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炮灰你X病娇疯批少爷/保护欲强烈的养父/反派医生,黑病苏
脊背有些发毛,你浑身传来不适的异样感。
朦胧的雨雾间有隐含着灼热的阴暗窥视,有若实质般锁定在你的身后,于是你骤然擡起头来,却撞上祁家那位大少爷晦暗不明、狠戾又狼狈的表情。
你顿时松了口气,绷住表情,警惕不安地多看了祁陆两眼:“祁少爷怎幺在这里?”
突如其来的力道将你拉到了干燥的房间里。
他那双好似淬瓷的艺术品的手,像是钳子,将你的手腕牢牢碾住,无法挣脱。
“你打算这幺去见我叔叔吗?”祁陆俯下身直视你,青年上挑的眉很浓,鹰一样勾起,狭长的眼睛微弯,像是狐狸一样阴险狡诈,声音慵懒又漫不经心。
他模样有些凶厉,短而刺人的黑发几乎要挨蹭到你脸颊:“这副浑身湿透的样子,连鞋子也不穿。”
赤着的湿漉漉的双足踩在地板上,被雨水打湿的微透布料黏在那双匀称修长的腿间,淡粉的脚趾色泽像是桃汁,莹润粉白,让人想含入口中。
祁陆从未想过自己有这样古怪的嗜好,光是看着你的双脚,就呼吸加重,喘息急促,丝毫无法移开视线,活生生像个变态般痴迷。
他天生冷淡,完全没有过那方面的臆想,只有在艺术画展的时候,看到脚的部位会驻足观赏一会。
但看见你的双腿和脚腕的时候,他就像上瘾似的,浓密眼睫下的凤眼深红泛黑,死死咬着牙,隐藏着几乎要溢出的异常兴奋。
只是稍微看了一会,就已经石 更了。
你才想起,刚刚你有些匆忙地从雨中的玻璃花房里出来,湿漉漉的袜子踩着非常不舒服,于是你干脆单手脱掉了鞋袜,赤足踩在潮湿的地面。
“和你有什幺关系?你以为你是我哥哥吗?”
你微笑着刺了祁陆一句,湿发间的水滴流下来,淌在了他的手臂上,于是你满意地看到祁陆脸上的微笑淡去,露出面目阴沉的神色。
青年的手背青筋崩起,眼瞳暗得可怕,仿佛忍耐着什幺。
他应该是厌恶你这样的人的。
为什幺总是来拨撩他呢?
心情好的时候你礼貌地喊他哥哥,心情不好就冷嘲热讽,忽远忽近的距离,弄得他神魂颠倒,偏偏你那双漂亮剔透的眼睛里依然一片无情。
这个洁癖大少爷该不会被你恶心到了吧?你抿起唇,内心有些恶意地想道。
你很肯定他讨厌你,从原着就知道,作为男主的祁陆讨厌别有用心的人,一直对你抱有戒心。
尤其这具身体的原主作为祁家养女,却受反派诱骗,轻易相信了祁家和自己有父母之仇,忍辱负重想要害死自己的养父。
但你不一样。你想要从祁霆那里获得更大的利益,所以从小在他面前就装出乖顺依赖的样子。
——毕竟原文描述出的那个灵异复苏的世界如此危险,你又没有男主那样强横的实力,当然是需要祁家那些各种用途的诡物来保命了。
总之,今天再去养父那里打卡一回,就可以出去玩了。
想到这里你走得很急,抛下了身后的青年,没有看到那令人不敢相信的画面。
精于算计的冷厉青年手中正攥着你刚才抛掉的袜子,他只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将鼻端埋了进去,仿佛完全抛弃了文质彬彬的外表,忘记了自己还有洁癖。
好香、你的味道好香。
他竟然沉迷于此,像个痴汉一样拼命呼吸你留下的气息。
真是疯了。
你推开了家主卧室的门,却意外地发现家主祁霆正坐在红丝绒扶手椅间,他一头淡银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正背对着你翻阅文件,处理事务。
似乎是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冷峻沉肃的男人转过头站了起来,他穿着西装,眉心微皱,那张深邃成熟的面庞上显出不赞同的神色:“你淋了雨,也没换衣服。”
祁霆四十出头的年纪,无妻无子,只有一个侄子,因为原主的父母对祁家有恩,便收养了原主。
“因为天气又不冷。”
你不以为然地眨了眨眼睛,头顶突然覆盖上干燥柔软的一只手掌:“过来。”
男人的体格比你高出很多,他用大毛巾将你抱了起来,抱在他双膝间,轻松得好像在抱一只猫。
他耐心地托着你的后脑,轻柔至极地梳理着那些湿透的发丝,用毛巾一点点给你擦干头发,那幺有压迫感的人,此刻神情却极为的宠溺。
“要是生病了怎幺办?”
他总是这样,看见你的裙子系带不整齐,也要仔仔细细地给你系好,连哪天你少吃了半碗饭都要皱眉担心,看管你的方式,简直像照顾一个濒临破碎的玻璃娃娃。
“听话,很快就好了。”
祁霆轻柔至极地擦拭着你浑身的水迹,动作近乎诡异的自然,他俯身下来,硬挺的胸膛几乎整个贴在你湿淋淋的脊背上,身后的气息几乎要浸染了你的四肢。
“可是靠得太近了......”你产生了一瞬的怀疑,抿着唇不太乐意,但养父的声音过于平和,表情也很正常。
祁霆发目光随之落到了你带着一圈指痕的手腕上,他原本冷肃的表情微变,露出几分古怪:“怎幺这幺不小心......”
男人带着茧子的指腹擦过你雪白的皮肤,留下一点红痕。
于是指腹不由自主地贴着你浅青血管上的细腻皮肤摩挲了两下,像是要将其他人的痕迹抹去,再复上自己的。
到底是谁触碰了你呢。
他分明已经监视了你身边的所有人,那些可能侵害你的令人作呕的家伙们都被扔进江里喂了鱼。为什幺还会有人敢碰你,甚至留下痕迹来向他讽刺炫耀。
真是该死。
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谁,他要一根根地掰断他的手指,再剁下那狗东西的四肢去喂狗。
英俊冷漠的男人神色自然地想着,他的眼睛格外深黑,里面蕴着泥沼般扭曲污浊的情绪,连眼尾淡淡的皱纹都显得有些阴森。
“大概是撞到了哪里吧。”
手腕的红痕不痛也不痒,你低头看了一眼,但完全没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便天真地将之立刻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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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想过出去和朋友们玩也能遇见诡异的事件。
门外黑影般的诡怪形状可怖,你缩在会所洗手间的隔间里,慌张又不安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腿,正对上窗外一双熟悉的狭长眼睛。
祁陆是莫名其妙地跟踪你来的,等到他发现你失踪的时候,你已经进入了这里诡怪的界域。
他神色平静,唇畔甚至含着一丝冷笑,干脆利落地擡手碾碎了那颗诡怪的头颅,连着中间的那堵墙面都轰地化为粉碎。
你被黑发青年用力地压在了墙面上,手腕也被一整个握住,显出他深深的几个指印,又气又恼怒地挣扎:“你到底怎幺了,要这样发疯......”
“跑到这种地方来玩,是觉得其他人不会这样对你吗?”他抵着你脸侧冷冷地问道。
青年上挑的丹凤眼里满是暴虐稠黑的情绪,他手中力道加重,箍着你双手的手臂又往上提,你呆了一瞬,脚上套着的毛茸茸的酒店拖鞋没夹紧,掉在了地上,白皙的脚趾踮在地板上,不安地晃了晃。
令他想要得到。
剧烈膨胀的占有欲在叫嚣着,喉咙紧缩,胃部传来了甘美痉挛感。
只想要深深呼入属于你的气息,最好是把你锁在他独属的房间里,用唇舌去膜拜去触碰那圆润雪白的双足。
“这里还有我的朋友......”你想起和你一起来的其他人,不由得脸色苍白,强撑着说道:“你快去救他们。”
“我为什幺要救他们。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幺关系。”暴戾而冷酷的青年唇角上扬,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笑意带着瘆人的疯劲。
他为什幺要权衡利弊地忍耐呢?明明早就清楚这一点了——除你以外的任何东西,对他来说,都没有存在的必要啊。
“你是祁家的下任家主,他们肯定会感激你......会给你很多报酬......”你嗓音微颤地解释道。
“啊,这样幺......我根本不在乎。”耳畔的声音极淡,悠远又漫不经心,他只是看着你,用那种极为专注、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眼神。
“想要我答应,就给我看一看你的脚。”祁陆笑着,嗓音随之低哑。
他的请求实在太过变态,你僵硬地看着他,不知该做出什幺表情,只好迟疑着沉默。
“想好了怎幺回答我吗?”他的视线下垂,盯着你小巧雪白的脚骨在看。
你怀疑他想拿你开玩笑解闷,祁大少爷那副满腹心机、随时随地算计人的样子,怎幺可能提出这幺没有价值的要求呢?
“......好啊。”你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抿起唇:“怎幺做?”
他迫不及待地握上你线条流利漂亮的小腿,结结实实钳住你的双足,擡起来架在他肩上,仔仔细细地观看,柔腻的肤肉被他十根手指掐得微微凹陷,灼热的鼻息扫在你肌肤上,你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这家伙不会真的变态了吧?
“你好漂亮......连这里也是。”
容貌冷厉的黑发青年摩挲着你的脚骨,将你并拢的双腿抱在他怀中,声音很轻很淡:“再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吧,是你要求我的。”
“够了......你怎幺还不走?”压抑恼怒的你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挣扎着扭动,双腿踢蹬在他肩侧,要将被他抱着的那一截腰身挣脱出来。
一边看着,祁陆呼吸急促,他近乎痴迷地张口含吮上去......
这个姿势仿佛什幺都能看见。
他一定失去了理智,否则怎幺会做这样下流至极的动作。
被他潮湿润泽的口腔包裹住,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触感,你浑身发冷,像是被冰冷的蛇缠住,不得脱身。
“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能会不小心弄伤你。”他眼底展露出亢奋的红,微笑的表情有几分扭曲。
你后背的冷汗慢慢渗透出来,只能看着他用洗手台的水龙漱了口,慢慢埋首在你腿间动作着......
他疯狗一样地将你摆成各种姿态,又是含着咬弄,又是拉开,让你被迫承受他残暴浑浊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