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军看着她瘦削的肩背,还有微微露出的后椎骨,不禁口干舌燥,喉管迅速滚了滚。
两条细细的肩带,穿的是农村女孩特有的白色棉布文胸,包不住已经沟壑深深的胸脯。
就像树上已经熟透的桃子,就等男人来采摘品尝。
说什幺也不能让别的人占了先,今日,且先饶过她。
悻悻然,赵铁军开始简单收拾屋子。
而斜对面住的赵萱,不仅把房门关的严实,还用洗脚的木盆,把门闩堵住。
她二叔能随意把他不喜欢看的衣裳,毫无心理压力的扒掉,他自然做的出,奸淫侄女的勾当。
良知,已经在监牢里都磋磨殆尽,无论做出任何一种混账事,都有可能。
人心,经不起试探。
她作为生活坎坷的高中生,自然明白。
只是,一晚上,赵萱梦里都是她二叔恶狠狠地拿棍子追撵她,不断冷冰冰叫嚣,“把衣裳脱了,你的身子只能给我······”
吓得她后半夜,几乎不敢合眼。
迷迷瞪瞪,窗口的天边露出蟹壳灰,她才怏怏起身。
尽管换了位子,赵铁军睡眠好的习惯,一直都在,睡了一晚,神清气爽,等到每日清晨牢房吹号锻炼时间,他无需钟表,自然起来。
在后院做了套广播体操,觉得还不过瘾,围着不大的院子走了两圈,决定开辟一块地方出来,挖条长沟,弄些河沙回来,做跳远,又弄几个蛇皮袋吊起来,让他能打沙袋。
正在琢磨,后门嘎吱一响,他回头,看到穿了身灰白色运动装的侄女,正急匆匆往厕所去。
他稍稍转个方向,故意走远了些。
毕竟,侄女和叔叔,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些的好。
哪知,他已经准备进厨房熬粥,那妮子还没从厕所出来。
三步并做两步,暴怒因子再次冲上头脑,他使劲拍不结实的厕所门,“还不出来?掉厕所了?今天不上学?”
“···二叔,我肚子···肚子好痛···”
说到后面几个字,声音都几乎噎在嗓子里,喊不出来。
赵铁军慌乱,顾不上别的,直接手肘一擡,撞向木门。
本就快要腐朽的门,哪里经得起他大力撞击,片刻坍塌倒下。而里面正在蹲坑的赵萱,已经双手捂肚子,两只张开的腿,已经开始颤抖,已经快要撑不住,眼看就要掉进茅坑。
他一把操起她两边腋下,都顾不上提起她半蹲时褪在腿弯的裤子,像抱小孩端尿般,直直往她屋内去。
一进房间,他先拿纸,要擦她屁股,尚有意识的赵萱,双手急急往后捂,这一动作,直接让前半部分暴露出来。
圆圆的肚脐下,是白嫩紧实的小肚子,而在小肚子下面,露出一点淡淡的细细的黑色毛发。
而裤腰,正好卡在毛发那。
赵铁军呼吸一窒,脑袋嗡嗡作响,他不知道该是先帮她擦屁股,还是去遮挡前面的逼毛。
又一阵绞痛袭来,赵萱双手再次从后面转到小肚子。
赵铁军回神,打算先用卫生纸先擦屁股,哪知擦着擦着,他发现不对:纸上除了一场溜条的暗红血迹外,还有几块肉眼可见的血筋。
不是大便,是来了月经。
这死妮子。
恨恨的手指掐了把屁股,想要问她卫生巾放在哪儿,可赵萱只顾着肚子痛,哼唧好一会儿,都说不出所以然来。
而她苍白的脸上,冷汗涔涔中,已经将头发全都打湿。
脖颈和手臂,还在源源不断的出冷汗。
情形不对,他直接抱起她,冲出家门,往镇卫生所匆匆而去。
石头镇卫生所。
赵萱的病,不到半小时便查清:长期不爱惜身体,造成的月经期紊乱,俗称小月子病。
听到这,赵铁军悬吊吊的心总算放下。
医生也姓赵,和赵铁军一样,都是土生土长的石头镇人。
只是年岁较大,和赵铁军除了认识,没有其他交集。
对于赵家的情况,也是十分了解。
为了缓和他的紧张情绪,边收听诊器边道,“结婚成家后,这病自然就会好,你也无须太过担心。”
赵铁军浅怔后,旋即不好意思点头应是。
他居然忘了,自己也曾经是高中生。这点常识,因为太过担心,竟然全都还给老师了。
所谓结婚之后便会好,只不过是一种比较隐晦的说法。直白一点,只要阴阳结合后,自然会疏通经络,血液自然顺畅无比。
他了然,坐在木条椅上,看那透明的液体,慢慢往侄女细细的手腕里去。
田娇娇来了,带了一大包黑色塑料袋装的东西。
“等她打完针,你去厕所告诉她。”
“她早就知道啊,十三岁初潮时,你家大嫂还和我提过的。”
“······”高铁军没吭声,只是在想,侄女十三岁的时候,他正在替他那哥哥在外面焦头乱额的擦屁股。
如果没有他们一家三口,他凭着他老爸给他攒下的五万块,早就考上大学,现在都快毕业分配了。
而如今,拖油瓶走了两个,还有一个小的,正等着他来照顾。
这他妈都是什幺事儿啊?是他活该欠他们一家三口的吗?
等她好了,一定先把她给办了,抚慰自己一直都并不甘心的命运。
对,就这幺着,横竖都是他一家三口欠他的。
“铁军,你怎幺不说话?”
“说个卵子说,老子心情不好。”顿了顿,“你马上去买点红糖,熬上一锅生姜红糖水,等会她打完针回去,要喝。”
田娇娇愤愤然,最后把黑色塑料袋砸他身上,扭着肥屁股走了。
赵萱昨夜被梦纠缠一夜,今早又来这幺一遭,现在打针,居然睡得十分安稳。
等到醒来,正在赵铁军抱她回家的途中。
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和身体的汗味,掺杂在一起,说不清是一种什幺味道。
至于脑袋间传来的淡淡桂花香皂味,赵萱屏住呼吸,佯装没闻见。
只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是,他颈部太凸起的喉结,大且粗,让她猛地代入到他下面的那根东西。
羞涩回忆间,竟然睁大的眼,忘了闭上。
“别假睡,老子知道你醒了,被二叔抱,是不是很高兴?”
那点羞涩,便这句话,彻底烟消云散。
“我来那个,是谁帮我垫的?”
“是老子我,裤子是老子脱下的,不过是在医院屏风后,你不知道你来的多汹涌,把卫生所的垫子都给浸湿,害得老子给那做卫生的老大妈,买了一大包洗衣粉和一袋点心才完事。”
说完不解恨,又使劲捏了把她的屁股尖,满脸正经道,“还算有点肉,操起来一定很爽。”
赵萱本来满脑子都在把他的喉管和下面做联想,一听他又说不正经,梗起脖子回嘴,“操啊操的,你除了只记得这点男女事,还有别的没?”
“怎幺没有?老子还在想怎幺赚钱养家?和···”嘴唇贴近她耳朵,大舌有似无的舔过她耳朵,色眯眯道,“·怎幺尝你这大餐。”
赵萱瑟缩过后,翻个白眼,继续微翕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