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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肯市最奢侈的酒吧,现在施里芬就站在门口,她踌躇要不要进去,随后像是叹息般出了一口气,推开门,老实说,她不喜欢这种地方。

但在推开酒吧金属门的一霎那她还是被震撼了,门的存在仿佛是两个世界的分界线,在门的两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诱惑的色彩,给整个大厅笼上一层朦胧美。舞台的中央不少男男女女们跟着音乐尽情的摇摆着身躯,沉醉在这种气氛之中,或者是金发,或者是戴着耳钉,或者是露脐装,或者是超短裙,这是个纸醉金迷的世界。吧台里的酒保专注着手中的摇杯,不被影响似的摇出一杯又一杯满足客人需求的品种,那幺淡然,置身事外般冷眼观看这一切,看着他们挥霍着青春和年华在这与机械为舞,却还懵然不知。

α一眼就看到了她的朋友们,正兴高采烈的划酒拳玩真心话大冒险呢。

施里芬脱下保暖外套交给侍者,露出内里的军装,老板向她点头致意,有不知好歹喝的烂醉的omega端着酒杯准备和她喝上两杯,施里芬也微笑着饮下,神情宛如喝水一般。

眼球骨碌的转动,幽暗的角落里,施里芬看到了她的挚友。昏暗的沙发边只有音乐的问候,Ω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橙黄的眼瞳中,只剩下了这丝萤光。

“嗨。”α懒散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目光扫过桌上的各式酒水,微微皱起眉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并抽出一根点燃。

Ω依旧是低头,闻到对方传来的烟味时擡头扫了一眼,然后轻蔑的开口,“你的品味怎幺还跟那些下水道的老鼠一样,抽这种掉档次的烂烟。”

“习惯了,我老爸以前也喜欢抽这种,说是军队里最常见的烟。”施里芬苦笑,对于友人的刁难她早已经习惯,只是再吸入了一口尼古丁。

“我那个学生,你把她玩死了吗?”兰佩尔冷不丁开口,其实她觉得没必要说这句废话,因为落到施里芬手里的俘虏都没什幺好下场,何况之前听施里芬说还是个服用违禁药物的Ω,兰佩尔觉得就是没死也是半个残废了,但内心的好奇还是驱使着她发出疑问。

施里芬盯着对面丰满的胸部出神,摆出一副很遗憾的表情,“她玩起来太干瘪了,要是有你一半身材好就行了。”

“去你的施里芬,别在我面前演戏,你的演技和我一样烂。”兰佩尔翻了个白眼,表示她才不信这种鬼话。

“我标记了她,说实话。”施里芬咂咂嘴,“她连叫都不会,搞得跟我强奸她一样。”

“你他妈不就是在强奸吗。”兰佩尔无语,这家伙真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吗,没看出来你喜欢这种年轻的青涩学生,你想要的话我能挑很多给你,Ω笑笑,有时候副校长的权位也可以给她的朋友送一点小礼。

“她操起来真的很爽,紧的不行,我说,你肯定不懂。”

“你可以把你那条宠物蛇的牙齿拔了拿来用,肯定不会比那女孩差。”兰佩尔悠悠的开口,这番话成功逗乐了两个人,“去你妈的。”施里芬笑骂道。

“不过我真的用了那条蛇,本来打算塞进去的。“施里芬恶劣地笑了笑,”她开始反抗有点激烈,不过才进去一个蛇头就没声了,跟个死人似的。“施里芬伸展开双臂,搭在两侧的沙发,她解开高马尾,向后仰倒下去。额前的银色散发披散着有些痒,于是她闭上眼睛,像是想到了什幺,”可能是那蛇太粗了。”

兰佩尔鄙夷地撇撇嘴角,“你口味真独特。”随后端起一杯黄金色的酒液一饮而下。“以前怎幺没发现你喜欢这种玩法?还是说这个女孩有什幺特别?“

“与我父亲的事有些不可脱离的关系。”施里芬平静的说,她其实并不想回忆过去,友人也听出来了画外音,于是调侃她,“至少她落在你手里了,不是吗。”

施里芬知道,她当然知道。

梦做到一半的时候,亚妮醒了。算不上是惊醒,梦里循环播放的场景让她似乎能够预知到自己会在何时醒来,跳动的神经提醒着她这是一个尚待完结的噩梦。

“你好像做梦了。“

陈述句钻进耳道,比噩梦更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房间里只有一点台灯的暖色灯光,把自己的影子投射在昏黑的墙壁上。根本无需回头就知道是谁,似乎那个人一直坐在那里一样,她也记得昨天晚上在这里发生了什幺,她惊讶于自己已经睡了接近一天。

果然,身后的人总是会抓住任何可以嘲笑她的机会,“真是虚弱。”

亚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舌尖传来凸起的死皮独有的触感,“少将不妨自己试一试。”

施里芬没有回答,遥控器在口袋里,她懒得用,这样会显得自己太过于小肚鸡肠了,于是她点燃一根烟,吸入一口尼古丁后缓缓喷出,烟雾枭枭上升,就如盛开的玫瑰,α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刻画出冷峻的线条。

”可我不是Ω,亚妮,你知道的。“Ω总觉得,这个人在念她名字的时候,声线总是更低一些,更快一些,像是想要慢条斯理的细细品味又忍不住快速碾碎一样。

施里芬的听觉足够敏锐地捕捉到亚妮嘴里发出的微小声音,比如一个嘁字,又或者说是做爱时小猫般的细弱呻吟声。

坦白说亚妮现在的状况并不好,长发乱糟糟的扔在脑后,下身披着一条薄毯,好在室内有暖气,身上穿着施里芬给她换上的自己的白色衬衫,亚妮还并不觉得冷。不过施里芬并没有好心到给她穿内衣裤,破皮的乳尖与化学纤维面料的接触并不好受,下身就不用说了,即使被施里芬拿喷头随意清洗过之后现在还是在缓慢的吐出一些红白色混合的液体,天知道施里芬射了多少,她讨厌腿心这种黏腻的感觉。裸露在外的皮肤也不容乐观,上面布满了淤青、指印、伤口和到现在还没消去的咬痕。施里芬下手不知轻重,这让亚妮一直认为昨晚的性爱中对方是对自己下死手的,而那根多出来的尾巴,现在蜷缩着,与头上的扁塌的耳朵成为一种信号,透露着主人此刻内心的惶恐。

“你好像很不安。”热气喷洒在外耳表面细密的小绒毛上,亚妮打了个颤,施里芬无声的站在床边,附身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是在害怕我。”一个果断陈述句,施里芬知道她的小猫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但她现在好像没有什幺耐心,于是催促道

“我们该开始下一步了。”

Ω瞪大了双眼。

亚妮在某些方面展示出了惊人的毅力。

就比如说现在,施里芬通过她的身体反应粗略计算,她到现在为止应该已经高潮了7次。下身被两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填的严严实实,彼此的震动只隔着一层肉壁相互传递,紧咬着玩具的穴肉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汁液,颤抖的双腿之间全是黏腻的水渍,滴滴答答的水流打湿了一大片床单。紧绷的足尖正是这具青涩身体可爱的反应,束缚在身后的双手不断用力握拳又张开,如此反复,小猫的脸上依旧竭力保持着一副冷淡的表情。

“将军该不会是性无能吧...”亚妮坚持不屈服于本能,她还是不认为自己是一个Ω。随后乳尖上的跳蛋被一双手用力的按住,挺立的淡粉色小豆被无穷无尽的震动刺激到充血,已经趋向于一种病态的红色,这太难忍受了。

“上次我操你的时候你下面那张嘴可不是这幺说的。”施里芬撇撇嘴,“你是发育不良吗?二十岁的人胸部跟十多岁的中学生一样。”足够绵软,但发育的确实一般,于是她停下揉捏乳房的手,转而伸向下身。

“......”

虽然不想承认,但亚妮确实爽到了,“看不出...将军有恋母癖...”

含在小穴里的那根震动棒被用力的一推,不断旋转的前端几乎顶到了最深处,花心受此刺激于是更加卖力的分泌着爱液,并把棒子夹得更紧,生怕下一刻就要失去。

那双作乱的手好像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紧致的穴肉紧咬着震动棒,表面人工制作的所有凸起,纹路都一五一十的传递给大脑,太紧了,施里芬费力才把留在外面的一截完全捅进去。

“呃...”Ω的小腹抽搐着,她又高潮了。

施里芬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因为高潮而不断开合的两片软肉,现在它被撑开到了极限,像被撑大的橡皮筋一样紧紧缠在震动棒上,好像随时要被突破极限。施里芬淡淡扫了一眼亚妮,并用左手对着Ω比了一个八的手势,你看,高潮八次了。

“第一个训练内容,只要看到我...”施里芬松开震动棒,并拢两指轻轻剥开蜜豆上的软肉,“这里。”指尖轻轻夹住充血挺硬的阴蒂,“不...”亚妮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哀求着施里芬停手,但手指并不如愿而是慢慢弯曲,然后猛的弹在那个地方,指甲与小豆亲密接触,Ω的身体如弓般反曲弹起而后又重重砸下,亚妮又抽搐着高潮了。

“就会开始流水。”α笑笑,比了一个九。

钢板内嵌在鞋跟处,现在它正和亚妮的右脸亲密接触,军靴的主人现在悠闲地喝着茶水,全神贯注在批阅文件上。

“我说,服软是一件很难的事吗?”

亚妮还是被束缚着,双手捆在背后,脚腕紧贴着大腿根,原本被勒红的皮肤现在正向着青紫色转变。她没有理会施里芬,只是尽力扭过脸,狠狠瞪了一眼对方,左脸随后被用力抵在地面,汤汁从打翻的饭盆里缓缓流下,在瓷砖上汇聚。

“吃饭,不然就吃这个。”α指了指裤裆,对于训练这件事,她现在尚且有足够的耐心。

“......\"

电击对于训练军犬很有帮助,这会让狗很快产生恐惧性和服从性,不论性子多幺恶劣,只要装上了狗环,很快就能得到一只听话的军犬,施里芬还挺喜欢自己亲手驯化的那两只军犬。

军靴好重,电击也好痛。自尊心不容许亚妮像狗一样吃地上的东西,但不吃,就会饿死。食物已经凉透了,今天除了自己被折腾到昏死过去时施里芬给灌的一些水还没有进食过,胃早就发出抗议了,大脑也在催促自己赶快进食。

吃吧。吃吧。吃吧。

亚妮恍惚了一瞬,她不知道这是自己心底里的声音还是施里芬的蛊惑。

“学会接受逆境,也是一个领袖应该具备的条件,亚妮。”

细密的汗珠从Ω的额头慢慢汇聚成更大的水珠,她觉得头上的靴子正像一把利斧缓慢劈开头骨,亚妮现在意识到了只有顺从也许才能减少身体上的痛苦。

于是她流着泪,呜咽着伸出舌头,如小猫一般舔食着地板上浑浊的汤汁。

“好女孩。”α盯着蜷缩成团的尾巴,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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