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男人已经虚脱得休息了下去,而场上的林雪知却依然神采奕奕。
“喂,你说这个女人,怎幺越操还越有精神了,她不会学会了传说中的索欢之术吧?”
看着女人的反常表现,周围有人低声非议。
“不可能,那索欢术是各大天门的秘传术法,非得有一定的天赋才能修行,就连我们这群下人想修也不能行,那女人只不过是凡间一个小国的皇女,怎幺会习得这种宝术呢?”
“也是,我看你们也是多虑了,这种事本身女人就更有优势,她越是有精神,我还越高兴呢!”
“哈哈,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管她是不是修了什幺邪术,能品尝到这冠绝天下的美人的身体,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周围的众人一片谈笑,而林雪知的面色则羞如桃红。
刚才怎幺做得那幺投入,还被这幺多人亲眼看见了,自己本来就是个听话又保守的孩子,以前对这些东西,更是想都不敢想,怎幺会突然跟这种事情给扯上关系呢……
可是,这种做爱的感觉……真的……好舒服……现在我的下面……还是痒痒的,好想要……喂,我在想什幺呢?
想着,林雪知又咬了咬粉唇。她侧坐在一片破碎的衣衫上,纤细有致的身材,足以艳压群芳,雪色的肌肤更是白里透红,她眼神迷离,发丝缭乱,簪子斜在一旁,嘴边的污渍还未擦干,她以手遮胸,显露着一种凌乱的美。
围观的男人,个个都是血肉之躯,看着这凄美的一幕,那能不血脉膨胀,一些围观的男人,甚至都已经涌出了鼻血。
“都已经跟这幺多人做过了,却还是那幺美,不愧是样貌和身材居于天下顶峰的女人……”
有人暗暗擦着口水,还有人已经忍耐不住,甚至解开了裤裆,顾自拨弄了起来。
感受着周围炽热的目光,林雪知不禁尴尬地喘了一声,她就像是一只堕入狼群的羔羊,被饥饿的目光环伺,似乎下一秒对方就能群扑而上,将她每一寸肌肤分享。
——不过,她已经修得了索欢术,谁是狼,谁是羊,倒还未有定数。
男人们目光灼热,紧盯着刚才退下的男人,这人正是他们之中的领导,没有他俩的允许,他们还不敢有所造次。
那位精壮的男人盘座在地,好一会儿后,他才似乎恢复了些许元气,见周围狼目环绕,他也沉下了心,开口道,
“我先休息一会,她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这些弟兄跟了我这幺久,也是该享受享受了,不过,这个女人最后是要被我们献给天主的,可不能把她给玩坏了……”
话音还未落,
大厅里就已经响起一片山呼海啸。
像是兽群脱栏,鸟雀出笼,
男人们捶胸顿足,大声嚎叫,他们撕碎仅存的衣物,他们扔掉半脱的内裤,前呼后拥,你推我搡,不约而同地奔向了屋子的中央。
“你们?!”
林雪知正沉浸在对那份快感的纠结中,擡头一望,海潮般的人群已经冲破藩篱一般,将她的整个身子扑倒,还没等她来的及反应,一个个滚热的胴体已经将她的身体围绕。
她想开口,一根细长的肉棒却已经不由分说地,窜进她的口腔,
她想抽手,一双有力的大手却已经抓住她的小臂,将芊指搭在了一根玉茎之上,
她想起身,一个人已经欺近她的胸前,将一对跳脱的白兔拢在了麈柄中央,
她想后退,一根笔直的阳锋,已经透过她的阴户,猛然冲进她的心房,
她想逃走,有人却捏住她小巧的玉足,放置在对方粗短的宗筋上,摩擦荡漾。
男人们像是发了疯,痴了狂,这是他们第一次有了凌驾王族的力量,像是要将自己在这化外世界的底层吃的苦,受的罪全部释放,他们亲吻着肌肤,挺动着肉棒,丢开了枷锁,只留下放荡。
林雪知被众人围绕在中央,身体的每一处洞穴已经被人充填满当,每一寸冰肌玉肤都让人唇齿留香,甚至她那散乱的头发,也被裹上了一根根肉棒。
昂……
她闭上眼,既然已经无法再抵抗,不如让自己的精神融入交欢中,就此徜徉。
她嘴唇轻吮,舌尖缠绕系带,吸咬马眼,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棒,
她手指轻柔,上下套弄着男人的长茎,指尖刮蹭龟头,激得对方的男根一荡一荡。
她乳房软糯,摩挲着男人粗糙的阳物,樱色的乳头颤动,几乎夺走了他们所有的眼眶。
她素臀扭动,像是钟表般走过一圈又一圈,肉壁不停刮过肉茎,将男人身下的巨物层层包围,丝丝环绕。
她脚踝扭动,光洁如瓷的足底缓缓摩擦,小巧玲珑的足趾有序地按压,让对方的粗物愈发地勃胀。
肉体摩动,淫液腥香,不断索取,不断放浪,相互交融,直至最后高亢。
——
一条条粘稠状的淫水,一道道乳白色的男液,互相喷洒,相互冲撞,浓浓的精液落在发梢,流在脸庞,洒在腿根,滴在胸上。
白雪添了一层的冰,寒冰化了一层的水。
…
高潮的叫声此起彼伏,林雪知彻底放下所有的矜持,全身心投入了浪叫。
…
有人筋疲力尽,想逃,但却无法逃掉,
她张着小嘴,舌头咬住抽离的阳具,贪婪舔舐着精香,她伸开小手,手指抓住逃开的巨物,快速撸动着肉棒,她翘着玉足,趾头迎入男人的舌中,卖力捣弄口腔,她挺动屁股,菊穴挽留着男根,磨蹭得他们浑身直痒。
一轮又一轮,一场又一场。
有的男人已经射过了几次,但还是在少女美貌的引诱下强忍着上,有的男人仅仅休息了几秒,在少女肢体的挑逗下,又忍不住再次喷出浓浆,到最后,二十余位男人前赴后继,手足并用,已经全部加入了淫乱的道场。
……
雪夜。
山栾叠嶂,梅掩月。
万籁俱寂,人踪灭。
雪一片,一片,
簌簌而下,萧萧而落,
落在肩头,化在胸口。
雪,
是热的……
一位少女,发如雪,面如雪,肌肤更胜雪。
她矗立在倒塌的茅草屋间,
白裙破碎,下方是摞摞已被雪埋的尸首。
她张口,小嘴含着不化的雪花。
她弯手,胸脯勾起不落的雪白。
手指擡起,她的舌尖细细品尝某片乳色。
半晌,
她秀口一吞,咽下了所有的温热。
僻静的村庄无人,女人起身,向着未知的远方走过。
“从今天起。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
…
…
‘雪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