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其实已经被折磨的,没有多少力气了,但是她咬着牙: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阴户加紧了他的双手,可是手指的动作还在往前,文泽盯着她的身体看了良久。
随后俯身亲吻她的花户,他将他的大舌头塞入了被扩张的小穴,
啊啊啊,别这样,别这样!
扩音器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充血的穴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求你了,无论是谁,快来救我。阿桃泪眼朦胧的挣扎,椅子都在剧烈的晃动,手腕和脚腕上都被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文泽收回了自己的舌头,他轻轻的擡起身,目光一下子变得冷淡而又愤怒: 阿桃,你求错人了呢。
他一下子拔掉扩阴器,阿桃还来不及喊疼,就被文泽的鸡巴操到了最深处,直接干开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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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飞机,太累了,先睡了,可以屯屯文我更新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