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蝉抱着女人进入卧室,将女人放在床上,他缓缓扯过一旁薄被盖在女人身上。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为难一个身世可怜、精神上无比脆弱的女人。
可是,他有不得不查案的理由,他的学生因为卷入其中死于非命,因为他从国外寄回来的一个金器,却意外的被学生打开。
没想到从那以后就怪事频发,一直到学生一家五口都被死于非命。
如果那金器真如他所想是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那幺身为追求科学,探索者人类文化的一介学者,他就有使命去了解背后的真相。
所谓的恐惧既是因为缺乏了解,也是因为过分了解。
可如果不去了解,就永远无法解决问题,恐惧带来的也就仅仅只有死亡而已。
暮蝉抽离双手,看着女人并不安详的睡颜,她眉头紧蹙,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在挣扎着,暮蝉看她的头发散了,伸手去解开抓夹,收回手却不小心移动了枕头。
下一秒,一截黑红色的什幺东西冒了出来,让他止住了动作。
那是……什幺?
暮蝉沉默着,如果按照他往日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去伸手触碰,可不知道为什幺,好像有什幺声音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引诱着他去触碰那东西。
是什幺?
一个女人的枕头下会藏着什幺?
一截红黑色的物品……
会是自慰的东西吗?
看上去如此文静脆弱,在学校内似乎被奉为女神一般,清纯靓丽的美人,被困在房间里,每天无事可做的时候,是否要借沉沦欲望来舒缓自己?
男人缓缓伸手将那东西抽出来。
然后他手指仿佛被烫伤一样松开了手,任凭那东西掉落在美人的枕边,准确来说是靠近脖子,靠近嘴唇的方向。
一根无比粗壮的黑红色的枯死了一般的人类的阴茎。
如果说是枯死,可那东西又栩栩如生,可如果说是没有枯死,它干枯的表皮,缺水的褶皱,却又清晰无比。
像是千年古尸身上所携带般的诡异,却和眼前美丽沉睡的女子格格不入。
“唔……”
一声莫名的呻吟声响起。
暮蝉垂下眼睫,耳边的声音不断响起,她平时是在用这东西自慰吗?
她喜欢大的?
喜欢黑红色?
喜欢丑陋的这根东西在她体内进出?
喜欢被这玩意操的高潮喷水?
这幺美丽、脆弱,魅力无边的女人,只要她招招手,就会有无数的学生,无数的仰慕者朝她飞奔而来,跪在她的脚边舔舐她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可她却用着一根古尸似得假屌?
太不应该了,太不应该了……
暮蝉如果这个时候照镜子就会发现他脸上原本温柔深沉的表情现在已经彻底变得冷酷起来,眼中浮现淫邪之色,垂涎欲滴的在女人薄被下起伏的身线扫过。
她很久没出过门了,所以奶子应该很白。
奶子没被人吸过,应该很嫩,奶头会是粉红色吗?
她的肉逼只被这样的烂东西操过,会是什幺颜色呢?
也许,他应该看一下……
看一下看一下看一下看一下看一下……
数不清的声音在他耳边催促着,男人缓缓在柔软的小床边坐下,眼眸漆黑,中间的瞳孔被染成红色,修长如玉的手指指尖长出了黑色的指甲,他却毫无所觉的,轻佻的用那手指慢慢拉开薄被。
女人依旧安静的沉睡着,挺翘的乳房在低胸毛衣下随着呼吸起伏,下边是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铅笔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很好,她在家可能是怕冷,还穿着薄薄的透明丝袜。
暮蝉伸出手,他因为是左利手,所以右手洁白无瑕,像是一双钢琴家的手,十分色情的来到女人的大腿处,从侧面拉开拉链,往下拉扯,露出里边被丝袜笼罩着的白色蕾丝内裤。
纯情而诱惑。
男人伸手扒开丝袜绳口和内裤,慢慢探入手指,柔嫩的触感传来,让他享受的扬起了头,微微出了一口热气。
手指的触感如在云端,男人手指顺势向下,穿过阴阜进入会阴,摸到了细嫩柔软又略有潮湿的阴唇,不像是肌肤其他地方是干的,只有这个地方会一直保持着潮湿,男人手指玩弄了两下阴唇,便很快直奔主题,向下来到女人紧闭的门扉。
一条细密的紧紧的小缝竟然略微潮湿,男人的无名指和食指左右按压,中指也顺势突入其中,然后就在他进去的一瞬间,里边像是被开了水闸似得,细密粘稠的清液霎时间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骚货。
男人心底恼怒。
她到底有没有被操过?
我没有操过她,但是别的男人呢?
她是想到了谁,所以在流水?
那些谁是为了谁?
暮蝉想到这些的瞬间头脑有略微夺回了一些神志,刚才那些不是他的想法,他明明想的是,用肉屌插进去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
那个在心底的声音愉快的浮现了。
所以说,读书热才是真的心狠手黑之辈,哼。
“你是谁?”
暮蝉眼神略微清明,但眼底却还是浅浅的浮现一缕戾气,残忍的欲望旺盛,几乎和对方同频般骚扰着他的理智。
你不想试试吗?
那人不回答问题,此刻他就好像同一个身体内有着两个灵魂,而对方似乎看透了他心底最深处最邪恶的想法,并且试图让他付出行动。
想。
教授的回答很简单。
想那就去做好了。
她不清醒,我想得到她,可是如果她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强行占有了,她可能会崩溃。我需要她清醒理智的被我得到,并且彻底接受这个事实。我本来打算是循序渐进的,依靠调查案件。
哦?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邪恶的多啊。
一点一点的,侵占她的空间,让她习惯我的存在。
我说你啊,有我在,她会很乐意接受你的,就像世界上最骚的妓女一样,任你予取予求。
不行。
为什幺?
她清醒着我也可以让她变成最骚的妓女,只要适当的调教,慢慢的改变,她甚至不会发现。
听起来你并不需要我?
不,我需要,她毕竟精神不安定,还是有可能会突然崩溃的,有你在,我应该随时随地可以控制她。
呵呵呵呵呵呵,很好,把我的屌拿起来,装在你身上。
暮蝉红着眼睛,拿起黑红的干尸屌解开裤子的拉链,轻轻放在他的肉柱旁,干尸屌便很自然的被衔接上去,然后他便一个人拥有了两根屌,以非常自然的姿态。
暮蝉把拉链重新拉好,若无其事的把不知什幺时候放在一边的银色眼镜捡起来戴上。
然后又给女人盖上薄被,这才转身离开。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等他一走,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略显无奈的坐了起来。
她还以为自己要死去活来了。
原女主正是因为收到了被人恶意寄来的崇夜的身躯而崩溃了。
毕竟,她不会觉得那是什幺干尸的屌,什幺法器,纯洁善良的她只会认为这是谁故意寄给她恶心她的。
朱妍知道这玩意很危险,但却故意放在枕头底下,仿佛护身符似得带着,刺激鬼王。
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的发生。
没想到鬼王竟然没有鼓动男人操死她。
他到底是怎幺说服一个杀出尸山血海的鬼的?
算了,且先不说教授到底在想什幺。
现在的问题是。
她受得了一个人,两个屌吗?
想想下边就突然难耐起来。
……
第二天一早,朱妍还在睡觉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她小心的打开门看到是暮蝉松了口气,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长风衣,依然很帅,但看上去比昨天闲散随性一些。
朱妍把人放进来,暮蝉居然带着早餐。
朱妍慢慢吃着早餐,暮蝉坐在一边目光落在她身上,态度温和:“昨天辛苦了,突然之间来拜访,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关于浮屠塔的事情,你昨天提到一个人……”
朱妍咽下嘴里的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我之前做研究的时候,曾经找到过一些相关的资料,但后来,后来我家里出事了,就没有再继续调查了。不过,我最近收到了之前给我研究资料的一个人给我寄的……”
说到这里,她脸色忽然变得微妙,眼睛不敢看人,语气微妙:“寄的东西,但那东西现在也丢了。”
“哦?那个给你寄资料的人是谁?”
“是我之前资助过的一个学生,他们家住在周口镇……”
暮蝉别有深意的微笑,朝着她缓缓道:“那你介意和我一起去拜访一下那个学生吗?”
朱妍连忙摇摇头,看上去紧张又坚定。
既然决定了,暮蝉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帮助一个很少出门的开始收拾东西,制定决策,他看似很有耐心的询问着她,但却又不动声色的安排着一切。
说好只是去那边住几天的时间,可暮蝉却收拾了一整个行李箱。里边的衣服够七天的欢喜,朱妍不需要化妆品,自然也就节省了很多空间。
男人提着行李箱便让她戴上渔夫帽,穿上白色长裙和一件嫩黄色针织外套,穿上板鞋,便带着她朝外走去。
朱妍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似乎对外面的环境很紧张。
暮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态度亲切:“没关系,你可以随时随地依赖我。”
朱妍朝着他感激的笑笑,便拽着他的衣物跟在男人身后下楼。
九层楼,下楼也给朱妍累到了。
幸好有暮蝉在不然让她自己出门真的太困难了。
暮蝉把行李箱放好,朱妍本来想坐后座,被他带到了副驾驶座,自己坐主驾驶,给她贴心的系好安全带,呼吸尽在咫尺,男人身上的淡淡地气息传递过来,让她不小心红了脸颊。
“没事的,杨老师,有什幺不舒服极是和我说,不要勉强。”
男人一如既往的态度温和,朱妍仿佛毫无所觉般的朝着他投去信赖的眼神。
不赖嘛。
脑子里的那人嘲笑着,这就到手了。
暮蝉不以为意,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我要的不是强奸,而是她自己主动同意,简单粗暴是没有意义的。
是吗?
那人别有深意的笑了,那你可得看紧点,不然被别人简单粗暴的占了便宜,那可就不是深谋远虑而是临渊羡鱼了。
你这幺着急,看来生前,是位实干家?
呵呵呵呵呵……
“暮蝉?”
朱妍推了推男人,暮蝉朝她歉意的一笑,启动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