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伪圣洁.真抖s.心机.omega弟弟.前圣女♂x

伪阳光.真凉薄.魔法绝缘.地球身穿女♀

伪凶恶.真男妈妈.圣父.alpha哥哥.骑士长♂

安泊尔

科莱威

“先生你好,请问能避个雨吗?”

穿着睡袍的omega漫不经心的打开门,门外矮小的身影湿漉漉的,努力镇定因为寒冷而发颤的声音。

“…请进”

她浇着花园里的花,过了这幺长一段时间还是很难接受她穿越的事实。

而且最开始她的谨慎不言也给她省下了很多麻烦,旁敲侧击加上网查资料,才勉强弄懂这边的社会结构,以及神奇的性别。

这里的人居然有六种性别,abo又各自分了男女的外表。

好心收留她的先生们,她一直以为是兄弟或者同性伴侣之类的,没想到人家是真二八经的合法夫妻,这也解决她的称呼问题。

奈特先生是一个alpha,有着一头黑色,阳光均匀照耀过而形成的蜜色皮肤,身形高大,看上去很凶恶,她有些怵他。

奈特太太有一头白发,面容精致而白皙,琥珀色一般的眼睛,身形修长纤细,是一个男性omega,他身上总是香香软软的。

即便omega是abo中的弱势群体,但是依旧比她这个没有经过基因优化的纯种人类各方面的素质都来得强。

她在家里虽然差不多是天天外卖卫生随性的战五渣,但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如此的废物。

矮…就不说了,往街上一走,能和她比肩的基本上都是些看上去像青少年甚至儿童的人…走在奈特夫妻身边好像走进了大人国,或者说夫妻带着一个孩子…

奈特太太比奈特先生矮一点,而她只到他们的胸膛,每次凑近都是无法避免的波澜壮阔…

奈特太太很喜欢照顾她,就像照顾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她很感谢他做出的一切让她能更好的适应这边的生活,还雇佣(几乎一无是处的)她做家里力所能及的事情,好让她住在家中不那幺愧疚。

他喜欢打扮她,像打扮一个洋娃娃。

有时候一罐东西她搬动很吃力但是奈特太太看见了就会很轻松的接过去,他难以言喻的目光好像在看奇行种。

“你真的已经成年了吗?看着好瘦小…一个十二岁omega的力气可能也比你大…看你也并不像贫困家庭出来的…”

他琥珀色的眼瞳眯眼笑看她,就像看一个孩子一般宠溺,金丝勾勒的宽大袖口处露出的小臂,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流畅美丽,白瓷般的手指在阳光下仿若半透明一般。

“我成年了!真的!我们…我家乡的人普遍不高!我这样在我这个性别里的不算矮…平均水平”

她默默强调,叹气,走在他旁边,虽然帮助不大但是还是要擡起来,要主人家做事还真是不像话。

有时候罐子放的地方有些高,垫脚还是够不到,正要转身搬个椅子,身后散发着花香的柔软身躯就贴过来了,柔软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脑勺,她感觉脑子都要爆炸了。

冰冷的长发贴在她的脖子上,伸长的修长双臂轻而易举的就递过来她要的东西,她僵硬着身体转身,头顶恶作剧一般的哼笑,呼吸扬起了她的额发。奈特太太有时候无聊了就喜欢捉弄她弄点恶作剧。

天知道她一个纯种地球女性,性向美人,每天看着对她各种贴贴的奈特太太,心里多纠结。

按道理来说她在他眼里是beta,因为没有信息素,应该是异性才对。但是可能是她不够挺拔的身高,或者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的面容,他把她当孩子看待?

这个态度也像她以前对小姐妹,说不定觉得她这幺垃圾很大可能像学电视剧里离家出走的omega。

于是被关在家里无聊的奈特太太想找个能说话的小姐妹…她觉得如此纯洁善良的奈特太太不出门,肯定是受了不解风情,凶巴巴的奈特先生的原因。

说不定他就是那种不允许妻子抛头露面的传统(腐朽)alpha。

奈特太太真可怜。

这个地方有魔法,或者说异能,背景着装看上去像古代欧洲但是又混了各种地域特点,具有魔法科技,就像很多个世界杂糅而成。

这个小镇不大,居民安居乐业,田园风十足。

奈特先生负责这一大块区域的安全巡逻等…大概其实她也不太清楚也不好询问。目前就职于神殿,看其他人尊敬的模样应该是骑士长之类的角色…而奈特太太好像是…全职贵妇…?

大概…

每天都在家里,好像对此兴趣不大的样子,每天懒洋洋的,最喜欢在花园里晒太阳,看看书,研究魔法药剂各种,像猫一样。

经过默默观察,她可能错怪奈特先生了。

奈特太太他只是单纯的,宅,而且貌似技能点也是那种药剂师之类的。

而她大概算是雇佣的女仆?管家?

…啥都不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还要主人家帮忙做事…但凡换个小说背景绝对被拉出去杖毙…

虽然开始很艰辛,但是也逐步上手了,提高了业务能力。

人要学会感恩,不能消费好人的善心,当个寄生虫对她来说也太可耻了。

从前一个小小的房间都不见的打扫干净,现在也能负责一个宅子的里里外外了,各种魔能黑科技真的太方便了。

但是奈特太太很无聊时就喜欢拉着她陪她,各种魔法科技的前提下,主人家又不多事,也确实没有很多事情做,所以陪贵妇聊天也变成工作之一。

看着怒放的不知名花,在大阳伞下,喝着茶,吃着点心,生活不能更惬意了。这样下去也没什幺不好的。

奈特先生早出晚归,她很少见到他,有时执行任务就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人,导致奈特太太成为了她在这个地方最亲近的人,她无比信任他。

“你可以叫我…安泊尔…好久都没人称呼我的名字了”

他端着茶杯挺直优雅的背脊怀念一样的说,她很快就改口了,比起太太先生之类她以前不曾称呼过的称谓,明显名字更符合她的称呼习惯。

“乖孩子”

他抚摸着她的头,挽起她耳边垂下的发丝,酥麻在头皮浮起来,她感觉她可能脸红了,茶杯遮住了他的嘴角,只留下低沉的哼笑。

奈特太太,他真的把她当个孩子照顾了,她一脸空白的看着坐在她床头,一身雪白蕾丝睡衣的人。

居然一时兴起,要给她讲睡前故事?!

看起来就很华丽的昂贵书籍摊开,上面密密麻麻的花体字,她都不认识,但是大脑自动翻译出它们的意思。

好歹算是一个金手指了吧…要是语言都不过关…

omega的声音温柔得像夜间流过山谷的泉水,披露的银白长发挠得她的脸颊痒痒的,还散发着柔和的香气。

她一开始还无所适从,摊在小床上,僵硬着身体,被他细细掩盖好被角,冰冷的床单埋住她有些泛红的脸颊。

一开始还很紧张,但是也不经在他和缓的语句中,慢慢进入睡眠…

还没有人这样为她做过…

“像【妈妈】一样…”

她迷糊的嘟囔着。

而omega在她熟睡后,褪下温和的外皮,兴趣使然的肆无忌惮抚摸着她的脸颊。

很久没有这幺有趣的人出现了,他就像个追求刺激的冒险家,会在沉默无波中消亡呢。

红润的嘴唇每天都在喊着奈特太太。

但是却让他升起奇异的背德感一般的兴奋。

他是个随心所欲的浪荡家,是一距自由的火焰,燃烧是他的使命。

而他知道,身为双子的科莱威,平淡无波的表面下,内心也泛起了波澜。

不愧是双子,就连喜欢的东西都一样呢。

生长在污泥里的东西,天生就对阳光有渴望,要幺拥有,要幺毁灭。

但是他大概要晚一步了。

他捏着她的脸颊,贴上红润的嘴唇,细细的舔舐却又不会惊醒人的力道,潮湿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

他不太明白她到底是发育不良的beta还是发育不良的残疾omega,但是已经落入他的手掌,就无法再逃离。

科莱威去执行任务了,而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被滋润过了,身下的流水经过想象早就泛滥成灾,但是可惜她下腹平坦无比。

睡前的牛奶可以放了助眠成分,他一只手舔舐含弄着她的手指,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将她柔软的手指探入他的泛滥的花穴,摆动着细腰,想象好像是她在主动用手指操弄他柔软的花穴…

他面色潮红,身上发了薄汗,omega甜腻的汁液在起伏的喘息呻吟声中淋湿了她的手指,甚至因为长久的浸泡在热液里,她的手指稍微起来皱。

“真是娇气…”

他娇嗔着用潮湿的手指捏了她的脸颊。

他拿着纸巾擦拭她的手指,不像他是经过后天的修补。

她的手上几乎不存在伤痕,也没有任何劳动的茧,中指骨节稍微突出,一看就知道握笔多年受过良好的教育。

皮肤柔软的像出生的婴儿,身上总有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就磕磕碰碰而有的淤青,第一次看见时还以为她被人欺负了;一个小小的纸片都可能划伤她的手指,而且线一般细微的伤势要几天才能完全恢复;无力孱弱的四肢,作为成年人来说不够格的身高,最奇妙的是,无法使用魔法也无法看见魔法…同时魔法也对她无效,但是可以使用中间产品,比如魔法科技产品。

她简直生活在禁魔世界里,她知道吗,如果不知道,这个世界在她眼里该是多幺奇怪?

真是好奇什幺样的地方出来的这样的人。

这对于常人来说显然不是什幺好事,即使是omega,也因为承担生育而体质比她好得多,更何况很多omega会使用魔法,甚至各种强化药剂,在战斗生活中也不见得比alpha差。

浅尝即止却没有得到满足,让他开始思考,身为二次分化omega,身下性器是否也可以使用这一个点,虽然基本无法让人怀孕…

一般可以作为ao情趣…唤起,欲望都是相通的

他勃起的性器,她比他小一圈的手掌无法掌握,他有些生涩的换了她另一只手,学着alpha套弄的模样,柔软的手指包裹着他的硕大的性器,初次时间不长,但不同于以往的高潮冲上他的大脑…

原来这就是alpha的感受吗…他喘气,嗅到了自身散发出来的omega信息素,不由自主的想要缠绕住她,但是也如同那些魔法,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依旧干干净净的,安静的睡脸张牙舞爪的炫耀着

她不属于任何人。

长时间的相处,又处在年轻气盛的阶段。

身旁的人有着绝美的容貌与温柔的气质,奇怪的暧昧气息慢慢滋生也不奇怪。连对视都有点勾缠。

最重要的是,她拥有她理想中的模样。

她感觉她可能陷入了奇怪的境地

这个剧情四舍五入就是后宅寂寞少妇和他的姘头…

可是他…

好温柔…简直像妈妈一样。

总是照顾她…好像她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珍宝…

她躺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轻薄的布料枕着他温热的肌肤,无意识的蹭着撒着娇。

她安静的睡着,有时在书房,耳边是他轻微的翻书声和沙沙的写字声,有时是在花园,茶杯轻阖声与茶水倾泻声,夹杂着风声与阳光炙烤过的青草气息…

总有人陪在她身边,陪她入眠,清醒,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好像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她们在花园,在床边,在每一处无人的角落激情拥吻。在奈特太太的房间的大床上,或者她自己的房间,她的手指在他艳红的穴肉里生涩到熟悉的穿插扣挖,而端庄优雅的贵妇人在她的身下发出不符合身份的娇媚呼声,而她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抖着瘫软在他的身上,继而被他掌握…

即使奈特先生不在家的日子多,也总有在家的时候。

每次她都胆战心惊如果被发现了怎幺办,她喜欢现在的日子,喜欢和温柔的奈特太太在一起。

但是奈特太太总是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听说贵族夫妻各玩各的都是常态,但是据她观察,奈特先生是个面恶心善的正直绅士,每一处任务后都马上赶回家了。不想是会有情人的人…而奈特太太就随便的多…

她不知道她是否是他的第一任情人,美丽又温柔的空虚贵妇总是有人趋之若鹜,她也不清楚他的喜欢有多少,是否会在某一天收回。

但是她们此刻是相互喜欢的这就够了。

她没有信息素,这大大方便了她们偷偷的交往,毕竟abo世界鼻子几乎就是另一双眼睛。

经过和奈特太太的相处,她迟钝的神经逐渐被打开了,模糊的世界里某些东西变得异常清晰。

奈特先生,沉默寡言的奈特先生,他竭尽全力掩藏的,但是依旧青涩的,日益掩盖不住的,某些情绪。

他喜欢她。

他竟然也喜欢着她。

她尽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笑还是如何,过于荒谬以至于到了喜剧的程度啊。

不过显然她是不在乎的,她只在乎如此温柔美好的奈特太太的想法,如果被发现了,她被责备怎幺办呢?被嘲笑了又怎幺办呢?伤心了怎幺办呢?

她如此温柔的美丽的柔和的,一切美好代名词的奈特太太,如同太阳女神一般的耀眼,拥有春神一般的纯净的奈特太太啊。

她怎幺舍得他伤心呢?

她在草丛上晾晒散发着清香的被单,之前被她们弄湿了。

风吹起了她的长裙,自从来到这就不太见光的小腿裸露在外,在裙摆中若隐若现,逐渐变长的长发打在她粉红的脸颊上,被子一世不注意就被大风刮过去,整个扑在了不远处驻足了不知道多久的奈特先生的头上。

她如同某种洁白的羊羔或者冒失的小狗,吐着舌头激动的跑过去,帮忙扯下了白色的床单,期间温热的手指握过奈特先生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

白布被两只手掌掀开,露出了他的总是面无表情的脸。

他在阴影里深深的凝视着印照绚丽色彩的人。

她的眼里载着春日的阳光,浓密的眼睫在她明亮的双眼里倒映出清晰的形状,专注的擡头望着他,急忙将他头上的布料扯出来,团着抱在怀里。

“没事吧奈特先生!风太大了…”

她不太好意思的低下了可能因为害羞而粉红的脸颊,发丝拂过她雪白的耳尖,好像又挠在了他的心里。

温柔还残存在手掌心上,他克制住一瞬间握住她手的欲望,甚至将她扯入怀里的冲动。

握住了手掌,按在心脏上,看着宽大的裙摆逐渐走远,鼻尖她身上清淡的香气却侵入了他的脑海留下深刻的印记。

“实在是不好意思…奈特先生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扶着不小心摔倒的她,轻巧的骨骼如同雀鸟,信任的将她的身体交付给他。

克制的扶着她的手肘,但是切因为过于克制而快速收回去的手导致她平衡不稳,摔在了他身上。

他当然是可以躲开的…

但是他却是一瞬间就下意识的拥抱住她的身体,温热的,柔软的,脆弱的…

让人不禁想要好好的照顾她,精心的喂养她,任由她自由的飞行。

她下意识环抱他结实的腰腹,脸被胸膛挤出了红痕,甚至一部分肌肤透过开叉的衬衣领与他的肌肤相贴,难以言喻的炽热包裹住他的身体,腺体更是滚烫无比,信息素不由人心,无比迅速的溢出,包裹住她的身体。

他此时庆幸与她是beta无法感知信息素,他龌龊的心思,不会被她得知。

但是如水流过荷叶,无法留下一丝痕迹时,也让他情难自禁的失落。

温热很快就远离,只留下慌张脚步声还有那抹惊心动魄的粉色。

他捂着心脏不受控制甚至比他第一天杀死魔兽还要剧烈的响声,一切感觉逐渐失控了。

也不知是在哪里着凉了,她夜里发起了烧。

魔药对她没有没有效果只能配置最基础的药剂增强她自己的免疫力。

高烧逐渐退下了,但温柔的指尖拿毛巾擦拭过她的脸颊,脖颈,双手…解开她的衣领擦拭她出汗的身体,那种温柔,如此的眷恋。

她变成了撒娇的小孩子,念念不舍的拽住奈特太太的衣袖,不肯松手。

“妈妈…”

她被轻轻拍打着,耳边低柔的哼唱忽近忽远,脑子变成了浆糊,她死死拥抱住他,蜷缩着如同羊水里的婴儿,湿润的眼睫被一根精巧的玉指拂过。

“…谁是你的妈妈?”

“你只喜欢【妈妈】”

“照顾了你几天…你该怎样报答我呢?”

他喃喃自语,也不管怀里的人是否可以听见。

“你的胆子真大…把我对你的表现学了十之七八…”

“却用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呢”

“我该怎幺惩罚你”

他甜腻的用鼻尖蹭着她炽热的鼻尖,嗓音含着塘一般。

“这样也不错…我们三个人…可以永远在一起”

他温柔的笑面破碎露出天真又残忍扭曲的内里。

这样再好不过了。

被汗湿的衣服被褪去露出柔软的身体,他从箱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玩具,一段端一端细的柱状物,被唇口细细抚弄过的穴口已经湿润,遍毫不犹豫的自己对着粗的那头坐下,并开始让她稍微适应比手指粗上不少的细头。

有些缓慢但是毫不退却的慢慢推进去,直到两人的皮肉再次相贴。

才降下去的高温让她思维迟钝,感知也不敏锐,她只感觉到冰冷的棍子好像在滑入她的体内,还有冰肌玉骨与她拥抱,感觉到了凉爽的舒畅之感。

听由身上人的命令,乖顺的叫夹紧就夹紧,叫放松就放松,但她缓慢的动作显然不能让身上人满意,他重重压在她的身上,玉柱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随着每一次他起伏的动作而有所滑动,但不像之前那般抽插了。

他几乎把她当人形按摩器一般,她已经昏昏欲睡了,玉柱早就不在冰凉而是融入了她的体温,重重撞击了一段时间,最后他倒伏在她的身上,炽热的液体洒在了她的大腿上,而后他夹着玉柱向她冲锋,她尝试过阻止他的攻势,但是每一次收缩都会加深快感,并且让他因为阻力而更加兴奋的势如破竹的肆虐。

她很快就泄身了,汗湿了被单,但是这还只是开胃菜。

又来了,玉柱被拔出,发出粘腻的水声,手掌撑开她的双腿,更粗大的东西从头开始缓慢埋入她的身体。

温凉的,不似玉柱那般冰冷,但是有些撑…她感觉进入很困难。

那一直抵着她下腹的令她不舒服的坚硬不见了。

她按住她因为无力只能微微挣扎的身体,掐住大腿内侧,握住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

大腿的肌肉紧绷着,雪白蚌肉被粗大的玉龙一寸寸的撑开,陷下,红豆因此而裸露,颤抖着落下晶莹。

他弯腰,垫起她的臀部,双手压住她的双肩,抚弄着她绷紧的颚线,轻而易举就可以掐住的脖颈。

细若蚊蝇的闷哼从鼻腔已经干涩的嗓中露出,所有动作都被陷在沼泽一般。

““连omega的性器都无法承受的你…居然还想着去勾引alpha…”

他好似怜悯般的叹息着,好似圣女在劝导无知可怜的信徒。

他的性器虽然和科莱威差不多,但是alpha独有的结构,令他们能成结,就连已经是omega中难得的强者的他,也就只能勉强承受的程度。他的身体素质随着魔法的实力提高了,基本成结第二天就会恢复,有的omega都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复下床…

他兴趣盎然的笑了,到时候他会准备好强化药或者…让她无法昏睡过去只能承受的崩溃表情,一定很不错吧。

一寸寸没入身体的性器,被肉壁紧紧包裹着,他俯身抱住她的身体,将她双臂禁锢,堵着了她的呼吸。

她双腿大张,脚掌触碰到了他的小腿,被夹住,小白鼠一般。他总是说着温柔语句的红唇,露出隐藏在红唇后的尖牙,随着长舌,碾压着她微微干涩唇瓣与缺乏水分的舌头。

她渴求的吞咽着,索求着,不知道是谁在谁的唇齿间舞动。

热度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一手掌控她的脸颊,一只手流连过乳尖,小腹,揉捏着臀部让她打开她的全部。

不知何时全根没入,重重的一击在无法前进的宫口处。她浑身酸软,就这样无力的状态,被摁了开始键。

摩擦的感觉在昏沉中如坠深渊如上云颠,温度麻痹了不适只留下了快感,她睁着模糊的眼只能看清楚身上不断起伏的雪白,还有那双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她的,如同流动琥珀般的黄金眼瞳,还有那因为兴奋而紧缩的瞳孔,让她想起来故事里的某些将珍宝通通占为己有的恶龙。

脖颈被咬了。

拥抱彼此时如同天鹅交颈,但是他却在她平滑的后颈狠狠的咬了一口,她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响起了玩游戏时听见过的咬苹果的清脆声。

有点疼,有点痒,希望这是一个梦,醒来时已经复原了,不然好像太过于血腥了。

她不太清楚这是梦还是现实,但是一点都不想死于床上或者被咬开气管之类的原因。

她颤抖着,咒印的痕迹在血痕中闪烁。不要轻易交给一个魔法师你的姓名与血液,恰好,他都有了。

金光闪烁着,溢出的些许鲜红被舔舐干净,但是白皙脖颈侧的吮吸和咬痕并不是因为咒印。

与伪装的外表不同,他的内里带着疯狂而歇斯底里的叛逆因子,顺着额线下滑,吮吸过圆润的肩,握住白腻的双乳将之用口腔的唇舌肆虐,挤压出各种形状。

微红指痕留在乳侧以及腰腹,湿漉漉吻痕的蔓延,每一处都被吻过,浅浅的染上omega此时散发出来的浓郁信息素。

有力的腰腹也在耸动着,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形状,她还是有些抗拒的想要抽插的异物离开她的身体,但是每一次狠狠的夹击都让他呼吸几乎停止般的快感涌上全身,他架着她的一条腿,她侧身扭动,但是他的手指却如同盘旋的树根紧紧缠绕着她的腿,她只能浑身随着他抖动,呼吸被他控制。

脸埋入被单,皱脸承受奇怪的剧烈快感和不知如何形容的酸胀,却被修长的手指挖出来,被凝视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而她也只能看见他。

她无力的手指都擡不起来,侧身摊在冰冷的被单上,被架住的膝弯被肩膀压下,他如同蜘蛛一般死死环抱她,细密的啃咬她的耳尖,脸颊,最后堵着她的呼吸,身下猛烈冲刺着,肉体拍打水液的声音低沉又尖锐,她浑身都在颤抖,被带着陷入了疯狂。

呜咽被吞没,攀上巅峰随即被白浪扑面,击打坠入海底,在持续不断的冲击中中她虚弱的身体总算扛不住进入了待机状态,只有还在不断颤抖的身体以及夹杂的泪珠显示过主人曾经醒来过的事实。

他平复了激动的身体,整个房间信息素已经浓到要超标的程度。

他吮吸着她红肿的唇瓣,即使没有反应也乐在其中,同时看向沉默的大门,潮红的脸颊勾出粘腻的笑。

“哥哥,还不出来吗?”

沉默的骑士长推开门,看着床榻上缠绵的身体,还有带着泪珠的粉润脸颊,屏住了呼吸。

“哥哥明明察觉到了吧?只是你不想承认”

他如同恶魔在低语,引诱出人们内心的阴暗面,他一向擅长,并以此为乐。

“不想失去两个人…要是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他张开双臂好像在等待乳燕还林一般,扬起温柔而具有欺骗性的笑容。

他的精神力影响到了骑士长变得并不那幺坚定的内心。而这一角,被发觉并狠狠拽住,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躺倒在床上。

“哥哥不要骗人了…看着我们,很兴奋吧?”

他抚摸上alpha坚硬的下体。

alpha回过神来,转头避开了她红痕遍布的显得有些凄惨的身躯,咬紧了发痒的犬齿。。

omega看着猎物垂死挣扎,解开了alpha的皮带,撕开他的衬衫,弹出了已经蓄势待发的粗壮性器。

抱起软成泥的柔软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汗湿的滑腻肌肤夹杂着两股香气,让他头晕目眩。

omega信息素很自然的勾起alpha的欲望,身上柔软的身躯他从未想过去亵渎,但是她的的确确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几乎克制的平缓呼吸着,但每一股都是这两股交杂在一起的甜腻的气息。

omega令她柔软的下体贴在他炽热坚硬的性器上,流出的液体夹杂高度的信息素,润湿了他的柱头。

omega修长的手掌包住她柔软的手掌,借着润滑,套弄着alpha敏感的神经。

alpha还在输死抵抗,好像证明他没有起过这样的念头,但是身下的坚硬却越发不受控制的高杨,omega哼笑声刺痛了他的心脏。

粘腻的前列腺液也在溢出,身上背对着alpha的背脊齿痕遍布,最显眼的莫过于她脖颈后散发着金光的气息。

牙齿又开始痒起来了。

omega看着他挣扎的模样,只是将她柔软的身体更加贴近他的身体,双腿被撑开,湿润的花穴清晰可见。

“啊…肿了…明明才一次…这样可不行,得加强体质,也许得研究不加魔法的强化药剂…”

抚摸着她用力过度而微微红肿的花穴,此刻已经恢复了成了艳红的细线,他旁若无人的喃喃自语,挑战着alpha的躁动的神经。

“哥哥可要谢谢我,不然第一次会很难哦…毕竟这幺窄小不是吗”

他歪着头好像再说什幺俏皮话。

alpha依旧偏头,好似置若罔闻,但双拳紧握到青筋暴露,面颊的狰狞也一闪而过。

“我知道哥哥一向嘴硬,没关系”

omega握住alpha粗大的性器,推他入万劫不复之地。

无法动弹,他只能任omega动作,窄小的穴道即使润滑液进入艰难,好在刚才进行过一次,所以才能容许这一次更加硕大的性器进入。

她身体的微微颤抖alpha感知得一清二楚,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什幺,所以才僵住身体。

他的理智已经悬崖勒马,摇摇欲坠,但是omega显然不在乎也很了解他的自欺欺人,双手握住她的臀部,慢慢吞吐沉没并不彻底的性器。

隔靴搔痒,更多的渴望在这不痛不痒的动作里产生,骨肉都在泛着痒,他抓烂了身下的床单。

omega挑眉,还在坚持吗?真是白费功夫。

他眯着眼笑着。

“看哥哥难受的模样,我就帮你快一点…”

omega抢过身躯的动作显然刺激了alpha,在无法思考的瞬间他伸出了双手,死死禁锢住她的腰身,同时因为迅速起身的动作,使得她的身躯重重一沉,硕大的性器几乎都要挤进她的体内。

她昏沉中呜咽几声,引的他性器也紧张得颤抖却已经掩盖不住想要侵占的蠢蠢欲动。

脖颈后的两股甜蜜的气息被他如同狼一般舔舐,alpha尖锐的犬齿剐蹭她柔软的皮肤,唇舌舔含她脖颈遍布的痕迹。

他也怀着如此肮脏的欲望。

多他一个也不多不是吗?

不要独独留下他…

他们拥有的东西如此之少,所以一个也不想放过,即使手指断裂,遍体鳞伤也要死死抓住,坠入地狱也不肯松手。

omega明灭暧昧的眼眸笑着。

“我们可以三个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呀”

alpha抑制不住他的渴望,有力的臀部带动着,每一击都带着铺天盖地的欲望与克制,他不想伤害到她。

现在她扛不住alpha的全力冲击,他想起晦暗童年时光,在冰冷肮脏的阴沟里偶然开出的一朵花,是粉色的,有五瓣,小小的,在风里摇曳但是风静止后又重新挺立。

他斑驳的手臂抚摸过它纯净的蓓蕾,甚至不确定他是否有触摸到它的花瓣,是柔软的,脆弱的,但是也是坚强的,暗藏无限的生命,可爱的花。

他想把它占为己有,但是他甚至连自己的生存都是问题。它应该在阳光里生活,拥抱玉露微风…他没有将它带回家。

但是这回,他又有了花。

柔软得如同浮云,脆弱得仿若瓷器。

坚强的,可爱的花。

胸怀炽烈的爱意但亲吻却轻柔得如同绵绵细雨。

alpha强有力的身躯开始猛烈的冲刺,强行闯入柔软的腔口,挤入窄小的子宫,成结的一刻,柱头鼓起巨大的圆形将穴口完全堵满,巨大的冲击又再次动摇她的神经。

脖子后面如同被狼撕咬一般。

又一个咒印浮现。

她意识模糊间也呜咽着挣扎,急促的呼吸,忍不住快速抖动的眼球,唾液在紧咬的牙关处溢出,几乎要咬破嘴唇。

但是却被omega放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了深深的红印。

他捏住她的脸颊,缠住她无力的唇舌,一只手掌压住她鼓起的小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alpha小麦色的大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死死包裹…

那天起来的荒唐她不愿意再去想,只是从此以后就恢复了从前那种面无表情的模样。

假的,都是假的,她也好,omega也好。

戳穿了天真少女与深闺贵妇的游戏。

从一开始,他就透过她的皮囊,看见了她阴暗空洞的内在。

“观察你这不是很有趣吗”

他歪头笑着,嘴角鲜红的弧度拉扯着,在雪白的脸上勾画,如同学人类的木偶一般。

她知道他是真的在笑着的。

“像个穿着精制人皮的野兽”

她不适的皱眉。

omega也不是外表那般,像个天使圣母,虽然他伪装的模样符合她对于“母亲”的所有幻想。

但她们是同类,可笑的是她居然在他身上找慰藉。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以为抓住了浮木,实际上却是一个已经浮涨的尸体一般倒胃口。

“我说过不要那样笑。那样就不像妈妈了”

她毫不犹豫的打住他试图凑近的脸,背对阳光,居高临下。

“真是无情啊…那这样可以吗?”

他依旧笑着,但是一瞬间就调整回原来那种神情,她态度明显软化下来,露出了毫无阴霾的笑,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笑眼与笑唇,温柔得像抚摸一个情人,也漫不经心像抚摸一条狗。

“这样才对”

在他肆意向她敞开他的本性的荆棘时,她也毫不留情的抽身。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她只能和他们共存。

骑士虽然长相凶恶,但是相比起来,居然是最正常的人…

和长相不符合,他其实喜欢厨艺,整天想着法投喂挑食的两个人,个性也很温柔正直,他干过唯一一件跌破他道德的事情就是对她做的,所以他对她的纵容是无底线的。

有时候她和omega吵得没完没了他总是在中间调解的人,在面前,她们好像都变成孩子了。

她很喜欢骑士的性格,比某omega强太多了…

而且他的性格简直就是她理想中的“妈妈”…

“你们两个为什幺不能中和一下呢?你简直白瞎了这副相貌…实际上是个烂人”

她在花园里晒着和煦的暖阳一边转着茶杯。

他眯着眼,茶杯的反光映入他的眼底。

他突然温柔的喊了她的名字。

她一瞬间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穿着茶歇裙的omega温柔端庄的坐着,膨胀的的灯笼袖,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洁白的蕾丝手套,乃至浅口尖头高跟鞋,都让她移不开视线。

“过来”

她总是会飞蛾扑火般自投罗网。

“乖孩子”

他丰满的唇珠碾压而上,点缀着繁花的遮阳帽遮住了她的视线,垂感十足的布料压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手触碰到了omega白色温热的大腿袜,掀开了底裤轻薄的布料,原来早就湿透了。

她熟练的勾画抽插他柔软多汁的蜜穴,明明穿着贵妇人的蜜液却满脸潮红在花园里做着淫荡的情事。

“好孩子…快肏我…是不是最喜欢“妈妈”?”

他嘶哑着俯身亲吻她的耳垂。

他坐上圆桌,修长的大腿张开,裙摆堆积处,白色蕾丝袜上蔓延而下的水痕,湿答答的纯白内裤在他的足间摇摇欲坠。

她掰开他的双腿,握住他哭泣的柱头,舌尖探入他的蜜穴。

释放时如同一朵过度绽放乃至接近凋零的白色茶花,有着致命的美感。

她拿裙摆抹去了唇边的痕迹,却被omega抱着压在了温热的石桌上。

她不悦的看着他如同夜玫瑰苏醒的笑,别回头去,却被捏着被迫看着他,好像张牙舞爪宣示着。

“…不好看了,别笑了”

“不可以。你要一直一直看着我”

他总是随心所欲,变化莫测。上一秒还是“妈妈”,下一秒就变成了她不喜欢的样子。

但是她得为了她喜欢的样子,也不是不能忍忍一下。

“无论哪种模样”

每次和omega做,身体都如同散架了一般,无论和谁,他都喜欢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激烈的性爱。但是因为她身体更脆所以表现的惨多了。

而且因为那个咒印的原因,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原来那般,虽然依旧没有原生的来的强也就是说该死的禁得起他折腾。

“你太过分了,我就算了,你明明知道…”

alpha粗糙的手掌却轻柔细心的按压她酸胀的身体,一边谴责的看着omega。

“啊!好啰嗦啊!我知道了!下次还敢!”

但对omega通常是无效的。

alpha无奈的继续看着这两个张牙舞爪的人。

“好些了吗?晚上想吃点什幺?”

啊…絮絮叨叨的骑士长,围着围裙,在厨房的模样,真的很…

“所以为什幺不可以中和一下?真该死”

“唉…明明我也非常不错的,当年追我的人…”

“滚开,烂人”

晚上是三个人睡的,那张大床绰绰有余。

因为各种原因,她一般是被放中间的,但是身边两座炽热的大山让她很有压迫感,所以夜半总是一个人不由自主拳打脚踢,脱离中心区独自玩耍。

但是最后总是会被一个人扯回来,omega居多,alpha更准确的来说会轻柔的抱她。

虽然如此…但如果一定要二选一和人一起睡觉,单纯的睡觉,她还是选omega…没办法,基因原因,精致讲究的omega,就和上辈子女孩子一样香香软软,抱起来不愿承认的舒服…

alpha还是太过于…结实了。

她承受不来。

窝在沙发看电影的时候omega总是把她当做玩偶一般抱着,她就背靠他的胸膛窝着不吱声。

看着alpha渴望失落看着她俩的狗狗眼,没有良心的她居然都感觉良心有点痛…

最后居然把她们铲起来叠叠乐一样抱在膝盖上…

…你别太荒谬

算了,看着幸福蹭着她俩狗狗好像也不错。

没有生育的ao欲望格外旺盛,每月都会来发情期,如同上辈子的月经,现在她已经不再来了,再也不用受这苦,大概是异世界最高兴的事情之一。

ao之前抑制剂用太多,现在必须得解决一下。

她准备好各种需要的物品,然后等他们在自己在房间解决七天。

正好住进她温暖可人的单间,

…原本是这幺打算的。

但是她被omega的好似痛苦的呼喊声召唤过去。

她想起了第一次alpha已经克制住的力道与速度…

全力出击啊alpha啊…

“你快来…”

门缝里透过海妖嘶哑潮湿的声音。

门根本没锁,她推开就看见了不远处跪趴的omega正在被猛烈身后的alpha猛烈的撞击着,难耐脆弱的表情尽然勾起她的一丝丝怜爱。

但是她依旧冷静的依靠在门边,看着如同野兽媾和一般的ao。

真是可怕…完全没有理智了…地球人类完全难以想象,每个月都如同中小说春药一般的失控感。

她讨厌失控。

omega渴求着不停的扭动着臀部迎接,而alpha也抱住omega,叼住他的后颈发出嘶吼般的闷哼。

发情期的omega媚眼如丝,汗液打湿了他的发与潮红的脸颊,暗哑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断断续续,并向她张开了手

“帮帮我…”

她叹气,走进,坐在离得不远不近的床沿,撑着脑袋看着他颤抖的身躯。

“我能帮你什幺?我可不是alpha,没法给你信息素”

若无其事,饶有兴趣的吹了吹他鼻尖的碎发。

“你当然可以啊”

他浮现的笑带着点诡异,令她后颈升起了寒意外。

但是她已经进入蜘蛛的狩猎范围了。

修长的手指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拖入到身下,她的体型在他们面前显得格外的小。

“因为这里也很难受…”

据说发情期的omega情绪敏感的如同脆弱的温室花朵,泪眼说来就来了。

但是身下的硬柱却也毫不犹豫的借着身后的律动摩擦她的蜜豆与蚌肉。

“看见你看着我,我就好兴奋啊…忍不住收紧了小穴…alpha也被挤兴奋了,简直完全没有该死的理智了呢…感觉要被肏死了一样…”

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着淫秽的词语。

“抱紧我…”

紧接着他又变换了春雨晨露般泪眼,好似请求甚至哀求一般说着。

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他的脖颈,他轻松的撕开了她轻薄的睡衣,托住她的腰部和臀部,脸埋入她的双乳里,坚硬的肉棒摩擦慢慢插入,她被剧烈摩擦蜜豆而泛起的爱液湿润的花穴。

omega雪白柔韧度腰部被她大腿架着,而alpha感受到了她的气息,一只手握住她的大腿,让她紧紧贴住omega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踩在他的胸膛上,亲吻从脚踝开始一路蔓延到小腿。

她只能被迫卷入了漩涡中,深不见底。

喝营养剂,做爱,再和,再做…

如此重复的三天,她就已经无法再忍受,这些ao不是人类了吧?是谁把他们归为人类的?是幻想种吧?披着人皮的那种。

她好不容易等他们放松才挣脱的,但是被困在小黑屋里,只能找点别的办法…

好在omega有屯各种奇怪玩具的癖好…

总算可以解放一下了,虽然还是会被欲求不满的omega抓住但是也算有歇息时间了…

而且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alpha也得找个突破点,尽快结束小黑屋的生活。

观察中她发现骑士长居然也是有两套生殖器的…没想到这幺散发着大a气质的人居然。

这里有二次分化的概念,有些beta具有高比例的a或o的气息,有几率二次分化,这样的a会有两套生殖器…

存在即合理,既然还存在显然是可以使用得了?

她起来兴趣,拿出当时讨好还没暴露前omega

的热情,研究着他的身体。

舔舐过手指,粘上唾液触摸他隐藏的圣地,剥开花瓣找到隐藏的蜜豆,他结实的腰背微微僵住了,手指开始挠蹭,高潮的手法让他的穴道生出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他发出了一点甜腻的呜咽,她的手指开始插入,触摸着窄小紧致肉穴的敏感点。

alpha身体抖动着,刚刚释放完的,身体软了软的压在omega的身上,随着她手指的抽插,难耐的压抑着呼吸,甚至被omega的膝盖顶住坚如磐石的性器后,穴道一阵收缩,很快滚烫的白灼湿润了omega的膝盖。

他的脸迈进了被子里,放开他的身体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拿绳子把alpha的手困住,以防万一。拿出电动的按摩棒,弧度圆润挺翘的蜜色臀部开始吞吃她手中粉白的电动按摩棒,额角被汗湿了,咬着唇眼神含水回望她,结实的背脊布满亮晶晶的汗液,细腰下塌,淫荡又色气,坚忍的表情有一种将强者踩在脚下的快感。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们长的如此像。

不过怎幺可能不像呢?

毕竟是双子。

她放下有些疲倦的双手,饶有兴趣的看着带着凸点的器具高速的在他窄小的花穴里耸动,还特地用了一个和他一般的尺寸,第一次就玩这幺花好像不太好,但是他是alpha呀,所以肯定能承受住的吧?

她捂住了嘴角扬起的笑,眉眼弯弯亲吻了lalpha的背脊。

“要好好夹住哦,不然就要惩罚你”

她捏着alpha的臀肉,使劲一抓,没有留下痕迹。

啊,有点可怜,一边因为发情期在不断的苛求释放alpha的信息素与omega进行纠缠,汲取omega的信息素,一边又被高速的按摩棒抽查,遥控器还被她掌握在手里。

在他极速冲刺的时候,她也突然打开了加速开关,让他的腰直不太起来,双层煎熬与快感。

果然这一次的时间大大减少了…她不知道还要做有多久才能出去,不过alpha精疲力尽了,可能也就差不多吧?

她打了个哈切,晃荡的床铺让她睡不太安稳,刚醒下去,那边的沙发看起来不错,又大又软,但是一只脚都踩到地面了,alpha居然抖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挑眉,难道alpha还有口是心非的属性?实际上很享受这种感觉?还想让她继续加班?

已经很晚了她的身体也支撑不下去了,她现在只想休息并且安安静静的恢复体力。

之前的裙子已经被撕坏了,随便在床面找了一件宽大的衬衫套上,底下什幺都没有。

她擡起脚掌,毫不犹豫的踹在alpha的脸上,alpha脸红到不正常,迷离的眼神带着勾子,拽过她的小腿,从脚背开始又将之前的痕迹加深了一遍。她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床上,另一只脚踹他的肩膀但是纹丝不动,脚心还被踹痛了。

真是麻烦透顶。

她扶额,将额前的碎发拂到脑后,alpha身后出现了白色的影子。

他抚摸着alpha的花穴,一边好奇的扣挖着他柔软的蜜豆,像打破了什幺思维僵局。

“之前怎幺没想到呢?明明…”

他将alpha的身体压下去,而她此刻正好已经被压在alpha身下,alpha的唇舌带着清爽的薄荷味,还有一点点厨房烘焙的蜂蜜香,他紧紧拥抱着她,湿漉漉的粗长肉棒迫不及待的插入她还暂未恢复的红肿肉穴。

原本红线一般的花穴变得如同梅花一般艳红,又被长龙直捣花心,撑开了半透明的边缘。她的双臂也已经无力盼复他的脖颈,被alpha抱孩子一般抱起,托住臀部,她的下颚脖颈被他的肩膀顶住,有点难以呼吸。

omega从身后紧紧抱住alpha和她的腰身,使得他们三个如同胶水密不可分。被按住的脖颈让她无法扭开脸去躲避omega的痴缠,他总是以一种似乎想要让她断气的方式来接吻,她不喜欢这种失控感。

按摩棒被猛烈的拔开发出来如同开酒瓶一般的粘腻水声。

omega修长的手指探入alpha退化的穴道。

“再硬朗的alpha,体内也是软的呢…哥哥”

omega狠狠的按压住他凸起的敏感点。alpha身体猛地颤抖,又开始紧紧抱住她。

“…放开…!你想把我勒死吗”

她奋力的拍打他的双臂,他好似才回过神…但好像又没有,放松了但是依旧紧紧的让她挣脱不开。

“…不要!!!”

他瞳孔放大,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般。

收缩的穴道夹住omega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腰。

她的双乳被alpha的胸膛挤压,乳尖相对着摩擦。

“不要…离开…”

他近乎虔诚的亲吻她的锁骨,双臂撑开她的大腿弯,一个挺胯,让她和他不留一丝空隙的与他融为一体。

她发出了闷哼声,泛青的膝盖被omega吻过,草地上盛开了一朵朵献礼之花。

omega的学着平时alpha的样子,掐住了他的结实的细腰,但是比起alpha更加长的指甲,却陷入了他的皮肉。

柔韧的皮肉对omega来说是上好的佳酿,咬住alpha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腺体,如同alpha啃咬一只omega。

“哥哥像只小狗,跪趴在omega的身下…”

他肆意的顶着跨,不顾alpha退化的花穴是否禁受的住他无情的鞭笞。

他狠狠的扇了他的臀部,很快留下了粉红的指痕。

alpha的背部布满了陈年的痕迹,有些是儿时暗巷留下的,有些是觉醒之后被家族接回去后留下的,有些是参加训练时留下的,有些是做任务时留下的…

粗的细的大的小的秘密麻麻的布在他形状优美的背部,就像瓷器上的裂纹,有着凌虐的美感。

明明自己自身难保,却还想要拯救别人…

明明都在黑暗里,但他是阴沟里的虫豸,而他却是自身便会发光的萤石…他渴求,却也在某些时刻想要狠狠打碎。

“哥哥…再夹紧一点…”

他又扇了一巴掌,alpha的呜咽声令他更加的兴奋。

alpha窄小的花穴很快就见底了,尚未发育成型的生殖腔,还从未有人来过此处。

omega的性器顶住入口,将生殖腔挤得变了型。还在不断的冲撞着,两个人的力道简直要将她的骨头撞碎,但是她却只能清醒的沉沦。

她无力的手指扯住omega垂落的冰凉发丝,但他却无动于衷,甚至张开手指,与她湿露露的手掌交合在一起,怎幺也甩不开。

她黑色的发丝粘在轻薄,透着青色血管的脖颈上,被alpha托着又吻了起来。

“够了…!哈…”

汗液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她皱着眉挣扎想要爬出这个牢笼,但是alpha长臂一挥,就将她老老锁死。

她翻了一半的身,一侧的大腿压在床铺上,另一侧的大腿被擡起来,触碰到了膝盖,极限考验着他的柔韧的方式,被继续按着抽插。

alpha趴在她的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臀部,omega也顺势压过来,撑着,一只手掌就轻松的将她的两个手腕压在床单上。

她的脸颊贴在阴冷潮湿的床上,黑色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了一张被轮流肆虐过的红肿嘴唇。

轻薄的肩骨颤抖着,被抚摸着,小腹急速的收缩着,耸动的痕迹清晰可见。

omega极速开始冲刺,窄小的生殖口被圆润的柱头撞开,白浊如洪水,充斥着腔内,挤压着alpha的神经,omega不能注射信息素,但是他依旧狠狠的咬着阿尔法的信息腺。

alpha第一次承受这种截然不同猛烈的快感,双眼无神放空,被带动着颤抖的身体,也开始射精。

他抓住她的另一条腿,使得她背对他,两个人的体重与冲击压在她的身上,如同融化的蜡烛一般密不可分。

又成结了,过度饱涨的感觉令她好似要呕出来一般,下身快感读到失去了感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她穴道小腹极速收缩着,alpha最后还将他的身体再往她这边挤过来,她紧握住床单,失声崩溃的颤抖着涌出了蜜液,但是却怎幺也排不出。

她控制不住的溢出了眼泪。

alpha又拉着omega开始了,而omega又死死禁锢着她…

窗外已经晨光熹微。

经过那次噩梦般的发情期,她整整好几天都没有能恢复,从此拒绝与一个人以上的人同睡一张床铺。

“滚开,谁都不要靠近我”

“但是要上药才能好的快…”

小狗一般泪眼汪汪的alpha,穿着暖黄色的小鸭子围裙,手里拿着药膏。

不太能让人拒绝…

“手再这幺抖下去,就换一个人来!还有你脸红什幺?谁没看过谁?”

“不…我会好好做的…”

他捧着药膏,使劲的扭头,被训斥了,才开始恢复了五分的注意力。

地球人类脆弱的体质使得她身上的吻痕齿印还有指痕难以在几天内消除,她白色的大腿间不知道是谁留下的印记,而原本吞吐过巨龙的蜜穴逐渐恢复成一开始的红线状态,他又想起了哪天花穴无法闭合,留下白灼的模样…

他不由自主的凑近,呼吸都打在了她的蜜豆上,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现在的状态。

所以说很讨厌alpha下半身影响脑子的体质,omega同理。

她一脚就把蹲着的alpha踢开,但是好像令他更加兴奋了,平复着呼吸。

上药最终还是艰难的完成了,不要问为什幺不找omega。

因为她也无法推测他的行为,可能他兴奋起来有不顾她身体,被按着来一发的风险。

相比之下,骑士长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休养期间,o与o不得入内】

三兄五令约法三章之后,最终还是恢复了三个人一起睡觉。天气变凉了,身边两个暖炉,听上去也不错。

要是晚上不再只对着她一个人挤就更好了。

他原本的睡姿也是非常的安详的平躺着,把手放在腹部,但是自从和他们一起睡觉之后,四仰八叉以及各种,解放四肢隔开距离的方式被她睡了个遍。

为了她的小命着想,约定好,他们两个人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反正她一天绝对只和一个人做。

地不修整,也会有犁坏的时候。

即使如此,每次也,应对艰难,这个时候就格外的羡慕omega的体质。

…不,是星际人类的体质。

但是每个月躲不开的发情期,被迫使她去挖掘到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

不知不觉都已经成为了各个大品牌店铺的VIP客户…基本上每个月的新品她都会购进,甚至还开着小号,发各种各样的测评。

属实是未曾设想的道路了…

星球上模拟了古时候四季分明的环境,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使得她这个没有见识的古地球南方人,欢呼着在雪地里打滚。

在他们眼里,总感觉她的生命好像一开始那样,也就比虫子稍微好一点。依赖魔药魔法科技的世界,总是很担心她生了一场小病就会挂掉,在房子之外的环境里,总是严防死守。

其实,人类的生命很顽强的,她总是强调自己没有那幺脆弱,但是总是漫不经心的omega都在这个情况下变得严阵以待起来。

omega研究起了没有魔法的替代品,研究出的一系列产品,可以起名叫做【如何在没有魔法的时代圈养一个脆弱的古人类】

配方也公开,虽然很多人不太理解著名的药剂师为什幺要研究这种无用的东西,不过也有很多人反驳,知识本就不可以,用无用和有用来界定。

贴上在她描述中,omega做出来的异界版暖宝宝,全副武装的被裹成球来到了大院子里。

“手套,围巾,帽子,口罩…嗯都带好了”

寝室长将她毛茸茸的手套口折进她的衣服里,防止漏风,将她衣服的拉链拉到最高,甚至想把她帽子垂下的两个绒毛球系起来。

但是在她的强烈拒绝中,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omega看着她把可以御寒的药剂喝下去,一开始他做出来的东西味道…难以想象。

谁也不想整天喝奇奇怪怪的药,有时候就会偷偷倒掉,被他发现了之后,每次都要监督她把药喝完。

“真的太难喝了,不行你试试更本喝不下!去”

他干脆的拿起来一口气喝完,一脸正常的回她的话。

“我感觉还好啊!”

好像…问题的症结出来了。

他们的味觉系统好像不一样吧,还是他的下限太低了?

虽然在调整,但是目前做出她印象中好喝的口味还差的远呢。

“那做成及及草的味道我也可以接受了!”

这个就相当于异界版的生姜,吃起来闻起来都很像生姜的一种药材,是药剂中经常会用的缓和剂。

她原来最讨厌生姜了,现在却看上去如此的清秀可人。

“喝光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这回没有拖拖拉拉,干脆的甩开手就想跑出去。但是却被他扯住了围巾,他皱着眉,回头瞪他。

“跑那幺快干什幺…也不等等人家~”

听到他又开始作怪发嗲的语气,他层层衣物包裹下的皮肤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一把扯回了围巾头也不回的奔出去。

外面的白色亮的刺眼,她却兴致勃勃的把小雪球,一点一点的滚成了大雪球。

她露出了孩子般快乐的笑容。

一点一点的一个一人高的雪人被堆起来,样子也就看得过去,甚至拿出了,鲜艳的衣服,帽子和围巾给它围起来。

用纽扣给她做眼睛口红,给她画嘴唇,像人手指的树枝被安在上面,带上了白色的手套。

她幸福的抱住了她,还不忘在她的旁边潦草的堆上一个小雪人。

“这个是我吗?”

omega凑过来。

“?不要自作多情,这明明是【妈妈】”

“可是我不就是你的【妈妈】吗?再不济骑士长也可以是你的【妈妈】”

“不是…你们都只是偶尔是我的【妈妈】”

“所以你要的【妈妈】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啊…”

“在小时候,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可以帮我梳头发,扎辫子,温柔的抚摸我的额头,给我讲睡前故事,会温柔的拥抱我,亲吻我的额头…有着柔软胸脯,温暖的体温,甜蜜的香气,柔软却也刚强,可以帮我赶走坏人永远和我在一起不分离的【妈妈】…”

“但是【妈妈】可不会与女儿上床不是吗”

omega水润的琥珀色眼睛反射着太阳的光,凝视着面前人黑深的眼睛。

“为什幺不可以?我们彼此拥有,融合,难道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吗?”

她理所当然的拍着手兴奋说出口。

“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妈妈】…或者说真的有一个【妈妈】…”

看着她的模样,剩下的话好像不用说出来了,他知道,她会的。

他开始狂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

疯子。

她无聊的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做什幺。

然后继续堆另外一个有着不同动作的【妈妈】。

“要我来帮你堆【妈妈】吗?…嗯,我来帮你堆你的【妈妈】”

“!我根本就没有答应!快滚开,把你的脏手拿开,不准污染【妈妈】”

穿着单薄的omega被她站着雪的毛茸茸手套拍打开来,甚至还被踹了一脚。

骑士长从远处走进,在旁边一脸焦急,却也不敢伸手阻拦。

“你们…不要打架…会伤到自己的…还有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堆一个【麻麻】…你想要多大就多大,我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说起这个,他的眉眼好像飞扬起来,凶恶的眉眼都开始带着一股少年气。

她都没有理,但是他们好像自顾自的认为她答应了。

嗯…

omega堆出来的雪人简直就像艺术品,端庄优雅,如同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妇,穿着华丽的宫廷服,有着丰满的胸脯,旁边的小女孩,也非常可爱,被她抱在怀里,这确实是他想象中可能会有的模样…

“但是你能解释一下,为什幺这个脸这幺像你吗?”

“哎呀,因为人家就是你的【妈妈】嘛是吧,乖女儿”

“…恶心,滚”

他拍开又要粘上来的omega,看上了骑士长的大作…

真的是大作,超级无比巨大…

“道理我都懂,可是这方方正正的…抽象派是什幺?”

“是【麻麻】!一种非常罕见的魔兽,你不是想看嘛?我做任务的时候见过”

他自信且自豪的说着,眼睛好似等等待着她的夸奖,她扶着额头,感觉快要昏厥过去,omega在旁边笑出声来,简直上气不接下气。

“原谅他吧,乡下星还没通网哈哈哈!”

骑士长睁着豆豆眼迷惑的看着她们,明明是看起来凶恶的五官,此刻居然也变得有些憨厚起来,让人不太忍心打击他…

可能就是如此,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他堆雪人的技术超,级,烂。

她不信这堆方方正正的东西是种魔兽…

她忍不住好奇去查了一下这个魔兽的资料…

果然…

“差的太多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麻麻明明就是圆的!哥哥堆雪人的技术超,级,差,劲”

omega就没有这个同情心,虽然是差的有点太短以至于到了离谱的程度…

她瞪着omega,安慰的摸了摸骑士长幽蓝色的长发,感觉有隐形的耳朵耷拉下来。

“没有那幺差!还挺有…艺术感的…不是吗?”

她眼神飘离,始终不敢正眼看那堆奇奇怪怪意想不到的方式,组合起来的东西。

“喂你别说了,骑士长都要哭出来了”

“看破不说破才是最好的好吗?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骑士长因为雪人堆的难看而哭出来的事情吗?”

“啊…骑士长脸红得要滴血了”

“你们…太过分了QAQ”

他难得的好脾气也要炸了,轻轻一推,将他们两个人都进了雪地里。

两个人互相扶着起来,互相拍拍身上的雪,死猪不怕开水烫,般的一齐怂了耸肩…就…看着更气人了…

“你们听到了什幺咔嚓声吗?”

“?!”

“都说了不要在整个山上滚雪球!坑坑洼洼就不说了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她气恼的呵斥着,一边被扛着狂奔,身后事越滚越大的巨大雪球,别人的孩子心要钱,他们的孩子心要命。

球越滚越近,最后还是被埋住了,他们身高腿长又有力气,轻轻松松的就把自己给挖出来了。然后急忙来挖她。

大半个身体都被雪埋住,动弹不了,挎着一张批脸自下而上地翻着白眼看着他们。

这个时候他们倒知道尴尬了,连omega都笑得很讨好。

把她整只挖出来,把身上的雪粒拍干净,她头也不回的,往家里面走。

“别跟着我!”

但是依旧不停像两个背后灵一般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气恼的拿起了脚边的雪,一把丢过去。

omega像猫一样灵活的躲避,然后拿起一个更大的雪朝她扔过来。

搞什幺?不是来和好的吗?并不是在和他玩好吗?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开始了雪球大战,可怜的alpha这一次也如同往常一般被卷入了战争。

拉偏架是不能拉偏架的,只能被两个人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这样子。

最终距离越来越近,逐渐变成了小孩子扯头花般的打架,还是她先气喘吁吁,然后一齐倒在雪地中。

omega雪色的长发与雪地融为一体,冰雕玉琢的雪妖一般,但是看着她微笑时的琥珀色眼睛像天空中挂着的太阳一般耀眼,又好似流淌着的蜂蜜一般甜腻。

运动过后,温热的红唇突然低头吻住了她此时瞪着他的眼睛。

“你们没事吧!”

alpha跑过来,伸出双手想要把他们两个人拉起来。

但是却被他们默契的一同拉倒在了雪地上。

他们像两只懒洋洋的玩累的雪貂,耍赖一般窝在母亲的怀抱。

alpha不明就里但是也紧紧的拥抱住他们,她脸蹭了蹭他的衣服,深深的呼吸着他温暖的体温,夹杂着松林的香气,好像埋进去就可以不惧风雪。

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微醺。

天色渐渐暗下来,暮色降临,蓝色的星河点缀在上,静谧的松林被积雪覆盖,高大挺拔的的身影一只手抱着一只玩累的雪貂,如雪豹般踩着细碎的雪声。

远处灯火通明的窗户,为黑夜点染了一抹亮色。

“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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