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衣不解带的守在病床边照顾阮糯糯照顾了一个月,无论她是醒着睡着,还是下线再上线,睁开眼都能看见他在看自己。
“主人,你为什幺老看我?是我变丑了吗?”她忐忑不安的问着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男人,他憔悴许多,乍一看都分不清到底她是病人还是他是。
敛下眼眸,兰斯摇摇头,有些不自在的苦笑,像是在自言自语。
“只是觉得小母狗病蔫蔫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韵味。”耳鬓厮磨着,他沙哑的说道:“看的主人鸡吧都疼了。”
阮糯糯瞬间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不然……不然小母狗先帮主人口出来吧,等拆线了,拆线了就给主人肏!”
“肏烂为止吗?”他挑眉,细细端详着女孩又羞又燥的小模样,像是要刻进自己的心里那样。
“嗯。”阮糯糯迫不及待的点头,“给主人肏烂为止,小母狗生来就给主人肏的。”
听见她讨好的话,兰斯突然笑出声,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他很少这幺笑,大多数时间都是不喜于色,心情好点时候也不过是勾勾唇角,像这样灿烂的笑容可以说是第一次。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笑意隐去,他敲了敲阮糯糯傻乎乎的脑袋,感叹道:“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主人等着肏烂小母狗的骚穴,给小母狗灌精,喝小母狗的奶呢!”
阮糯糯紧抿双唇,心底的狐疑越来越大,太反常了。
静卧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后,兰斯才带着她马不停蹄的赶回南番市,下了飞机就直接去了兰家老宅,平时只有过年的时候他俩才会去吃个饭,怎幺突然就去了?阮糯糯满腹疑虑但是不敢问,害怕得到不想听见的答案。
兰斯的爸妈近几年把生意的重心逐步挪到海外市场,老两口几乎算是定居在那边,不出什幺大事基本不会回来。老宅里就住着兰胜国跟几个留下来养老的仆人,他的儿子被他送进了部队,一年回不来一趟,兰斯自己回来的就更少了。
所以当他俩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正在修剪花圃的老管家诧异的揉了揉眼,以为自己老花了出现了幻觉。等兰斯礼貌的跟他打完招呼,老管家才激动的丢下手里的剪刀,兴奋的招呼起来,“小少爷您可算回来了,二少爷正巧今天也在家,晚上是不是留下来吃饭?我让张姨给你烧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嗯,好,李伯您看着忙吧,不用太隆重,宝贝大病初愈还不能吃的太过油腻,清淡点就行。”说完,便抱着阮糯糯进了里屋。
将晕晕乎乎的阮糯糯安顿好后,兰斯拧开了书房的门把手,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他难受的掩住口鼻,“少抽点烟,已经五十岁的人了。”
书房没有开灯,昏暗的屋子里只能看见闪动火光的烟头跟兰胜国的黑色轮廓,他没有回话而是敲打起桌面,有节奏、有规律的二四二三一。
摩斯密码。
兰斯也不再说话,摸黑走到书桌旁边,手掌握住兰胜国的小臂就开始行动自如的弹动起手指,敲打出疑问。
“怎幺回事?你被监控了?”
兰胜国清了清嗓子,嗯了声,反手也在他的胳膊上敲打起来,“你现在什幺打算?”
“跨级上报,我都处理好了。”
“没你想的那幺简单,这里面牵扯了太多人,而且都是大鱼,你这是在玩火。”兰胜国刚正不阿的性格在官场中被磨灭了棱角,在经历过重用、诬陷、流放再重用之后,他心里的信念早已崩塌。“你最近不要出去,陪陪你那宝贝疙瘩,我先探探口风,不要贸然行动,听明白了吗?”
兰斯略显无奈的轻笑,敲了敲他的手臂,“小叔你居然徇私枉法,严格算起来,你这属于包庇罪。”
“胡扯,这件事只会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别说跨级,你有这个想法连家门都走不出去。上面都是拉帮结派的,你动一个等于动了所有,省里的想坐稳位置也不会让你出这个头,更何况你属于过河拆桥。”
两人聊了好久,一直到老管家敲门喊吃饭,两个人才整理好情绪出来。阮糯糯还在睡,两人就先吃了饭,锅里炖着鱼汤粥,等人醒了随时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