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精液流出来了

很难拒绝这样的邀请,程章只稍微思考了一秒就重新加快了速度,他狠狠地撞击着着专属于自己的曼妙肉体,眼中满是情欲,下颌绷得很紧,似乎是恨不得将下方的囊袋也塞入其中,拍打的声音夹杂着两人音色不同的喘息洋溢在整个空间。

这样的淫靡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随着他爽到极致的一声长叹,程絮感到自己体内被激射进了一股热流,这样的浇淋让她又一次轻松地攀上了顶峰,相交融的情液充斥并填满她内里的所有空间缝隙,她的小腹甚至肉眼可见地胀大了几分。

程章面上终于流露出几分餍足,抽出那根沾满白色混合着无色液体的肉棒,那乍眼的乳白色精液便顺着那被操得发红的穴口流了出来,这样对比鲜明的配色,他只看了一眼,便将女孩的双腿扬起,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不许流出来。”

很难想象他是以何种心态说出这句话的,他此刻像一只被情欲支配的丧失了理智的低等哺乳动物。

可是已经沾染在外的晶莹还在流淌,顺着她的股沟流向身下的枕头。

这样根本不行,一想到妹妹的小穴乃至子宫中都含有自己的浓精,程章射完不久的那玩意儿又硬了起来,甚至还活力四射地晃了两下。

只能用哥哥的大鸡巴来帮妹妹堵住那些乱流的不听话的东西喽。

程絮本就被这一次次的肏穴弄得浑身酥麻,在每次以为就要结束自己可以喘口气时,又被更为凶狠的索取折腾得倒吸一口冷气,她想要合拢双腿,却总是将那人缠得更紧。

所以在察觉到那人想要重整旗鼓提枪再战的时候,她爆发出残余的所有力气逃命般的朝着远离他的方向攀爬。

程章的毫不阻拦,让她生出一种“他拿着四十米大刀,口说我先让你三十九米”的荒唐感,积攒起来的全部力气又在一瞬间泄光了。

她舔了舔嘴唇,望向那深不见底的眸子,磕磕巴巴地说:“怎…怎幺?”

她有些心虚自己临阵脱逃的行为,但转念一想自己都被他吃干抹净了,有什幺可怂的?

气势又一下子起来,却被男人有些冰冷的话语压得很快便覆灭了。

他说:“你让精液流出来了。”

他从没这样跟她说过话,程絮一时间被唬住了,呆呆地看着一旁挺着根鸡巴浑身赤裸面无表情的人。

“真不乖啊。”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轻叹,冰冷的语调让整个房间都降了几度似的,他捉住女孩的双腿轻轻一拉,她便又到了自己跟前,岔着双腿露着逼。

与着冷意相反的则是那火热更甚的粗长性器,毫无预兆地插入后疯狂地戳刺着那处软肉。

骤然而来的剧烈刺激使得程絮根本无法忍受地张口大叫,她连阻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一个劲地发出语义不明的“啊呜”声,眼泪和嘴角的涎水同时流下。

不过几秒钟,她便被弄得淅淅沥沥又泄了身子,却被那根烙铁堵塞着无法流出,像是洪水大坝,可千万不能撤去。

于是他就这样将肉棒塞着,躺在了程絮身侧,看她遍布细密汗珠的面容,她脸上迷蒙舒爽的神色,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她微涨的小腹,感受着她下体持续的吮吸,她微微颤抖的身躯。

这样干躺着什幺也不做,许久程絮才开口说话,“把你这东西拿出去。”

两人身上的汗液淫液都已经干涸,粘腻的肤感和散发的凉意让人并不舒服,可他那东西还在里面硬邦邦地放着。

真是无鸡巴屌语。

程絮想起刚刚,自己还未做好准备他便直接冲撞自己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虽然之前已经流了很多水并不疼,可这突兀的剧烈的令人窒息的爽意实在难以承受。

她带着娇嗔和微弱怒意的话语,让冷静足够久的程章听话地将性器取了出来,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

抱着一点力气都没了的女孩给她冲洗干净后,自己又在浴室想着她床上娇媚的样子射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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