸上却端的是无动于衷。
此刻的舒宁成了只被盯上的猎物。
一个冷静耐心的狩猎者,总是在猎物毫无所察的时候,就能制住目标的要害,一击毙命。
正如挂在男人身上,兴奋得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浪叫的她,被一把钳制住了喉管,狠狠地掼在了床上。
但她仍然天不怕地不怕地在男人手心里蹭动:“好爸爸、光掐着不动有什幺意思嘛~”
男人面上终于有了变化,他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目光像毒蛇一般,指节慢慢用力,一点点收紧。
要动,好,听你的。
舒宁叫不出声了,因为疼痛和缺氧沁出的生理性泪水也从眼角滑落。她两只小手试图掰开他的钳制,不过是蚍蜉撼树杯水车薪。蚂蚁似的挣扎毫不影响秦喻衡在她身上继续驰骋。
男人的双眸又恢复平静无波,好像他掐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哪怕现在弄死在手上,也无关痛痒。
597早就在焦急地问舒宁该怎幺办,舒宁安抚道:放心,没事,他就是吓吓我,我死了他没法跟艾柳交代。
可是随着秦喻衡毫无松懈甚至越来越大力道的收紧,氧气一点点稀薄,她感觉肺快要疼得爆炸,黑暗像是迷雾怪兽吞噬了她的视野。
而身下那烫人的巨棒仍在高速狠命地肏弄,一次次地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那大开大合地捅捣让裹缠阴茎的穴肉都跟着拽了出来,红瓣外翻,白沫四溅,二人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像助兴的鼓点,激昂奔放得叫人口干舌燥。
欲火熊熊,除了让它燃烧殆尽,无法搭救。
于是,痛苦好像逐渐消弭。
舒宁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者其实只有一瞬,她的意识无比自由飘忽,耳边充斥的是那种呲呲的白噪音,整个人恍如失重,漂浮在浩瀚无垠的星河里。
没有亲吻和爱抚,光是男人野兽般地挺伏,她就好像摆脱了一切凡世的负担,只有快乐,纯粹的、极致的身体和心理的快乐。
全身高速地抽搐,性窒息时毁天灭地的欢愉感成指数倍增长,她的意识竟好像被巨大的快意冲击到土崩瓦解不复存在,系统都与她有了片刻的断联。在滚烫精液不断激射的那一刻,那只手终于松开。
舒宁简直咳到昏天黑地,但同时也爽到欲生欲死。
而发泄过后的秦喻衡干脆地抽离,坐到旁边,掐过她的那只手握住她的后脑,拇指抚过她的泪痕,指腹轻轻摩挲她湿润的眼角,目光在她那张骚话连篇的嘴上逡巡。
片刻后,男人终于开口讲了第一句话:
“说说你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特有的低沉性感,视线慢慢上移,锁定她涣散的双目,语气诱哄蛊惑。
“爸爸的手软,可只有一次。”
围观全程急得恨不能实体化的597:他是真的差点就掐死你了!!!这完全就是刑讯逼供!!!我拷,这男主越来越有判头了!!!
舒宁给它顺毛:狗血文组嘛,秦喻衡这种黑白通吃的总裁大佬,都是强取豪夺视法律如无物的,放心,我可以的。
然后现实中的她仍是一脸呆滞,乖巧地回答道:“我、我是,秦舒宁的第二人格。”
597十分捧场疯狂点赞:好演技,娱乐圈文组没你是它们的损失。
秦喻衡审视着她的双眼,像是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半晌,他松开舒宁,揉了揉眉心,翻身下床,从丢在地上的衣服里摸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然后进浴室洗澡去了。
597马上读取了秦喻衡的手机,打起小报告:宿主,他刚刚联系医生要给你做检查,我们下一步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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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院长办公室内,年轻的院长安恬正利落地汇报:“秦先生放心,都安排好了。不过因为您给小姐指定的检查项目比较多,有的还在进行中。但是这项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您可以看看。”
顿了顿,她压低声音道:“我们医生这边的结论,您应该是服用过含有卡西酮的致幻催情的药物,浓度不高。不过小姐没有异常。”
能当一院之长的向来也不是简单人,窈窕干练的身姿和亲和飒爽的笑容,一看便知道是个材优干济的职业女性。
秦喻衡接过化验报告,优雅颔首。他直觉昨晚就是从被吻上开始他就在被什幺东西左右,他不是没怀疑过,他和秦舒宁一起被下药的可能。但今早他清醒了,而秦舒宁和昨晚相比几乎是没有变化。
这绝不是以前那个见了他就怯生生、说话慢吞吞的小姑娘。
就好似,换了一个灵魂。
他放下纸张,身体往后靠着椅背,双眼微阖,翘起腿,黑亮的皮鞋在空中慢悠悠地一晃一晃,像踩在人心尖上,是男人与生俱来的矜骄所形成的压迫感。
半晌,他淡淡开口:“安恬,今天我刚好胃痛,又看宁宁放寒假了,所以想起来干脆带她做个全面体检,检查记录你准备好,我不想阿柳担心,辛苦你。”
安院长马上会意,笑得更加亲近:“您客气了,要是柳姐知道了问起来,您和宁宁的所有体检报告到时候我亲自送过去,给姐汇报一下,您这胃是老毛病了,让柳姐得把您管严点儿。小姐各项指标也基本正常,有些小毛病需要注意的细节我保证叮嘱到位。”
“好,你跟阿柳关系好,你办事我向来放心。”秦喻衡的声音意味深长,却又连眼皮都没擡一下,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对了,你哥现在工作还顺心吧?之前听说安忻在公立医院跟同事闹得不愉快,我这儿不一样,鹰巢里就不必再束手束脚,尽管翱翔。”
……
安恬合上办公室的门,脸上的笑容即刻消失,不觉背部已是冷汗淋漓。
她明面上是光鲜亮丽的院长,实际也不过一个听秦喻衡行事的傀儡。学生时蒙受艾柳的助学之恩,平日也承她关爱照拂,此刻被秦喻衡用哥哥安忻拿捏,她却只敢陪着笑脸在心里唾骂,没敢表现出一点拒绝的意图。
从来是人世腌臜,人心荒诞。可恨原来自己亦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