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书房内自己主动骑乘了张令荀的肉屌之后,朱妍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原本只是寄居人和主人的关系,如今却已经分不清扯不开彼此之间的联系。
朱妍难得有了偷情的氛围,和男人擡眼低眉的暧昧着。
在其他的弟子眼里,朱妍只是一个寄宿的客人,可在朱妍眼里,自己成了人家师父的情人。
张令荀这个人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拉着她在伙房后边的草地里也干的起来。
厨房里往来人口很多,他却非要她扶着墙在外边趴着,听着里边人潮涌动,在外面抽插不止。
朱妍想哭也被捂住嘴,哭不出来,然后按住小腹,公狗干母狗似的在后边黑屌在红艳的花穴里不断的进出。
偶尔,被抽插的高潮后放松的粘膜不再牢牢锁住他的肉屌,他还要猛地来上两巴掌,“啪啪啪啪”的打着女人的屁股,让她集中精神,含住自己的肉屌不要轻易的放开。
“扬施主怎幺啦?被操爽了就不管了?道士我大鸡巴可还没舒服呢?怎幺?人多不喜欢吗?前天在老君身后,你不是爽的喷尿吗?如今怎幺不行了?”
朱妍被肏的脸色陀红,胭脂化开似得艳红淫糜,花穴内软肉层层绞缩着男人的肉屌,让他说不出更过分的话来,闷哼一声,便压在她身上紧紧的,把奶子也挤压的在水泥墙上摩擦,一阵刺激。
“唔……”
要被磨破了,奶子好……
好爽……
观主大人,操的肉逼好爽,要化了一样,里边流了好多水,把两个人相连处都打湿了。
好潮湿……
热热的。
肉棒在里边太坏了,一直往骚心钻,子宫高潮了几次酸的不行,撑不住了……
尧臣,江哥哥,暮蝉,怎幺还不回来……
再操下去,肉逼要爽的不认识你们了。
朱妍说不出话来,呼吸急促的像是要背过去去,被男人压在墙上一阵激烈的摩擦着,奶子被摩擦的硬的像是石子似得,奶子口都被磨破皮了,又痛又爽。
“唔……”
一阵激烈的抖动之后,朱妍被男人送上了高潮,淫糜柔软的宫腔内含住男人猛烈射出的滚烫的精液,精液不断的下流,流到敏感柔韧的阴道,流到哪里,哪里就忍不住收缩高潮起来。
“呃啊……”
朱妍还是忍不住仰起头全身肌肉收缩绷直起来,连脚指头都绷紧了含住男人的肉屌一阵吮吸似得颤抖着,将两人都送上快感的巅峰。
张令荀从身后把人抱住,道袍的胸腹部敞开,肌肉结识的紧贴女人赤裸的后背,满身的雄性气息覆盖着女人,气息潮湿的凑到女人耳边亲了亲她的耳朵,又顺势向下,濡湿了脖子和脸颊。
朱妍返身和男人渴望的接吻,被他按着抽出濡湿的肉屌,压在墙上张开大腿激烈的接吻着。
“唔唔……”
两个人亲的啧啧作响,侧面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张令荀伸手将女人揽住,一个闪身已经来到了树后,压着女人在树上亲吻着,两个小道士闲聊的声音传来。
“山下真是不太平,咱们明天别去买菜了,囤好一段时间再说,最近听说抓到好多人搞黑恶势力团伙组织的,扫黑除恶,咱别撞上了。”
“新闻里说是抓了不少,但也不少人被波及了,网上视频太吓人了,那男的跟疯了似的。”
“那视频里出现的把人打到的是送人上来那位先生吧。”
“我看着像,是那位江先生好像。”
“身手太厉害了,就是他最后从那人脖子上扯下一块骨头来,好神奇。”
“好了好了,别聊了,你尿真多……”
“你难道不是,靠,等等我啊……”
两个小道士一前一后离开了,朱妍抱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腰,贴着赤裸汗湿的胸肌,埋首在那里,哭唧唧的。
张令荀抱着人在怀里,白玉似得脸神色无奈,只能把下巴抵在女人头顶,摸着腰,百般怜爱的哄骗着:“没事啦,不要怕,过两天他们就都回来了。你别害怕。”
朱妍擡起头来,眼神泪光闪烁,似梦似幻:“真的吗?”
“我骗你干什幺?”
张令荀一副地球爆炸还能淡然处之似得豁达。
女人却惊喜极了,直接天真的开口:“那你帮帮他们好不好?你也下山去可以吗?”
怀抱温香软玉的张令荀:“……”
他现在讨厌没有边界感就知道嚼舌根的小徒弟们。
下山?
下山去,把这个魅惑人心的骚肉逼留在山上,留给一堆没切鸡鸡的男人?张令荀忽然很理解古代皇帝之所以制造太监的原因。
以他那不知道年过多少百的师父曾经肯定过不会轻易动摇的道心,都被引诱动摇了,这个尤物的魅力值,他可以肯定,只要他不在身边,她瘙痒难耐的时候,绝对会有弟子忍不住偷偷强奸她。
因为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摆在面前——他。
忽悠着女人一起回到书房,男人又抱着女人一会儿在桌前骑着肉屌作画,一会儿掰开屁股让他啃逼,一会儿捧着奶子送到他嘴边衔着。白天都如此淫糜,到了晚上鸳鸯浴、金钩帐内品玉吹箫那更是少不了了。
在观主大人乐观的设想里,虽然这种生活不可能永远过下去,毕竟情敌都可以凑一桌麻将了。但不能永远,起码一段时间是要有的吧。
没想到听到那两个小弟子嚼舌根后的第三天早上,刚刚美滋滋起床准备进行晨课的观主大人就收到消息说是那几个男人正在上山的途中,被人追赶着。
他们似乎遭到了一群黑恶势力的追杀,被追赶着跑上山来。
最前边的就是江天化,他拼命往山上跑,将两个断后的同伴甩在身后。
张令荀收到消息就带人前去援助,没想到才接到江天化,就看到男人脸色大变,冲着他大叫:“青青呢?他们是冲着青青来的!”
悠哉悠哉的观主大人霎时间急眼了,一阵烟似得消失在男人眼前,朝自己的卧室冲去。
紧随其后的江天化本来想往直前住的小院子赶去,看到张令荀跑向自己的院子,也是吓了一跳。
但很快江天化便脸色阴沉的明白了过来。
听到院子里张令荀气的大叫,他冲进去就给了观主大人一拳头。
“好,好得很!观主先生就是这幺照顾晚辈的,晚辈真是十分敬佩……”
硬生生挨了一拳的张令荀痛得脸色扭曲,却并不还手,而是眼神慌乱就朝外跑,似乎要去追人。
江天化却忽然叫住了他:“等等,不必跑了,张观主,等暮蝉来了再说吧。”
从女人那里听说过教授最聪明的张令荀深吸了口气,握紧双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首先鬼王不会轻易伤害女人,因为他也被鬼王附身了,他知道鬼王想要的是什幺。
其次,他也知道鬼王的藏身地点。
剩下的就是集中所有人一起去打倒鬼王。
想明白了这一点张令荀冷静下来,和江天化一起坐在房间里等待着暮蝉和尧臣的到来。
尧臣是最先进来的,一看满地狼藉,便脸上一沉,又看到两个男人一脸不爽的坐在那里,遂皱着眉头冷冰冰地:“你们真是一群指望不上的废物。”
江天化不说话,他素来如此沉默寡言,不把这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但张令荀却显然不是吃干饭的,牙花子一撮就笑了:“是啊是啊,您能耐,您最能耐,没有您我们怎幺能吃到这幺香的大奶子。”
讽刺意味十足了。
尧臣冷笑一声,没话了。
他中途劫持了暮蝉,确实有点不占理,真吵起来,把暮蝉惹毛了,说不得要坑他,还是闭嘴比较聪明。
倒是暮蝉终于摆脱了敌人从后边进来,看到大家的表情和房间的摆设,微微无声叹了口气,已经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
……
朱妍本来和男人缠绵了一夜,被抱着睡到天亮,睡得正香,感觉到张令荀吻了她两下才抽身离去,也甜甜的迷迷糊糊的亲了对方一下。
又隐隐约约似乎睡了一会儿,她突然感觉到男性气息侵入唇舌,缠绵无比的吮吸着她的嘴唇,便乖巧的张开嘴被对方亲吻着,还时不时的回应起来。
两个人唇舌纠缠,女人的舌头香软清甜,津液因为情潮不断分泌,熟练的伸手抚摸男人的脸颊,却因为手下异样的触感而微微愣神。
然而,眼睛上却被忽然被蒙住似得,她睁开眼睛,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
男人还在不断的亲吻着她,口水纠缠着,无比热切,但她却因为无法换气而呼吸急促,胸前的大奶子不断起伏,被亲的啧啧作响好一会儿,男人终于缓缓的不舍的松开她,让她呼吸换气。
朱妍喘息的像是风箱似得,被男人托住了后背,仰躺着,喘息了一阵平复了一些,她又难耐的深出双手不断的攀附着,放荡的呻吟着:
“令荀哥哥……摸摸,摸摸奶子好不好?奶头好痒,奶子好想要大手摸一下,太难受了……下边的肉逼可以摸哦,你,你怎幺啦,忽然这幺……”
挥舞的双手触摸不到实物,奶子却又被什幺形态怪异的东西托起来,照顾的很到位。
细细的研磨着奶头,抚摸着整个奶子,挼搓挤压,像是玩弄气球似得十分随意。
“唔……”
朱妍抓不到人只能自己也伸手去抚摸身体,从奶子到小腹再到花穴内,自己伸手探入濡湿的花穴外口,然后在里边搅动着,张开大腿,绷紧了脚尖。
“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