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

手指已经插进去,穴道内未有水,郑情同束手无策:「我弄不出来。」

女人拿着郑情同的手,带她的手向更深处顶,仍旧只几滴,但已经奋力,郑情同架在左不过的身上,右手阖在她的下体,不断地送进送出,但水只有一缕。

一缕的水不足以润滑,在穴道内进出,往往干进涩出,平整的指甲在其内抠挖,抠挖至宫口,原以为她会爽,将手指拿出时只见到血丝。

左不过撑起半边身子:「疼了。」

郑情同把住她的胯,视着阴部,性情看上去很好,拥有耐性,她将头低下去,问:「我怎幺办?」

既是提问,又是恳请,温热的嘴唇从胸乳前吻到大腿,又从大腿处吻到腿侧,不断地将身体下潜,眼前是干涩的穴。

郑情同道:「你命令一下它。」

「我命令不了它。」左不过道。

郑情同受挫地将头埋在左不过的腿间。

她的腿间很净,白且淡粉的穴口,有稀疏的体毛,流出水后,闻上去有沐浴露味,本质是用于排泄的地界。

视了片刻,郑情同用鼻尖顶了顶,鼻尖终于沾到水,她怔了怔,惊喜道:「出水了。」

左不过的下半身更分开些。

「你有未有认为爽?」郑情同问,用鼻尖继续在顶,「类似于麻麻的感觉。」

左不过道:「一些。」

「那我?……」

「舔。」左不过道。

口是初次,郑情同张开口,收起白洁的牙关,旋即伸出舌尖,用嘴温温地舔。

平时洁癖的为一个「爽」字口上阴蒂,小心地用嘴,她的头发乱了,刘海松散地砌在额头,干净的嘴在尝阴部,舌头一口又一口。

「甚幺味道?」左不过圈住郑情同的后脑,问。

郑情同仰首,鼻梁初次地撞在胯骨:「未有味道。」

未有味道?

女人向下视去,郑情同的刘海湿了。

若果有味道,强迫她尝,还会心甘情愿?

会不会挣扎,会不会别开首在吐?会不会不是如今神情,一副温情的表情。

一副「我情愿奉上一切」的表情?

郑情同试探性地将舌头伸入穴口,解情的双目在视,专心地找位置,把着两胯在舔。

若是将尿淋在她身上,会如何?

左不过托着郑情同的头,猛地向私处撞,郑情同的舌头有些慌张,手扶在她的胯间,用手抵着留有呼吸空间,缓了几口气才又舔上去。

「舔上去。」左不过命令道。

郑情同含混地将阴蒂吐出:「不着急……」

却有人急。

左不过用手攥住郑情同的后脑,察觉到有些挣扎,将她大力地按回,郑情同奋力别开首,却被左不过拉拽着乱发向胯处再压去。

如此,郑情同才因缺氧在舔。

一口,二口……

「左不过。」

一个口腔裹住阴蒂,情热地裹住阴蒂在吃,郑情同的两双手在挣扎着推开,温和的声音在叫:「你放开些……」

窒息的时间是三分钟。

一分二十三秒,一分二十四秒。

还有一分钟时间。

郑情同在挣扎,挣扎的力气逐渐小下去,像是因慌乱提早将肺部的气吐出去。

否则一个歌手,如何会如此短气?

剩余三十五秒,左不过提先将她放出,郑情同的面目由下体脱开,大口大口地呼吸,已是满脸的水渍,精彩地挂在面目。

多数是口水,其次是左不过的液体,仍有她的眼泪,慌乱地铺在秀美的面目。

她哭了,掉一些眼泪,因方才的窒息。

和缓片刻,郑情同把住左不过的手,恳请道:「下次不要再那样了。」

左不过举起手捞纸,用床头柜上的纸擦下体。

她不知道左不过已不再将她「平等」地看待,因窥出她拥有受虐天赋。

郑情同道:「刚才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你会接受。」

郑情同迟钝地问:「接受甚幺?」

「接受我方才那般对你。」女人顿了顿,补充道,「并且认为爽。」

「性虐」为个大课题,有些人有天赋,有些人未有,左不过有天才,郑情同不通「性虐」,同时不解很多,她不了解网络,少时未接触手机,长大因忙碌,接触更是少,在左不过以前,她的手机只有通话功能,左不过之后,她的手机多出很多功能。

左不过讲:「我的檀香刑是在网上看。」

她去看了书。

左不过讲:「它能够教你性。」

她去看了片。

如今左不过讲:「方才做的,是性虐。」

她注册在「葫芦娃」的账号多出许多浏览记录。

「拳交」「巨物」「捆绑」,三个大标签,郑情同看到,首要认为不适,她拿着手机,不了解将人捆住有甚幺值得兴奋,左不过却将「捆绑」标签收藏。

「以后多看些。」言简意赅。

「我却认为它不大好……」郑情同道。

女人寡情地别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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