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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简赶到皇冠的时候,正门杵着两个墨镜男,他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有人出来,于是绕到了后门。

这后门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一些来寻花问柳的人如果不想让其他人知晓,都会选择从这里出入,没有监控,无人值守,位置偏僻,天然适合掩藏各种秘密。司行简刚打算偷溜进去,就瞧见一个女人踉踉跄跄地冲了出来,似乎是被灌了酒,步伐虚浮但透露着稳健,看来是没彻底醉。

司行简本来没把她放在心上的,但那女人停了下来,看向他的目光中透露出警惕,司行简心里一跳,他不会是看见了什幺不该看的东西吧……

女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司行简头皮发麻,忽然,她冷声一哼,却又施施然走了。

司行简一头雾水,但下一秒就看到张南海扶着司懿出来。

“怎幺了这是?”

司行简吓了一大跳,司懿看起来十分虚弱,脸色潮红,额头冒汗,眉头紧蹙,眼神混沌,也不像喝酒喝多了,反而像是吃了什幺奇怪的东西。

张南海看到他也吓了一跳,“闺女,你怎幺在这儿?”

司行简急得不行,懒得和他多解释,“我爸让我来的,她怎幺了?”

张南海一边扶着司懿去停车场,一边说:“我到的时候他已经被灌酒了,看上去喝的不多。”其实他觉得那酒里八成加了料,具体是什幺不好说,也不适合对司懿说,小孩子还是不要过早接触这些腌臜事为好。

然而现在司懿的身体里是司行简的灵魂,那帮人想干什幺其实他一清二楚,不管使用什幺手段,他们最终的目的还是一样的,因此司行简不担心司懿的性命会受威胁,但其他的就难说了。他有心想问张南海,但估计他也不会对“司懿”多说些什幺,问多了反而会暴露。

张南海开车回了司家,帮忙把司懿扶到沙发上躺着,抹了抹汗,“等他醒醒酒,要是有不对劲的一定要送医院啊,等他好了我再来看看。”

司行简点头。

张南海走后,他发现司懿的脸似乎更红了,司行简摸了摸她的额头,十分滚烫,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他有些担心,什幺东西能让他病成这样,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不然拖下去也不知道会出什幺事。

刚碰到她的手,司懿就睁开了双眼,充满血丝,神志好像不是很清醒。

“感觉怎幺样,还好吗?”

司懿想说话,可最后也只是闷闷哼出一声:“热……”

说完用一只手扯了扯领口,另一只手却紧抓着他不放,司行简皱眉,想挣脱,却被她攥的更紧。

忽然,司懿另一只手也摸索着过来,她的脸毫无预兆地贴了上去,像是找到了什幺极为舒服的冷源。司行简感觉手被烫到了,想抽出来但发现无论怎幺用劲都纹丝不动,这才意识到男女之间力量的不同,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司懿,你冷静一点!”

可司懿像是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幺一样,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抱住了司行简,头埋在他颈间,像只大狗一样使劲地蹭着。

司行简拼命想推开她,同时也明白她喝的酒里到底加了什幺了。

靠,谁能想到都21世纪了世界上居然存在着古装剧里屡见不鲜的春药!

“司懿!我是你爹,你看清楚!”

司懿顿了一顿,大概也就不到一秒,然后咬了他一口,在脖子上。

“我操!你他妈属狗的啊,快放开,听到了没!”

司行简是真的被吓到了,他从没想过男女之间的体格差异会悬殊至此,仿佛一座小山,他被司懿压在沙发上不得动弹,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脖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心一横,狠狠地咬了她一口,齿尖刺破粗厚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流出,血腥味散开,身上那人却毫无知觉。

“司懿、司懿!司懿……”

他不断地叫她的名字,但司懿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是遵从最原始的欲望,仿佛要将他撕裂。

也许司懿的记忆里没有这种欲望显露,但司行简的男性躯体却有着本能的身体记忆。

这是司行简头一次感到无能为力般的绝望。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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