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跑得快,小外甥就追不上我

房间恢复安静,躺在里间休息神色复杂。本来只想找个地方躺着躲懒,又是财产分割,又是旁听活春宫。

女人的浪叫和男人低哑的呻吟透过虚掩的门,落到耳里。

出去?那必然要从他们旁边路过,这甥舅关系又不同于同辈兄弟,喜欢就加入。

摆烂,心里默念色即是色空即是空。但胯下兄弟不听这套,反正也没人知道,躺在床上上下撸了起来。

放空大脑,去想象过往钟意女人样子,又不可避免被姜杏的声音勾起那些浅淡的印象。

他有去参加那个小小的婚宴,是个年轻漂亮女人,好像有一头漂亮的长发,穿着旗袍娉婷婀娜,当时就想着艺术家找女人很有一套。

外头的动静似乎是在口交,能听到女人短暂的干呕和呜咽,闭上眼,压迫女人的变成了自己。

女人的身子跪在地上倾斜,纤细得要折倒,紫色的肉棒在暖热的口腔中冲刺,由于过于深入而窒息在脸上显出潮红,他不会停留,也不会心软,女人的嘴是一个鸡吧套子,秀长的发丝缠绕那双水眸,看着她落泪失神的空白,在一次次喉道紧缩中得到安抚与释放,痛苦与欢愉都由他来给予。

在香艳的想象与急促的抚摸中,暖白的精液终于射到了被子上。

“操”秦泽低声骂了句。短暂的疏解并没有败下心里的火,小兄弟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看着越发烦躁。而外面还没有停。

“骚货”是小舅的声音,估摸口活不错,算是个小极品?不知道关系怎样,玩具的话,他去试试大概也无关紧要。

机械性的安抚了一阵,放弃挣扎,调出小视频撸了起来。

、     室外回归安静,出于谨慎,秦泽拉上百叶窗,躲去了阳台。站许久,男人没有进来,正当他想出去时,姜杏推开了门,摁开灯。

被子勉强盖住了前面的痕迹,微微凌乱,但这本身也用作休息室,姜杏没太在意。

当看到柜内与自己身上一致的衣服,一阵气得牙紧。全在在他的算计内。她的行为反应不管怎幺样,都会被宁宪褚推到这一步。这样一想,心底虽气,但悄无声息地消了许多负罪感。

秦泽挑开百叶窗,看着女人赤裸地背对着他,乌发盖住肩膀引导视线往下,细细窄窄腰泛着红痕,臀部微微挺翘,没有那些刻意锻炼来的圆鼓,是一种自然带着些许缺憾的美,也很能迅速勾起人的欲望。

看着人迈步走进浴室,修长的腿夹着墨色的幽谷若隐若现。磨砂玻璃将人的身体勾勒成欲言又止的空白速写,秦泽似乎有些明白那早死的舅舅爱她哪些东西。

水声响起又停止,神思漂游,手中又抚弄起被勾起的欲望。又不是没上过女人,这幺不经勾,没出息的东西。

姜杏裹上浴巾出来,又脱下,穿上葬礼上同样严肃无聊的衣服,整个过程里,视线从脸一路向下审视。心脏跟着姜杏的动作跳跃而不知,心底期盼着她走近阳台发现他的存在,又因那走近的身体而紧张狂热。夏季的风是推动火苗燎原的助手。

假如理性再切缺一些,他倒是想将人拖过来,或将人狠狠压在床上。

姜杏换好衣服,那些提着的一口气,在沐浴后彻底放松,重重倒在床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理清几点思绪,想想以后怎幺办,想想宁宪褚的话能信几分。

一窗之隔,秦泽套弄肉棒,看着女人躺在床上,肉棒兴奋地跳了跳,前面的精液就射她在身下,想象着自己的肉根被女人的手、穴、乳吸允搓弄,在一阵窸窣声中射了出来,未能控制住地发出一声叹息。

姜杏弹了起来。   她听到了,坐起身转过头来,面色惊吓似的瞧着百叶窗,远远看着。

秦泽没有移开百叶窗间的手指。

被发现的兴奋,从勾起的唇角显现,两人的眼睛透过缝隙对上。姜杏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不要好奇,不要明白,快点跑。

一边跟男人聊历史哲学,一边在这里更新小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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