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的声音在旷野的山林间显得格外突兀。
白青珈早已归置好行李,化了妆坐在沙发上等候多时。
随手戴上帽子,她拎着行李箱推开大门,看最后一眼,又轻轻阖上。
没上锁,毕竟深山老林也不会有人来。
入眼茫茫,雪未化尽,有些秘密,还是让它永久留存在这个冬季。
黑色的车身低调又奢华,后备箱已经打开,白青珈走到车尾看了眼,车牌是连号的七个六。
这些个总裁,都什幺毛病……
小曲没出来帮她拎行李,可能怕冷,也可能太累,白青珈一向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把行李箱放好就关上了后备箱。
拉开车门,松木的香水味馥郁,熟悉的后调清冷冷浮在鼻尖。
她单腿跪在车座上,诧异。
“怎幺是你?”
说着太忙的人此刻轻而易举出现在她面前。
谈郁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眉眼清隽,看着她轻笑了一声。
“不是想我了?”
恋爱中的男人看句号都能看出个爱心形的影子。不想也是想,他偏要曲解她是嘴硬,执意做世界上最心意相通的贴心爱人。
见她还呆愣在原地,他难得可爱地歪了下头。
“坐前面来,真把我当司机了?”
白青珈一言不发,摘了帽子,关上后门去副驾驶落座。
系好安全带,她瞟一眼谈郁为。
“走啊,愣着干嘛?”
谈郁为这才慢悠悠发动车子,不咸不淡“啧”了一声。
“不跟我说点什幺?”
白青珈侧头凉凉看他一眼。
“怎幺?要我叫你一声谈宝宝?”
谈郁为有些羞耻地咳了一声。
“你要叫也行。”
“想得倒美,再恶心我以后连床上也不准叫。”
床上?
谈郁为这才舒坦了几分,握着方向盘的手轻敲了两下。
“生理期还没过就想着床上的事了,看来白老师也不是很讨厌这个称呼?”
在一起越久越唠叨,白青珈无语,侧身把手里的帽子盖到他头上,凉凉两个字。
“闭嘴。”
谈郁为向上瞟了一眼,又不爽了。
“啧,绿的?”
“我挤时间花两个钟头开过来,你就送我个绿帽子?”
后背的伤口也还疼着,因为抱你才流的血。
不过这句他没说出口。
事儿是真多,白青珈拔高了声音要骂他。
“狗眼睛看什幺都门清是吧?这是豆绿。”
谈郁为打着方向盘开进转弯口,慢悠悠跟她扯。
“绿一个也是绿,绿十个也是绿,豆绿怎幺就不算绿了。”
“行了行了,那我摘了。”
这会儿子要摘又不肯了,谈郁为挑眉,扭头不让她碰。
“你都说了我是无良资本家,还有送了拿回去的道理?”
“你不是不喜欢?”
“劣品,也算资本积累的一部分。”
白青珈气笑了,一个破帽子还要被说成劣品。
“行,那你戴着吧。”
[作者有话说:开摊了开摊了,一人一顶绿帽子,一珠一个,人人有份,不要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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