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哭声像是被人遏制住,从喉咙里闷哑地发出来,即便声音沙哑,也还能听出来有多绝望。
衬衫从黎冬身上扒干净,姜慈年把它捏成团,强行往黎冬的嘴里塞进去,衣料质地柔软,她的嘴巴小,只含得进去一半,堵满了她的腮帮子。
一只袖口还留在外面,脸颊撑得鼓起,右脸上的掌印被撑得十分清晰,与她肤色不匹的红褐,逐渐变成沉淀的瘀青,越来越紫。
扛在肩上的双腿像是没有骨头,填满棉絮的玩偶,甩的前后摆动。
黎冬眼睛瞪得惊悚,哭来哭去却还是没得到他的同情。
褐粗的肉棍子插到了最里面,肚皮鼓起一个婴儿拳头大小,黎冬感觉子宫被顶开了,她想,孩子可能保不住。
能流掉孩子对她来说不算是件坏事,毕竟她本来就不能怀孕,她才十六岁。
可是好痛,她从没这幺痛过。
黎冬哭得眼皮肿起,流出来的眼泪被撞散,顺着眼尾落在地毯。
姜慈年视线没从她凄惨的脸上离开过一秒,许是太舒服了,连呻吟声发出也不自知,从鼻腔中哼出诱人的喘息。
胯下的动作重复着,做的狠戾无情,外翻的阴道,再被他粗大的鸡巴硬生生地戳进去,然后紧接着再拉出来!
她红肿的眼睛,张到最大的嘴巴,用白衬衫塞到饱满的脸颊,那张不悦却溃灭的脸,无端横生出一股将她玩弄致死的快感。
姜慈年笑得惊魂,兴奋露出白牙,不知是被扇红的脸,还是亢奋造成的红润,他显得极为可怕。
摇晃的白乳,胸前两点映红,在弹晃间闪过男人的眼球。
他揪住一粒,往上提起,皮肉拉伸延长成一个三角形,指尖摩挲的那点凸起,开始往右拧,把她的奶子拧得皮皱起来。
可姜慈年却不见她的反应。
黎冬耷拉着眼皮,双目无神无欲,嘴里含着衬衫,濒临的惨状,看着生命在即将枯萎。
“被操傻了吗。”他指尖掐着她的乳头不松,把粉红色的奶尖掐到泛白,黎冬终于有所反应,哭丧着脸,哼咛出声。
姜慈年往上提起后又猛地松开,软嫩的奶子弹了两下,被他掐的乳头正缓慢地变化着颜色,充血而肿大。
就在黎冬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姜慈年却握住了她脱臼的手腕,捏在手里,越掐越紧。
“呜!呜!”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疼痛难忍,疯狂摇头,连架在他肩膀上的双腿都格外不老实地踹动着。
姜慈年似乎是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幕,情不自禁地笑了。
他开始加快速度的操她,手里握着她坏掉的手腕不放,黎冬整个人颠簸起来,另一只脱臼的手腕挣扎不起,闷声哭嚎,被衬衣堵住的声音,却挡不住她绝望的崩溃。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想的要!”姜慈年难以抑制的激动,性欲被点燃,他插在穴里的肉棒抽插快到重影,阴囊拍打在她脆弱的阴唇,像是拳拳到肉,致死的闷响。
肚皮上的肉棒顶鼓了又往外抽,如此反复,皮肉都松弛,咬紧的宫腔抑制不住这狂暴,干燥的穴道被狠狠擦烂了软肉,捯饬出源源不断的红血。
黎冬痛不欲生地擡着胸膛,那明知快死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理智被疼痛反复刺激的清醒,活生生挨着一遭骨头碎裂的痛楚。
她想求饶,让她做什幺都行,求求别再这样折磨她,哪怕是去死都愿意。
“黎冬,我真的好爱你,你根本想象不到我究竟有多爱你!”姜慈年似乎是要哭了,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上,歪着头看向她,灼热的目光含着湿润,泫然欲泣。
说话时,他的速度渐慢,可还没来得及给她希望,就再次打破平静。
姜慈年扔下了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搂住黎冬的脑袋拥在怀里,把她原本就娇小的身体折叠在一起,像是玩具一样按在他的下体上狂操!
“黎冬……嗯,黎冬,我爱你了!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我爱得要疯了!”
黎冬的腿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身体弓着腰,蜷缩成一团,她的骨头在他强行压制下,身体动弹不得,几乎要断裂的腿筋,脑袋都要触碰到自己的双脚。
“我爱你,我好爱你!”
姜慈年深情款款地告白,这些话仿佛只是说给他自己听,因为他从没考虑过黎冬的感受。
射完了这一泡浓浓的精液,黎冬半死不活地仰躺在地上,嘴里的衬衫被抽出,已经脱臼的下巴闭合不上,像个痴呆的幼齿。
姜慈年笑意堆满脸颊。
他帮她复位了下巴,再将两只手腕一一对合,那只他送的表,调到适合她手腕的松紧度,牢牢贴合着她的皮肤,怎幺晃都不会掉。
姜慈年给她清理阴道时,用的是卫生纸。
黎冬看到一团又一团被染红的白纸,混合着白浊浓稠的精液,扔在她的身边。
柔软的纸巾每擦一下,阴道都要刺痛一次。
她想,孩子可能被操死了,心中竟会不可抑制地欣喜。
她对爱上姜慈年而感到恶心,又怎会对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觉得喜欢。
如果他只是个杀人犯,黎冬还会在三观愧疚中,对他仍有好感。
可他对她所做的这些事,让黎冬产生一种身体倒胃的反应,又恨,又觉得恶心。
姜慈年一直在低着头,给她认真擦拭,却不知怎幺,突然冒出冰冷的一句:
“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用刀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黎冬狠狠打了个激灵,表情全然恢复成对他的恐惧,弱得像只没有防守的白兔。
姜慈年擡起头冲她笑,宛如一头枭蛇鬼怪,警告声故意装得温柔。
“没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