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舔舔。”
她又来这套。阮京河默默想。
爽完以后故作体贴要帮他口出来,舔了两分钟就起身跑掉,反锁在卫生间洗澡。他熟练拿捏康语淑的每一个恶作剧念头,面上不动声色说:
“来个别的吧,乖乖。”
阮京河掐着康语淑的腰翻了个面,跪趴在自己面前,提溜着刚才挂在脚踝半掉不掉的kitty猫内裤给人穿上(康语淑说这是美乐蒂),摸了两把硬成铁的阴茎送进漂亮乖乖的腿间。内裤裆部早已湿成一片,阴茎滚烫,吓得康语淑缩了缩,阮京河扬手拍了右臀一巴掌如愿以偿得到猫一样的小声惊叫。
他隔着内裤摩擦阴阜,整根鸡巴像镶嵌在腿间,捏着女孩大腿根的软肉不肯撒手。阮京河俯下身摸她挺起的奶尖,兽类一样沉重的喘息,鼓起的肌肉线条流畅,兽交一样拢住娇小的她,阳春三月两个人出了一身的汗,腿间的性器像粗壮的铁杵,磨得阴唇火辣辣地痛,房间里全是肉体啪啪声,阴茎快进快出龟头用力顶着阴蒂。
又痛又爽,康语淑伸手掐着阮京河肌肉发达的小臂,回过头看他陷在情欲里的眉眼,锐利又性感,比性交更让人腿软。
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康语淑夹紧腿,龟头带着一小截内裤捅进穴里,她大叫让阮京河出来,他却恶趣味一样抽出来又捅半个龟头进去,速度越来越快,迅疾的折磨让她浑身发抖,蜷着脚趾穴里喷出一小股水,阮京河捏着她的大腿根给她口交,舔过汁水淋漓的穴口伸进穴里勾了一圈又出来,一只手不停撸动性器,狰狞的阴茎一跳一跳,乳白的精液接了满手。
铃声早就停了,她瘫在床上平复呼吸,阮京河亲了口她的下巴起身够手机,一边点开通话记录回拨一边去浴室取毛巾,回来看到康语淑裹着被子舔棒棒糖,肉红的小舌围着圆润的绿色糖果滚了一圈又收回口腔,她擡头看他,立在原地握着手机和湿毛巾,熟悉无比的眼神,康语淑自知他又在发疯翻个白眼转过身看窗户外边不理他。
“谈放叫我打台球。”
“准了。”
“晚饭想吃什幺?”
“你回来给我做。”
“不确定打多久,我会早点回来的。”
阮京河擦掉她身上那些体液干涸,康语淑熟稔打开衣柜扯了件长袖上衣套上,躺回床上刷手机,洗完澡的阮京河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内裤,灰底波点的纯棉质地,干燥又温暖。
“真有你的,留到现在。”
如果她知道自己用这条内裤自慰过很多次一定会发脾气扔掉的。阮京河想。
洗过太多次的裤裆已经发白了,遗留在这里的小裤在主人被得手前兜了很多次坏蛋的精液,像隐秘的情思,此刻被她穿在身上。
他半跪在地上给她穿袜子,纯白棉袜裹住细瘦的脚踝,康语淑看他弓起的脊背,背肌明显,像绵延的山脉,穿好一只以后她擡脚踩了踩阮京河的肩,他擡头瞥她一眼,亲了亲那只脚。
简直不要太犯规。
康语淑心里尖叫,抽出咬到只剩下一半的棒棒糖塞进阮京河嘴里,曲起脚趾隔着衣服踩了踩他的乳头,见他没反应又挠了挠,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阮京河穿完袜子捏着她的脚踝翻个面对着屁股抽了一顿,又扯开内裤看她红屁股,闷笑着不理她的大喊大叫,改主意给她套上裤子逼着她和他一起出门。
“哎呀阮京河你烦不烦!”
康语淑顶着糊了药膏的半肿屁股坐上台球室的椅子,阮京河取下头上的棒球帽扣在她头上,蹲在她面前摸着她的膝盖要她亲一个。头顶的光照在他身上显得整个人格外柔和,康语淑突然就生出一股阮京河在哄小孩的错觉,伸手掐住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一口,阮京河展出一个笑。
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