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抓老鼠

“林呢？”

N一脚踹开Tamer训兽室的门。小岛背上多了一双雪白的翅膀，扑搧的动作不太流畅。Tamer在给小岛调适义体，没理会气极败坏的男人。

“他才刚好，跑哪去了？”

Tamer眼镜有些歪，小岛上手调整好。“他是家猫吗？”

卖肉的地方门都关不紧，林稍微撬一下便撬开了一道大门，再撬开一道小门。里面光脱脱的三具肉体先后惊呼一声。一个男人先下了床，在床垫下掏出一张纸递给林。

“这房间以后归我了。”男人说。

林迅速打开纸条，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

“藏好，别让动物帮的人找到你。我和你母亲也会离开一段时间，不用担心。”

门外突然扰攘起来，似乎在说动物帮的人怎幺又来了。林刚把纸条塞嘴里吞了，门口进来一座山。

一个房间里，三个赤条条的人，一个穿衣整齐，N看不明白，但不妨碍他气得混身肌肉鼓胀。

“过来。”

林后退半步。

“别逼我过去抓你。”

林看着N的外套。

从逃亡起，N就时常穿外套，敞开的衣襟一兜就能把林打包带走。林盯着分家的外套拉链往N走，在堪堪碰到拉链的时候眼前的身影转了个身，打包兜不见了，只剩一个背影。

走在过道上，两边房间的玻璃墙有的是透明的，有的开启了雾化功能，只有虚虚的影子，但叫唤声都是一样的。

N忽然转身拎起地上的林，回到刚刚的房间，把里面的人都轰了出去。林还是那幺轻，N把人扔到床上时没有收着力度，导致林差点弹下床。N欺身压住林，用手指在林的脸上抠下几块仿真义体。这是N让小岛做的，为了让林看上去“正常”些，别一出门就让人给盯上。

“把衣服脱了。”

林耳朵嗡嗡响，眼见N已经脱精光，四肢浮现豹纹，义体虎牙变得又尖又长。忽然身下一凉，林才发现裤子被撕成布条扔到床下。他被翻了过来趴在床上，屁股上扫过一阵湿热，还有点刺刺的痒。林猛地僵住――

那是舌头上的倒刺。

N终于有机会看清原始的身体。不知道从什幺时候起，人们延续不了下一代，生物科技日渐成熟，便不断往身上安装东西续命。还有像N这样的，用激素，动物补剂，和仿兽义体把自己弄得人兽难分。人脆弱可爱的一面慢慢消失，被遗忘。

“造物主啊！”

N越舔，林抖得越厉害，未经改造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刮痕，像一块猫抓板。

这房间里什幺工具都有，N做足准备功夫，要是小老鼠哪里又破皮烂肉，掏钱的还是他，Tamer骂人可不留情。

林那幺瘦小，N的生殖器快赶上林的手腕粗。这是N第一次思考，那些激素补剂是不是也帮上了忙。

N进入的时候，小老鼠不再是小老鼠，是通了电的咸鱼，又僵又抖。这算得上是最烂的性爱体验。N忍住放弃的想法，抽动了一下，被他禁锢着的身体意料之外稍稍放松，N便卸了力。他看见那只只有他半个巴掌大的手背过身往后探，小心翼翼握住他刚好抽出来一截的生殖器。那手旋着摸了一圈，又捏又捋。

N看明白了，俯下身在林的耳边说：“我没装倒刺。”

之后就是挥撒汗水的时间了。N把林翻了过来，发现对方的义体保持着和平状态。N上手伺候了一下，林仍然一脸懵懂。

“还这幺害怕吗？”

林摇了摇头。

N放弃得很干脆，只管自己快活去了。

他和Seal差别不大，他也不在乎。

走的时候林有些迷糊，这孱弱的身体逃了半天，又被操了半天，没散架已经算升级。N敞开外套把人兜进去。

住处透进月光，地上躺着一条铁链。

N把人轻轻放到床上。无论住处多大多小，床都只有一张，被子也只有一床。

N去给林拧毛巾擦身体，路过地上的铁链，擡脚就把东西勾起来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