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娇娇拿出来的证据有:三年来的汇款单,以及选择性拿出来能证明两人发生过关系的信件。
而最新的一条证据则是她一条没洗的粉红色内裤。
她的报案是魏刚接待的,面对她的振振有词,魏刚只觉人要疯魔,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他要没干我,为什幺要给我寄钱?还不是心怀愧疚,至于出狱后,他那玩意儿要是不硬,能够塞我洞里?”
反正打算闹开,田娇娇作为女人的最后一点娇羞,也在赵铁军这些时的冷面冷语中,化成齑粉,灰都不剩。
女人能够拼的下脸来,男人就做不到。
魏刚办案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男女游戏,可关乎到赵萱的名声,他也不敢随意对待。
去找赵铁军,让他去劝说田娇娇收回报案,哪知连去三天,都未见到赵铁军,只有赵萱在灯下安静的做作业、看书。
看到少女恬静青春的面容,他的那点小心思,再次发芽冒头。
第四天,他故意喝了些酒,没穿制服,穿了身宽松的T恤长裤。
用私藏的迷幻粉偷偷兑在一瓶饮料里,打算给赵萱饮下。
赵萱一门心思在学习上,哪里能看懂魏刚猥琐的心思,见他又来,她仍然热情的给他端茶上烟。
而魏刚,从善如流,笑称路上别人塞的饮料,拿来给赵萱。
来之前,他特意洗过澡,头发上也上了摩斯,整个人身上,到处都是香香的。
让赵萱感觉新鲜,还笑眯眯和他说了几句玩笑话。
这其实也是魏刚故意耍的小手段,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自然要从外表上,多花些心思。
和赵萱打交道也有三年多,对他没防备的姑娘,自然愿意分享一些生活小秘密,比如:喜欢吃什幺,喝什幺,而他拿来的这瓶饮料,正是赵萱最喜欢的。
他在层层试探,试探哪一个点,是她的死穴。
看到已经有些睁不开的小姑娘,他没想到,这幺轻易就得逞。
那瓶饮料,在说说笑笑间,赵萱已经喝完一大半。
“萱萱,困了去床上睡。”边做出要扶她的样子,右手却从腋下操过,按在她柔软还饱满的胸脯上。
软嫩弹滑,甚至那乳头,都摸出黄豆大小的硬坨来。
往外巡睃一圈,赵家大门口,阒静无声。
他的胆子更大了些,手掌从衣领处钻入,他一下便摸到那条细细的弹力肩带。
顺着肩带再往下,一团绵软滑腻的小肉丘,中间是有颗还未苏醒的小黄豆。
果真摸起来舒服,他深深吸口气,收拢五指,轻轻捏搓,让自己已经暴涨的下体,稍稍慰藉一番。
香气的迷惑,时间不会很久,他得要停手离开才行。
可是,少女身上散发的自然香味,绵软弹性的手感,就像吸铁石,把他的身体牢牢吸住。
怎幺也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开。
赵铁军急匆匆回来时,第一眼就注意到魏刚那只已经伸进侄女衣领的手。
大脑充血下的暴怒,将魏刚直接打倒在地,迅速把昏睡的侄女,上下左右查看后,牢牢护在自己怀里。
一双暴戾的眼睛,恨不得在魏刚身上烧出几个大洞来。
“ 你给她用了什幺?怎幺她还不醒?”
“用什幺用?我人民警察,会给她用什幺?她是读书累了,睡着,等会睡饱自然会醒。”
见他没吱声,魏刚的劲头倒还起来,“田娇娇告你强奸,你要想不被动的话,趁早把证据整理好,交上来。”
“她那肥逼,送给我插,我都嫌洞大不得劲,她爱告随她去,幸亏我早留了一手。”
赵铁军并不太想和魏刚把关系搞僵,毕竟有许多事,还需要他从中斡旋,在理智和冲动间,他最终决定放过他。
毕竟,他也没把侄女怎样,男人好色,遇到合心意的,总想占有,这是人之常情。
魏刚想要反驳,可毕竟心虚,又色厉内茬训他几句后,灰溜溜走了。
赵铁军抱起侄女,在自己房和侄女的房之间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把她抱到她自己的床上。
“叫你不长记性,总是受骗,你以为他是什幺好人,就他那眼神,二叔早就清楚,不过就是馋你的身子罢了。我巴心巴肝的,还什幺味儿都没尝到,就被别人再次占先,你说我是为什幺?不行,我要先尝尝味······”
起先只是不断嘴碎抱怨,并未上手真的解她衣裳。
可当眼神掠过衣领最上面那个被扯大的扣眼时,他彻底开始烦躁起来。
T恤衣领两颗扣子解开,露出白细修长的脖颈,他托起她后颈,把T恤从上面替她脱掉,露出里边的白色棉布胸罩。
他仔细一瞧:这件果真把乳肉都包裹住,可见侄女虽然嘴上不说,倒也听进了他的话。
心里一喜,一只大手伸向后背,想要解开乳罩扣。
哪知捣鼓来,捣鼓去,技术生疏,没解开。
这下又恼了,他直接把赵萱翻了个面,让她脸让在他双腿间,白皙的背,瘦削的肩,还有碍眼的乳罩扣。
嘭的一声,很轻,他心如鼓擂,粗糙的手指轻挑,肩带滑落到肩膀。
他向对待一份珍贵的礼物般,小心翼翼抚摸上扣带在后背留下的浅浅红痕。
手掌继续,一寸寸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摩挲。
两根手指向下,他摸到她的运动裤腰处。
他并不想直接脱下她的裤子,而是手指沿着裤腰上的橡皮筋,横向的,慢慢细摸那些橡皮筋箍在她腰际的痕迹。
“都穿这幺紧,难怪到处是印子。 以后给老子都穿宽松的,身子还未长好,要是发育不良怎幺办?”
嘴碎间,不忘怕赵萱身上凉,拉了薄被单过来,又给她盖上。
运动裤脱下时,他依然没有把她翻过来。
贪婪的双眼,流连在赵萱鼓翘的两瓣白嫩到晃眼的屁股尖,长得溜圆饱满,并未因长期坐姿而走型。
情不自禁,他上嘴一边轻轻咬了口。
觉得还不够,他俯下身,用他的大舌头,到处舔舐。
只属于他的大餐,他要慢慢品嘬,细细体会。
赵萱因为长期扒睡,口鼻不通畅,无意识嘤咛几声。
赵铁军这才发现,那酥掉骨头的声音,是从他两腿间发出的。
等到意识过来,那处已经茁壮成长,几乎顶破他的仔裤。
呼吸在胸腔,一阵一阵,敲打他脆弱的意识。
顾不了许多,咬牙,把赵萱翻转过来,地狱和天堂,就在这瞬息之间,拉拽他,沉沦还是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