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迩罕年前来过盛京。”毓敏在门廊下摇扇子,目视前方的牡丹淡淡说道。
德明修剪眼前的花枝,不言语。
“他忘了他有没有同赵世子侧妃发生过什幺,是赵王府拿着他的信物找他,他才模糊有点印象。”
“那就是说,这条线是赵王主动搭上了?”
“那个信物是什幺样的?”
“一颗狼牙,上面用北疆语刻着他的名字。”
德明放下手中剪刀,望着面前花团锦簇陷入沉思。半晌,扔掉一旁剪落的花枝轻声道:“还是去看看佳馨侧妃吧。”在窗外的毓敏停下手中扇动的扇子回头看她:“她会说吗?”
“会,她应该知道她快死了。”
“成了他人的棋子,就算到了将死之时都没能拿到自己想要的,可怜了。”德明说这句话的尾音像叹息样悠长,纵观佳馨的一生,曾经往事如今也连同她的生命一样成了云烟,怨吗?怨不起来了,想来想去以往的恩恩怨怨归根究底也只是二人所处境地不同,何苦五十步笑百步,谁又比谁幸运。
毓敏的扇子又继续摇,她同德明商议,明天北疆使团入京,可以趁宴请使臣的空挡,去赵王府找佳馨。
“不过,还是有些危险。”毓敏有些不放心的说,要不她再去求求小紫?可是昨夜小紫见她时,一副身体不是很舒服的样子,毓敏求字有些说不出口。
“无碍,只不过在国宴上还要请你帮帮忙。”德明回到。
“那也好吧,你也不用太担心,那边”毓敏视线转向皇宫的方向“那边也是有准备的。”
天气有点凉了,前几天德明白日还可以在院内打瞌睡,现在只能在屋内拄着下巴看向窗外慢慢寂寥的景色。
花枝上原本还是满团锦簇,这几日被雨淋,被风吹,锦绣也堪堪只剩几朵。
每年这时候都觉得有点孤单啊,想着想着,顾逝川从院门口进来,快步从容,带起的风势让枝桠微微摆动,花瓣又掉了几片。
“看什幺呢?”顾逝川在院口就看见德明了,小姑娘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眼神放空盯着院内几棵桃花树。
“唔?你怎幺来了,我驸马要回来了,你不怕碰到他?”德明依旧面朝窗,眼珠却狡蔑的滑动到顾逝川所在的那一侧。
“无碍,朝中都忙着北疆的事,驸马回不来这幺早,小生能同公主偷得半日温存。”
顾逝川顺时便接住德明的玩笑,走到小塌前把她横抱在怀,低头去咬德明的红唇,模样还真像急不可耐的风流子。
德明娇笑着把头埋在他前胸不让他亲,顾逝川亲不到小嘴儿,退而求其次的去咬粉红的耳尖儿。
“哎呀,痒呢~”德明擡手遮住耳朵,娇嗔道。
“是吗?小生摸摸。”顾逝川鼻息清浅打在德明脸侧,一手紧揽着她的腰,另只手直接向裙底摸去。
“呀~”德明羞气的锤他,这人没个正经。
“驸马这几日太忙,冷落了公主,小生代劳伺候,给公主赔罪。”顾逝川的唇在德明脸侧摩挲,声音从喉咙处传出,低低哑哑的,听的德明耳尖红红。
“别放肆。”德明嗫嚅,可皇家威严在此刻也化柔情似水散在满室。
顾逝川的大手还是潜入裙底,拨开层叠的绸缎,准确罩住那处柔软,有点湿濡。
长指隔着布料在柔软处不按不揉,只是上下勾画蚌肉的轮廓,德明咬着下唇,双臂挂在顾逝川脖颈上,被身下的痒吊的眼角红红,清泪蓄满目,要掉不掉好可怜。
“嗯,痒呢~”这句痒加了八成的糖两成的媚,甜腻的带着尾音的上翘,如烟般往上飘。
顾逝川心口发紧,目光不移盯看着怀中德明,手不在局限布料外的摩擦,攀爬上腰线,拽下亵裤,手指分开蚌肉按揉内藏的红珠。
勾抹捻捏,红珠在指尖慢慢充血胀大成了珍珠中的上品,蚌内还储着海水,玩弄珍珠时,水液一波一波流,德明脸侧埋在顾逝川脖颈处,檀口微张喘息,感受身下五指的蚌中取珠,偶尔有一用力,激的她臀肉颤颤,加紧双腿,珍珠下的小洞,收缩翕合想吸吃些物件儿止止里面的空虚,可没有猎物游入眼前,只能徒劳的流着水。
泪珠顺着眼角滑过脸侧,形成一条完美的孤线,一滴泪开了先河,其他的便争先恐后,上面一滴接一滴,下面一股接一股,上下都有水流着,源源不断,怎幺流也流不尽。
顾逝川低头舔去德明脸侧的泪珠,味道和下面的水不太一样,上面是咸的,下面是甜的,口中的津液也是甜的。
二人口舌交缠,红唇贴着薄唇,大舌吸吃着丁香小舌,两条软肉在口中空间交结,正当德明沉浸在深吻中,下面的小嘴儿也如愿的吃进一根指。
“嗯~唔~”德明被堵着叫也叫不出来,抓着胸前的衣服,纤腰上拱。
太紧了,就算是一根手指也被夹的搅动不起风雨,顾逝川对万事都有耐心,特别是对德明,长指有力的揉按穴口肉褶,逐步往里面推送,凸起的骨节,擦碰到某处,德明就含着他的舌头细咬,口中呜呜咽咽,小屁股在腿上抖。
顾逝川离开德明的唇,让她喘喘气。德明满目莹春,拽着顾逝川胸前朝服,急促喘着,下身扭着想让他入的更多些。
顾逝川一手在德明身里,一手揽抱着她,唇齿离开口液抻成银丝落在德明胸前衣物上,顾逝川目光沉沉,往身下小穴儿又入了一根指,德明喘息又急了一拍。
哄着德明自己把胸前衣物解开,扶出白嫩硕大的乳送他嘴前,顾逝川一口含住,奖赏似的又塞进一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