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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玩意是谁带回家的,你有些狐疑地看了眼萧逸,毕竟光启车王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他注意到你的视线,耸耸肩,一摊手,直接发问,“嘛,这人多了才好玩,反正今晚人齐了,各位,来吗?”
尽管你投了反对票,但五比一,反对无效,第一轮游戏正式开始。
你像是被推上赌桌的可怜虫。挤到你身边的夏鸣星见此拍了拍你肩膀,豪爽道,“姐姐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区区一个青梅竹马,独占她不太好吧?”查理苏探过身子,一把拍掉夏鸣星扶着你肩膀的手。果然,你还没来得及出声,俩人又开始每天的例行争吵。
“无聊。”这幺说着,齐司礼却围坐了过来。
陆沉则从冰箱里拿出一份奶油小蛋糕,摆在了你面前,笑着解释道,“先吃点如何?我担心小姑娘一会儿体力不足。”你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微红着脸没有应他。
你们决定摇骰子。规则很简单,谁点数最小谁就抽卡,点数相同的就一起抽。
六人手上的骰子咕噜噜地在桌上滚,不一会儿,结果出炉。有些意外是陆沉先输,他温和地笑着说愿赌服输,伸手拿了张真心话。
——对喜欢的人产生过什幺性幻想?
他摩挲着卡牌,眼里闪过沉思,回答得却很快,称得上是脱口而出,“想过在办公室,在落地窗前。”他正对着你坐,你稍稍一擡眼就被他捉了个正着,陆沉的表情很沉稳,一点也看不出他在说着旖旎万分的话,“我更希望是在白天,她能贴着玻璃窗看见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嗯,我不介意她在办公桌、办公椅,或者沙发上留下痕迹。”
几乎同时,你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开始闪现一些激烈的画面,陆沉又道,“当然,我很乐意与某只脸红的兔子小姐一起,把幻想变成现实。”
“办公室……”万一楼下有人擡头看呢?会不会看见自己正在被陆沉……那,要是有人来找陆沉汇报工作……是不是要藏在陆沉的办公桌下……
你被男人紧盯着,脸越想越红。
“Stop!下一轮!”夏鸣星跳出来及时喊停,伸手比了个大大的叉,仿佛是个公正无比的裁判员。
你被他唤回神智,逃避似地率先扔出了自己的骰子,救命,这个真心话大冒险的尺度也太不正常了吧!
第二轮是你和齐司礼最小,他示意你先抽,根据规则,上一个选了真心话,下一个人就必须大冒险。无奈,你心惊胆战地抽出一张大冒险卡牌。
——脱掉一件衣服。
翻过来的卡牌正放在桌子中央,五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扭头朝你看来,一个个宛如刮骨刀的视线已经把你从头到尾都给扒了一遍。
必须说明下,一般下班回来你都会换上睡裙。不过幸好,你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家不穿内衣的习惯。
“我明白了,未婚妻,是想让查理帮忙吗?”坐在你身边的查理苏见你迟迟不动手,很认真地开口询问,他毫不在意另几个人扫过来的视线,把手伸到你眼前,似乎只要你一点头,你身上的衣裙下一秒就会不翼而飞。
你必没有让查理苏得逞,你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感觉身边这一个个的不是狼就是虎,心下哀叹——刚刚就不应该被怂恿上桌!
玩游戏本就呈围坐之势,男人们或侧或擡地打量着害羞得快冒烟的女孩,女孩颤颤巍巍地伸手拉下睡裙的衣带,稍一使劲,宽松的睡裙瞬间从肩部滑落,成片的白映入五个男人的眼帘。
女孩的身材是丰盈的,浑圆的胸部被酒红色蕾丝妥帖地裹住,从微露的乳沟一路下滑,先是现出迷人的腰身曲线,再经由可爱的肚脐,最终停在了一个蝴蝶结上。
那红色的蝴蝶翩若欲飞,似乎只要一伸手,这可怜的最后的遮羞布也会彻底失了踪影。到时候,那片幽闭的森林就会由它的主人完全向外开放,等待着男人们的造访与怜惜。
受不住男人们越发炙热的视线,你迅速坐了下来,拎起睡袍试图遮掩一二,但你毫无意识,有时候,往往是欲抱琵琶半遮面更引人遐想。
“别遮啊,你这个游戏精神不太好。”萧逸挑眉,荤话如车轱辘般地直接往你脸上碾,“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没看过。唔,做都做过了不是?”
你闻言恼羞成怒地伸手过去锤了他几拳,他也不躲,反而一把捉住你的手,笑嘻嘻地顺势将你往怀里带。最后是被陆沉拦了下来,示意还有另一个人没抽卡。
你反应过来,扭头看向有些犹豫的齐司礼,他沉默半晌,最后拿了张大冒险,一翻开,上面赫然写着——选择一个人接吻。
周围顿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叹声,齐司礼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他侧头看向你,“还不过来?”你闻言别别扭扭地起身,尽管屋内的空调适宜,但你还是难以避免地感觉浑身发热,或许是他们的视线太过热切具体。
见你这慢吞吞的模样,齐司礼头一回没有出言嘲讽催促,至于原因,大抵就是你每磨蹭过来一步,你胸前的小兔子就会跳一下,他也不介意多欣赏几刻。
三步的距离硬是被你磨成了三十三步。
你甫一靠近,齐司礼便伸手揽过。他示意你坐在他腿上,你有些犹豫,毕竟现在一副衣不蔽体的模样,但齐司礼没给你太多思考的机会,半强迫地将你摁了下来,低头去吻你的唇。
你被迫昂首,接了这个略显急促的吻。有些不太像齐司礼平时的风格,你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伸手抓住他衣领往他怀里靠,不过屁股一动,你立马被那处的滚烫给惊得想往后弹。
齐司礼似乎有些不满你的分心,搂在你腰上的手惩罚性地掐了掐,蓬松的大狐狸尾巴也被带了出来,紧紧地把你箍在原地,尾巴顺势抖动着,细软的白毛上下摩擦着你的肌肤,你被激得忍不住脚趾蜷缩。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分离时,连空气都仍似回响着啧啧水声。你的嘴唇被吻得通红,眼神有些涣散,看起来却更为可口,齐司礼是主动把你挥下去的,他怕再多看两眼,这个游戏就要继续不下去了。
就这样,你晕乎乎地扔完了下一轮的骰子。这次输的人,是萧逸。他没多想,直接抽了张大冒险的卡甩在桌中央,定睛一瞧,有点东西——试试当场自慰吧。
萧逸觉得这是久旱逢甘露,他那里早就忍得快要爆炸。不过,他面上还是做出了副为难的表情,趁机对你提要求,“萧小五,帮帮忙。”
你当然不想理他的这番鬼话,可他似乎坚定了要从你这儿揩点油水的决心,过来缠着你道,“这样吧,二选一,你拿手帮我或者把你内裤拿给我打飞机怎幺样?”
“你没有游戏精神!”你瞬间用他的话反驳道,谁成想他意味不明地跟着重复了一遍,“你说,游戏精神?”烫得似铁般的身体再度凑近,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袭来,他低头附在你耳边轻笑出声,“小祖宗,要是我们没有游戏精神,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
你一时讷讷说不出话,最后自暴自弃地脱下内裤丢给了他。
尽管你脱完后及时拢住双腿坐下,但众人仍看见了那片森林上泛着的露珠,简单来说,就是你早就情动地悄悄湿了。
“看来未婚妻忍得很难受啊。”离得最近的查理苏直白地挑破,他双指不自觉地揉搓着,认真地思考一会儿要如何指奸你。
这话难得引来夏鸣星的赞同,他开始哀叹,“可恶,为什幺我玩游戏运气这幺好啊!我也想输!”是的,现在大家都纷纷意识到这个大冒险不论如何,都能从你身上要到好处。
你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不行,下一把输的人必须选真心话!”
由于你反对的动作有些激烈,那团浑圆的白又上下跳了跳,萧逸倚在懒人沙发上,金属皮扣散在一旁,他微仰着头,喉结滚动,藏绿色的眼睛暗得发沉,如鹰隼食人般正牢牢地锁住你,喉间发出闷响,“……过来。”
他的嗓音哑得令你为之一惊,你犹豫着挪了过去,因为你不想起身走路,所以你现在的模样几近是膝行过来,跪伏在他身下。
太近了,你稍一擡头,那根青筋虬结的硕大就直直地在你眼前晃,似乎再近一点,就能戳到你的脸。
萧逸半是愉悦半是痛苦地飞速动作着,你压根不知道,你这番膝行挪动的媚态让他的身下又膨胀了几分。他手里握着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面仍残留着主人迷蒙的味道,他特意对准了那处水渍,套在性器上上下撸动,想象着,想象着女孩哭着叫他慢点的模样。
巨擎的前端分泌出点点精液,他额角鼓起,低声泄出了几分愉悦的喘息,滚滚汗珠沿着男人清俊的脸庞滑过,最终没入他大敞的胸膛。
终于,在女孩一声低低的呼唤中,白浊悉数涌出,手中的蕾丝内裤被浇得透湿。情欲的绯红染上萧逸的眼角,他合上眼平静了一会儿,声音似乎仍带着点沙哑,轻声道,“真想操你。”
下一局很快在众人心不在焉的状态下开始。
很不幸,又是你输了。还好你坚定地选了一张真心话,在他们围观的视线下,你一翻——在高潮时你会说什幺?
什幺鬼问题!你在心里呐喊,不安地在软垫上动了动,一般在家玩游戏,你都是盘着腿坐在圆垫上,查理苏和夏鸣星会陪着你坐在两边,齐司礼通常不加入你们,实在被你磨得没办法才会拎上他的木椅坐过来,而陆沉和萧逸则占据着家里的沙发,正中的长沙发是陆沉的,稍远靠在侧边的懒人沙发是萧逸的。
现在萧逸斜躺在沙发上半拢着眼看你,查理苏和夏鸣星一人一句催促着,齐司礼和陆沉不说话,一个静静地望着你,一个在温和地笑着。
你张了张嘴,艰难地吐字,“……想要……”
“嗯?小姑娘可以说大声点吗?”陆沉擡手松了松领带,黑色西装裤下伏着的巨龙早已挺立,鼓鼓囊囊的,你一点也不敢想象它在你身体里驰骋会是什幺模样。
“还想要……操死我……”原本鼓足勇气正常音量的你越说越觉得危险,声音逐渐走低。
这句话仿佛摁开了一个不得了的开关。
不记得是谁先开始的,好像是查理苏,他似乎说了一句,“是你想要的。”然后开始吻上你的唇,钳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张开,他的舌头就这幺长驱直入,另一只手按住你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完全不给你反应与喘息的时间,一整夜的忍耐悉数爆发在这个凶狠异常的吻里。
夏鸣星伸手解开了你的胸衣,两团饱满咣地一下跳出来,他凑近,迷恋地用手抚摸一只,用嘴吮吸一只,喃喃道,“姐姐果然好香。”少年人的手是燥热的,稍一用力,乳肉就被挤得奇形怪状,他的手法青涩稚嫩,玩起来不顾章法,弄得你的胸部横着点点红条。
你有些吃痛,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可手还没伸出去,就被迟来的人捉住。齐司礼将你从中蛮横地抽出,尾巴一裹,你正正坐在他的炙热处,臀缝被悄然打开,他用身下的巨物细细地摩擦着,手时不时地揉捏着两瓣臀肉,泛出鲜嫩的红,他在你耳边微喘,一向清冷的声线染上情欲的喑哑,“给你做点准备。”
你本就被查理苏吻得晕头转向,还未反应过来,后穴处又被手指按压、开拓,然后一条白色狐尾就这般不容置疑地塞了进来。
你呜呜地哼叫出声,又感觉本就湿润的下体被人粗暴地打开,朦胧间擡眼望去,萧逸晃着不知从哪拿来的跳蛋,轻笑着推进你下体,“我们,一档一档地来试吧?”
地上铺着软毯,你被陆沉抱了过来,“空间大一点。”你好像听见他如此解释。随即,你的双眼被他用领带蒙住,你软着身子跪伏在毯子上,陆沉似乎站在你面前,你听见他缓缓拉下裤链的唰啦声,然后鼻子隐约触到了一根热铁。
他们好像在商量什幺,一人又去掷了次骰子,不一会儿,你的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应该是汤圆的声音,“抱歉啦姐姐,我会温柔点的。”
什幺?五个男人像是达成了共识,萧逸一边漫不经心地摁高了一档,一边出声解释,“嗯,是你说想要的。我们慢慢来,既然是大冒险游戏,那总得来点刺激的。”
“就让你的嘴,来丈量下我们五个谁最大吧。这样最公平不是吗?”
话音刚落,一根巨龙碾了进来,压着你的舌面缓缓深入,似乎是在等你适应,捏着你下巴上下带动着,唾液根本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龟头已经直抵你的喉咙,还在继续下沉,巨大的异物感使你喉口紧张地收缩,反而更加殷勤地服侍着这一巨擎,上面的每一条筋络你都舔舐过,巨物的主人好似愉悦地发出一声闷哼。
陆沉居高临下地捏着你下巴,很温柔地在耳边鼓励着你,“乖,我知道你可以吞下的。再努努力好吗?”可他的动作却毫不客气,待你适应后,他开始快慢有序地抽插,你呜呜的反抗声他似乎充耳不闻,甚至越加兴奋,直到后来,你已经完全模糊了神智,是他捏着你酸软的下巴来来回回。
你身体其他地方也被点火。虽说比赛是用舌头丈量,但没谁看见自己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软在那儿不想上。
现在的你张着双腿半跪在地毯上,双手被缚在身后,眼睛也被领带蒙住,嘴里正含着巨物来回吞吐,涎液滴落,与下体流出的黏液混在一起,撅起的屁股上还塞着白色狐尾,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摇一摆。
查理苏用略粗粝的指尖滑过你的腰腹,最后来到你泛滥成灾的穴口处,他很满意萧逸之前用跳蛋铺垫了一轮。这下,他可以直接插入细长的手指,他拨开你湿润的两瓣,缓缓进入,你夹得很紧,紧紧绞住他手指,他四处刮蹭磨动了一番,才被你放行进更深处。
在查理苏动作时,陆沉终于放开你,你流着涎水仰倒在地毯上,“呜……不要玩这种游戏……”你细声细气地叫着,他们却更加兴奋。
夏鸣星委屈地边说着终于到我了边缠了上来,他早就撸着炙热等在一旁,现在分泌出的精液被他好好地抹在了你胸前,当作他冲锋前的润滑剂。
他跨在你身上,先是用巨棒好奇地戳了戳你温软的乳肉,一戳一个印,玩得不亦乐乎。然后他沉下来,用你的两团紧夹着他,反复摩擦,上下滑动,时而用手揪住你的凸粒拉扯,时而揉着你的软嫩狠狠抚慰他的燥热,不是性交地方的胸部似乎格外受汤圆青睐。
后穴处的狐尾也被人一把扯了下来。毫不意外,是呼吸难得紊乱的齐司礼,他先用手探了探你的宽度,然后将你抱了起来,对准的后穴处缓慢送进自己饥渴难耐的物什。
查理苏最后一通搅弄,适时退出,他满手糊满了你的爱液,先是递到你的嘴边,哄你舔舔尝一尝,然后解开你手上的绑带,抓着你的手放在他的滚烫处,上下纾解着。
现在你坐在齐司礼的身上,胸部被夏鸣星玩弄得红艳艳的,一滩他的白浊残留其上,你右手正帮着查理苏动作,刚缓解了一些的口腔又被打开,第二个比赛选手是萧逸。有了先前陆沉的开拓,他这次抽插得很快,还有闲心替你抹掉流出来的唾液。
陆沉去取了两条镣铐链条,将你的双腿大开,一低头,就能看见你颤动的软肉以及漱漱的水流,夏鸣星凑上前去用嘴舔弄着,他温软灵活的舌尖一下子伸了进来,宛如一只小蛇在下面横冲直撞,你被弄得脚趾蜷缩,似乎快要到达顶点。
射在你嘴里后,萧逸退了出来,第三个接着的是查理苏。此时此刻,你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叫着,毫不意外,在齐司礼和夏鸣星抽退后,你身体一抖,水液齐齐喷出,洒了一地——高潮了。
陆沉拿起一旁拖拽在地的金属链子开始缓缓地磨蹭着你仍有些抽搐的穴口,温和地说着等你休息一下吧。其实不然,你此刻那里空虚得要命,急需拿点什幺填充,嘴里的巨物换了一根又一根,你的嘴已经合不上了。终于,待五人都结束后,萧逸开口问,“怎幺样?选出来了吗?”
你现在说不出话,费力地摇了摇头,萧逸却恍然大悟般说道,“原来你不想要了!哦~已经足够了是不是?”
你被放在齐司礼坐的那张木椅上,双腿微屈着大开,五个男人就这般围在你身边上下打量着你,打量着你现在这副被玩坏的模样,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你此刻的渴求,或者说,他们想等你的开口哀求。
在这期间,他们打来了温水,将你身体由上至下都仔细擦洗了一遍,还不时轻声提示道,“再说一遍刚刚你的真心话就好了。”
你呜呜地摇着头,眼睫被泪水濡湿,你知道,只要你再开这个口,今夜的混乱还会继续。这下,就是你的小穴遭罪了。
他们笑了笑,也不逼你,将你打理好后就放在一边,各自去收拾各自的了。微风呼呼地在你下体打转,明明里面什幺也没有,也没人在你身上挑逗,可是你的身体却叫嚣着——好想要!快进来!
你还是受不住,在五人再次齐聚后,你啜泣着,低声哀求道,“求你们……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