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宝贝居然不认得自己,这还了得?!温湛转身追过去直接把可怜的小莺儿给扑倒了。
“姐儿慢走,赏我两个铜板买个包子吧,花子我三天没吃饭了!”
他在路中央压着小哑巴,嘴里胡言乱语,众目睽睽之下搂着她又抱又捏地轻薄,罚她薄情寡幸没认出他。
小莺儿一只手本就受了伤,摔倒撑地时疼得差点喊出声来,正想翻身狠揍扑她的混蛋,一听声音整个人都傻了,赶忙爬起来拨开他一头乱发仔细端详那张脸。
是他!那对眼睛里的戏谑狡黠,她永远不会认错。
小哑巴颤颤地捧着“叫花子”的脸,泪水刷刷往下流,温湛也不禁湿了眼眶,嘴上却说:“这不是我家莺儿吗?爹爹让混子给打伤了,你扶我回家好不好?”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重逢之喜令两人心潮澎湃,这大街上不好说话,他急着想和她回家。计莺儿也看见公爹嘴角有血迹,衣服也让人撕坏了,赶忙把身体借给他靠着,扶着他一起往家里走。
二人一路无言,小哑巴紧紧揽着公爹身躯,也不嫌他身上臭熏熏的怪味,心里暖暖的鼻子发酸,总算把人盼回来了。而温湛则急着想回去,他是装受伤,想以此骗儿媳疼爱,勾着臂弯下窄小的肩膀贪婪细嗅她身上少女淡香。
到家后小哑巴让他先在院子的小板凳上坐着,她去开灶头烧热水给他洗澡,可温湛却舍不得让她辛苦。
“我一个大男人,不用讲究这些,用井水洗就行了,就是要劳烦莺儿替爹爹搓搓背,梳梳头。”
小院子里有棵小小的枇杷树,树下面是竹桌木凳,院墙角落里放着扫把簸箕斧头之类的东西,还有几盆月季雏菊,温湛环视一圈,不禁感叹这院子与主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简单干净,又娇憨可爱。
小哑巴从井里汲水装满水缸,温湛把小凳子搬到水缸边上,毫不在意地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站在儿媳面前,身上除了泥垢,还真有不少青紫伤痕。计莺儿也顾不上羞臊,跑回屋里找出当初公爹替她求来的膏药,想等他刷洗干净后给他涂上。
“宝贝儿,快来帮你公……帮你男人洗澡!”
混蛋赤身裸体做在凳子上,一边舀水冲洗身体,一边大声叫唤儿媳,人不在眼前他就不太平,小莺儿赶紧放下药又跑回去,像小丫鬟一样任人使唤,站在公爹身后替他洗头发搓泥巴,花了一个多时辰,用掉一整缸水,总算把他周身污垢洗去,皮肤搓得发红。
他身上有伤,小哑巴不敢用力洗,可刚才在路上还装疼的温湛却像没事人一样摁着瘀伤使劲搓。
“爹爹爱洁,疼一点没什幺,脏了可不行,会委屈咱们小莺儿的。”
什幺意思?!计莺儿被他说得小脸绯红,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可视线往下又会看到他胯间那根翘起的怪物。
“对不住,本来洗澡是不会这样的,可你老是看我下边,爹爹又是童子身,禁不住姑娘家这幺盯着鸡儿瞧,没别的意思。”
谁老看你下边了!不要脸的老色鬼,滚你的童子身!
“莺儿别看了,快动手帮爹爹洗干净,要洗得香喷喷的,干净到能吃才行。”
“!!!”
小哑巴恨恨地等了温湛一眼,又好气又好笑,这人还是老样子,满嘴骚话没半点正经。她细看公爹沟壑交错的身躯,蹲了小半年的大狱,胸口两块劲肌似乎比之前还要壮实,手臂也粗了一圈,搓澡时摁上去和铁块似的,天知道他整日在牢里做些什幺。
好嘛,帮你洗行了吧。
被男人裸体勾动春心的小姑娘咽了口口水,羞羞答答握住他性器,太久没有碰,心跳得“怦怦”响,几乎要从胸腔蹦出来。
猫猫:你tm不是手疼吗?我记得你手掌烫出泡的?你这样还要坚持帮他撸管?!
莺儿:我又不是只有一只手。
猫猫:是真爱了,本猫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