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秦楼抱着人就离开了小院子,丫鬟婆子们害怕极了,却只敢叫两声:“二少爷……二少爷,不可以啊……”
一路上没有人敢来阻止,都只能躲着走,眼神慌乱。
朱妍抓着帕子,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敢擡头看人,脸色慌乱,有些苍白。
褚秦楼看到不由皱眉:“不用怕,没事的。”
朱妍不说话,男人便大步流星的带着她离开中庭,然后从正门出来,车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褚秦楼把人抱上车,看到有人一溜烟跑了,似乎跑去通知褚大帅。
杨副官在车里看到他怀里抱着个身段窈窕的女人出来就知道不妙,等到褚秦楼上车,女人露出脸来他更是心里直呼要命。
“少帅,这,这茉莉小姐吧……”
他还心存侥幸是认错了,却没想到自己一问,女人已经颤抖了一下,似乎很是受伤,表露无遗。
“开车吧。”
褚秦楼态度倒是依然淡定,一如既往。
除了少帅府,汤公馆,褚秦楼自己在申城也有不少产业,复兴路的花园洋房小别墅,他有好几套。
有一套偶尔过去住的多,杨副官却还是多嘴一问:“少帅,去汤家还是去复兴路?”
褚秦楼看他一眼,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那些小心思,却没有点破,只是淡淡地:“去复兴路,然后你拿我的帖子去接两个人过来给她看伤。”
杨副官心下凛然,这是让他不要掺和的意思了。他也只能点头答应:“是,少帅,保证完成任务。”
车开到复兴路,靠近水路,两边的洋房有比邻而居的,也有单独一栋让树林和灌木丛包围错开来的。
褚秦楼选的房子在里边靠山的一片,进可布置武力抵抗退可据守。宅子周边还有不少香樟树、杉树掩护,影影绰绰风景不错。
朱妍被褚秦楼送到二楼住下,然后带着两个医生过来看了都不能保证不留伤疤,只能尽可能的淡化疤痕。
晚上朱妍放松精神休息了一阵爬起来,褚秦楼过来带她去吃饭,又请了裁缝给她做新衣服。
朱妍兴致缺缺,问起褚秦楼这次去吴家拜访的事情。
褚秦楼实话实说,这次过去,他们没有受到欢迎,他那个同父异母的操持家业的哥哥为了生意北上了,家里是继母当家。对两姐妹的死活并不关系,只想赶紧把褚秦楼打发掉。
朱妍听完哭得很伤心,被褚秦楼抱回楼上,守着让她休息。
……
休息了几天,朱妍的脸上的伤势恢复的很好,比大夫预计的好,只说半个月后看,若是没有感染,有可能最终不会留疤。
褚秦楼在一边看她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没有说什幺,又让大夫开了不少美容养颜的名义药材来给她补身体。事实上他每天也很忙,褚大帅知道他把自己姨太太给拐跑了,父子两吵了一架。
但儿子大了,不听话了,他也没什幺好办法。
说要打吧,一方面舍不得,另一方面,他真的敢打,损害的是他自己的声誉,以褚秦楼的威望,绝对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而且单打独斗,他还真不一定打的过褚秦楼。
是以最近变得法的给褚秦楼找麻烦,增加他的工作量,又让人过来花园洋房这边绑架朱妍,幸好被褚秦楼安排的人给拦住了。
“对不起,说好让你不用担心受怕的。”
男人这段日子忍着没真的动她,但却总是忍不住要占点便宜,在她面前单膝蹲下来,爱怜的抚摸她的脸蛋,深邃的目光灼热。
他性格上其实是那种外冷内热的,在朱妍面前表现出来的远远不是在外人面前的淡漠冷酷,而是无时无刻,总是带着性感的,鼓励引诱似得。
而且总是不允许她逃避,一旦她羞红了脸低下头或是侧头,就要扶正了再亲,态度强硬而一本正经。
“唔,”
朱妍被男人衔住嘴唇细细的亲吻,亲着亲着,就被顺势压在床上,分开双腿,摊着手,喘息着任君采撷。
今天为了见外客,她穿了一件月白色暗纹旗袍,很是端庄温柔,不像是姨太太,像是正经的少奶奶。清妍的面容上左脸颊一块火焰形状似得浮现的红痕,像是胎记似得并不妨碍她一颦一笑勾人眼球,反而因为她偶尔露出的羞涩神情有种独特的韵味。
褚秦楼伏在女人身上细细的抚摸着身下细腻的肌肤,手指掀开裙摆穿过并拢的腿根,探入到女人滑嫩的会阴,手指夹住玩弄着阴唇,捻动着阴核,直到阴核肿胀起来,下边一个几乎只有一个食指粗细的小洞内流出淫水,这才曲起指节探入其中。
“不,不要……”
朱妍迷失着却还是忍不住脸上浮现惊恐之色。
褚秦楼皱眉抚摸着女人的脸蛋,声音称得上温柔:“我不进去,不害怕……没事的。”
但无论褚秦楼如何诱哄女人都无济于事,神情抗拒,颇为凄苦。
褚秦楼只能细细亲吻她,让女人抱着他的脖子,在她耳边压抑着呼吸,尽量轻柔的将她带上高潮。
女人的肉洞韧性十足,十分柔软,流出大量的淫液,几乎打湿了他的手掌,她却仿若未觉,只是看着他,神色紧张不知所措喘息着。
好半响,女人终于在三根手指的搅弄下高潮起来,主动迎面上来哭着和他接吻,似乎在缓解内心的不安。
“你不想让我进去吗?”
褚秦楼的声音听上去意味不明,坐起来,任凭女人坐在他胯部,紧紧抱住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吻了吻。
朱妍感受着他宽阔的胸膛,抱得更紧,在他怀里拼命摇头。
“那你想要我怎幺样?”
不知道为什幺朱妍难得在他声音里听出了不解和一丝……不知所措。
她没忍住泪中带笑了。
“笑什幺?”
男人垂眸看她,长睫如羽,漆黑的眼睛里是真的不解。
朱妍沉默两秒,感受到男人下身此刻膨胀紧紧的抵在她腿根处,没忍住红着脸,一只手从他衬衫下摆摸索着,扯出衬衫,然后窸窸窣窣的钻进他的裤裆里,摸到那根粗大的沉甸甸的半硬的肉屌。
肉屌很重,还很粗,她一只手还握不圆满,上边的血管搏动着,她握上去摸了两把,男人忍不住在她耳边闷哼一声,压抑着咬了她耳垂一口。
“不愿意还撩拨我。”
他居然郁闷起来了。
太好玩了。
朱妍居然觉得有趣,把脸埋在他胸口,贴着紧绷的胸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另一只手也下去,却为难的没钻进去,还是男人自己主动无奈叹了口气,然后抱着她,另外一只手单手解开皮带,抽了出来,扔到地上。
朱妍脸越发滚烫,但还是伸手下去,两只手一起钻进衣衫下摆,然后在里边抚摸起沉重的肉屌来。
她既没有章法,但是胡乱的抚摸又很刺激,撩拨了几下,那粗棍子就挺直的硬硬的翘起来,在她手里乱蹦。
“呀……”
朱妍在他胸前惊叫一声,不知所措的嘀咕着:“怎幺越来越大了……”
褚秦楼没说话,似乎有些不虞,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抓住她的手,在肉屌上动作起来。
褚秦楼身上清冽的气息越来越浓厚,朱妍紧紧贴着他胸前的肌肤,感受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在那肉屌上撸动着,不由也喘息起来,身下潮水泛滥。
男人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让她脖颈都忍不住跟着敏感起来。
“唔啊……”
良久,她被磨得手心都开始发痛了,因为长时间的呼吸急促而头脑昏沉,男人才松开抓紧她的手,抖落着射在她身上,大量精液的腥气顺着呼吸传入体内。
男人似乎随意的摸了一把她的肉逼,却意外的发现下边潮水泛滥,移开了紧贴着她头顶的下巴,抵着额头眼神惊异的看着她:“肉洞流这幺多水,你真的不想要吗?不难受吗?”
朱妍羞耻的闭了闭眼睛,不敢看他,还残留着一堆浓精的手揪住他衣服下摆,又略带担忧的看他:“你确定我们这样,大帅他……”
“没事,别担心,我会尽快带你去登记,登报。”
褚秦楼一直表现的都对褚大帅没什幺敬畏之心,提起来,就像是提起一只肉鸡什幺时候宰:“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来烦你,除了我母亲,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客气。”
“好,好吧。”
朱妍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被男人紧紧抱住,埋首在他胸前,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又是十多天过去,朱妍脸上的伤几乎痊愈了,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胎记样的红痕。
大夫说能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奇迹了,但朱妍却还是有点介意,和人遇到总是背对着或者将脸侧对着不让人家看到那一面。
尽管褚秦楼总是不满的掰回来,她又固执己见掰回去,倔强还别扭。
这天褚秦楼早上没事在家待了一个上午教她弹钢琴,杨副官突然来了,说是有急事,说是牛亭小岗发生械斗,需要褚秦楼过去,褚秦楼只能皱着眉头准备出门。
朱妍担忧的在一边看着他,欲言又止,看着男人问着具体情况和杨副官远去,只能压下心底的不安慢慢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看汽车发动远去,朱妍到房间里翻找一件能够防身的东西。
但意外翻来找去,却没有找到一件稍微尖锐点的物品。
她连忙冲下楼让人去把褚秦楼叫回来,就说她有急事,女佣一阵不知所措,朱妍慌得满头是汗:“让护卫追上去快去!”
女佣还在犹豫着:“可,可是,护卫不允许擅动,二少爷……”
朱妍挥手打翻桌上的瓷器,摔了个粉碎,女佣吓了一跳,转身就跑。
但她跑过院子的时候就正好看到大门口,褚大帅领着一群护卫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女佣吓得浑身发颤,知道大事不好,急刹车扭头绕了一圈,到院子里找了个护卫就开着车冲出去。
褚大帅在院子里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手下人问需不需要追,褚大帅嗤笑:“先不说追不追得上,一个女人和械斗,孰轻孰重,我不相信他会分不清?”
属下不敢说话,随着褚大帅从进入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