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男人自然觉察到她的异常,扫了眼她的手机,随后脸色漠然道:“看那些没什幺用。”
他走进房内,顺手锁了门。
“现在没有人能找到我的证据,所有知情者都消失了。”
“我不过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商人。”他道,勾起唇,眸色极深,“不然上一轮换届中,我就成为了牺牲品。”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微微发抖。
结果男人笑得更灿烂,亲了亲她的脸颊:“所以是骗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对吗?”
“妍妍,你还是想让我死。”
“你不该死吗?”她眼泪滚落着,冷冷道。
高黎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不是我。”
“是你。”她只是倔强道。
“因为我生了高歌,让他有机会伤害你。”
“因为你杀了他妈妈!”楚妍妍突然推开他,几乎咆哮着,“你不杀她!我们不会因为这个相爱!他不会变成教唆犯!就不会……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她该死。”男人扶着她的脑袋,拇指摁着她的耳垂,道。
楚妍妍以为他会狡辩是他失手之类的话,但是高黎却突然这样说,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那个女人设计怀上我的种,还在我重伤昏迷时买通医生给我做了手术。我被迫接受了人生里唯一的孩子。”
“留她那幺久,完全是给他哥面子。”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高黎的故事,却比上次的内容还要让她震撼。
似乎是笃定她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证据,所以高黎并没有任何隐瞒;又或者是憋了这幺多年,挤压在心里已经快突破极限,他必须找到一个宣泄口。
他继续道:“她哥哥,就是黑龙口中的老大。他顶替了我的身份,替我死了。死刑立即执行。”
楚妍妍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
所以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为什幺高黎对高歌那幺冷漠,却不得不接受他。
那个女人剥夺了他生育权利,高歌是他最恨的女人生的,可因为到底是唯一一个流着他血液的人,所以在女人死后,他开始后知后觉偶尔尽一些父亲的责任。
为什幺他可以将自己摘得那幺干净,是有人心甘情愿为他自首顶罪。
“妍妍,不要浪费时间跟我斗了,乖乖的。”男人扣住她的脑袋,将她抱进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湿气,滚烫的胸膛下心脏有力地搏动着。
“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他喉咙滚了滚,好似是疲累得狠了,阖上了眼睛。
她摇了摇头,平静道:“我只想要你的命。你能给吗?”
男人自嘲地笑了笑,解开浴袍,身下巨龙弹跳出来,直抵在她小腹上,他道:“现在就给你。”
她下意识要去推他,被男人单手便扣住双手。
他的吻凶狠地落下,一面吻着她一面道:“不斗了,褚昀兴许还能活。”
女孩突然停止了挣扎,不可置信地瞪他:“王八蛋!你对他做了什幺?”
“我没能对他做什幺。”他道,拽下女孩的内裤,“都不需要我出手。为了给主子交政绩,跑去毒枭干儿子身边做卧底。”
她慌乱地踢腿,用尽了全部力气也反抗不了他,他力道很大,毕竟曾经是血海里闯出来的,哪怕多年不出手可底子还在。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眼泪凶凶地流出来:“高黎!我恨你!混蛋,去死!去死!”
“妍妍,都不需要我做什幺。”他手掌里温度滚烫,替她擦去泪水,道:“他卷入到党政之争,必然会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他沉下腰去,鸡巴堵在她身下穴口,却突然发现她这次干燥得厉害。
他又将她的手绑到身后,从桌上端起了果盘。
红艳艳的草莓被他捏在手指间,朝她身下靠近。
冰冷的果肉接触到滚烫的穴缝,她慌乱想后退,却被男人扯住脚踝走拉了回去,随后穴口一凉,身下被强硬地塞进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