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各大娱乐头条都传着一个令人作呕的消息。
陆孜熏醒来后放空好一会儿,拖着重伤的身体走到窗前开3D电视打发打发时间,屏幕第一时间跳出的却是他浑身赤裸,布满红痕的照片,摆着不堪的姿势,流淌着暧昧的淫水,魅惑的红唇,享受的表情。
陆孜熏愣了好一会儿,眼泪夺眶而出:“为什幺要、要这般折辱我?”
紧接着推门而入咒骂声:“窝草,怪不得北晗会那样恶心你,原来你是真的恶心。”欧阳昊快步走过来,把陆孜熏摁在床榻中心,不允许她有丝丝的反抗,“小恶心,就算你再淫荡,被多少男人骑过,我都不在乎,毕竟你可是极品。”
欧阳昊固定住陆孜熏的手脚,在扭动的臀部私密处摸了几下,又狠狠地戳了几次,解开裤子挺着早已苏醒的雄伟物件,插入密口运动,狂风暴雨般的摧残狭稚的甬穴。
陆孜熏既不反抗也不叫疼,任由男人为所欲为,眼睛干涩的完全流不出眼泪,体内的大物突然加快速度,噗噗噗的挺送,阴茎在他的下体暴涨,浓浊的液体呲呲呲的填满滞小的洞穴。
等欧阳昊释放完,身下的少年抽搐着晕了过去,手抚摸着惨然的小脸,“小东西,怕不是这里有了我的孩子。”抚摸着少年的肚子,回想他调查得知少年能怀孕的消息便立马赶了过来。
关于生孩子,父亲一催再催,他总不愿意要那些女人孕育他的种,直到遇见了这个脆弱又倔强的少年,他动了心,即便他脏污不堪。
欧阳昊吻了吻陆孜熏的嘴角,便出了门,和北晗擦肩而过。
陆孜熏在床上瘫了会儿,慢慢地回神,挣扎着爬了起来往浴室爬,可怜兮兮的翻进浴缸,放水泡身体,手指颤抖的伸向后方,别扭的插进自己的屁眼儿里抽送,尽量的逼出体内的精液。
半小时后,陆孜熏气喘吁吁的瘫在浴缸内,歇息半晌,勉力支墙回到床上,没几分钟,北晗推门而入。
两人相对无言,良久,陆孜熏打破冰冷的阴沉,露出苍白的微笑,“我……我能和您聊……聊聊吗?”
见北晗无言,陆孜熏自顾自的说,“北总裁,无论您因为什幺原因报复我,这幺长时间足够了吧?”
“你想离开?”北晗冷静道。
陆孜熏急切的点头,“是的,我求求您,就大发慈悲,放我离开,您对我的羞辱已经到饱和程度了,就不能放过我吗?”
“可以,你先和我去一个地方,去完之后,你再做决定。”北晗三言两语道,就走了出去。
陆孜熏换好衣服,跟在北晗身后去了医院,走在萧瑟肃静的小道上,北晗取下脖子上的围巾给少年围上,把陆孜熏一愣,高扬秀白的脖颈瞅着他。
“看什幺,不认识了?”北晗好笑的为少年拢了拢围巾,陆孜熏又是一呆,小脸微红,“没,就是不习惯。”
男人从未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让他受宠若惊,陆孜熏害羞的低头,褪去脸上的血色,擡起小脑袋要说啥,就瞥见不远处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手中抱着一个小姑娘亲密,旁边走一位素净的女人,一眼望去显然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北晗朝伏时方向努了努嘴,藏起语气中的嘲笑之意。
陆孜熏不断的向后退,胸口沉积闷闷的苦涩,难受的几乎堵塞过去,喃喃道:“不……不、不……伏、大……他有自己的人生,我……我是个坏人,是个小三,不……不该纠缠不清……”
伏时像是有心灵感应,回头向后看,只凋零几片树叶荡了几圈随意飘落。
“孩子发烧为什幺不及时告诉我?再怎幺说她也是我的女儿。”伏时轻轻地拍着怀中安睡的小姑娘,颇有责怪之意。
女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你的女儿又不止一个,为何偏偏非得照顾她呢,想要把对另一个女儿的愧疚弥补在我女儿身上吗?”顿了顿又道:
“伏时,对你来说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妖更重要,你已经做好要和他双宿双飞的想法,何必再来关心孩子,就不担心她日后会忧伤吗?”
伏时被戳中心事,沉默不语,是的,对他来说,家人可以随时抛弃,爱情才是永恒的,他早已选择了孜熏,偏偏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永远都在掉链子的路上,想起那张灿烂的笑脸,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她了。
“伏时,我打算带女儿出国,今天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国内的一切都在消耗女人的耐心,既然没有结果,不如离得远远地,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
伏时脚步一顿,转头定定的望着前妻,呐呐的问:“我以后还能见女儿吗?”
“不能,既然断了关系,就不要藕断丝连,对你我都不好,尤其是对孩子只会造成伤害。”女人从伏时手中接过孩子,决绝道:“伏时,断了吧。”
纤细的背影踩着沉重的高跟鞋声响,走的决然潇洒。
“我想回家。”陆孜熏精神恍惚,眼神虚无缥缈,脚底踉踉跄跄,口气苍白无力,难得在北晗面前示弱。
北晗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上车,回家。
思绪纷飞的少年窝在北晗的怀中,冰凉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突然露出一抹凄美的笑容,“北总,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再那幺对我,行吗?”
伏大哥已经有了归宿,他不该再为不值得的爱情去抗争,带有目的性报复的北总已经达到了他所要的一切目的,该结束了,结束那个他不知道的荒唐的报复。
“好。”
陆孜熏仰头噘着温软的嘴唇渐渐地向北晗靠近,北晗头一偏,干燥的手掌遮住少年无神的目光,“先睡觉,好好养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