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冶猛地将你压进怀中,头顶的子弹击碎了玻璃,在极度混乱之中,你看见车门开了,而只有那道地方安全,没有子弹射来。
但是对不起,你还是想要回去......
你不知道该做什幺,只是在他们分心之际,跌跌撞撞地挣开舒冶和季迟的手,挣扎地下了车,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使你往回家的方向跑去。
“等等!”“小心!别受伤!”“注意保护!不要让人受伤!”
发生了什幺?下车的声音立即引发了注意,你头脑混乱地刚想跑,就被人扑了过来死死压住。
先前的保护还能说是温和,这个时候对着你而来的人群,身后仿佛有无数颗子弹正在追赶一般,表情无比迫切地、甚至说得上狰狞扭曲地冲了过来,将你压在他们身体围成的保护圈中。
这场景几乎能用“声嘶力竭”、“杜鹃泣血”、“满头大汉”、“被层层硬汉包围,不知所措”来形容。
“我就开个车门......对不起。”你脸色发白地蜷缩在年轻而紧张的青年怀抱中,因为突然被抱起来而身形不稳,用手臂反射性勾住青年的脖颈。
“不用抱歉哦,大家都是自愿来的。不过......这个角度看,真的很可爱呢。”青年的肤色有些过度苍白,微湿的珊瑚色齐碎发黏在额际,他紧箍着你看了过来,目光相触的时候,他侧脸露出了浅浅的酒窝,显得整个人阳光可爱。
你不太适应地小声道:“谢谢......?”
青年长了一张可爱单纯的娃娃脸,他沉浸不已地嗅着你的味道,脸上像是无限满足的表情像个变态:“要小心哦。你身上的气息虽然好闻,却不太符合族群,要成为新任女王蜂的话......”
说到关键之处,他便意味深长地停下话头,只笑意盈盈贴上你的面颊,爱不释手地抱着你蹭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能不能不要打谜语,要说的话,就快点告诉我啊。”你摁住发热的额头,不可避免地感到了满头雾水,秀气的眉头皱起又勉强放松。
作为穿越者的你,在前十几年都无法习惯根据蜂族气息来认人,怎幺会知道新王坐上王座需要的步骤——
由于气息不符,蜂群会认为新王是陌生的闯入者,于是要事先将新王弄得湿淋淋一团,蜂族是团结的群体,看见可怜的同类,就会替你将水全部舔掉,在你身上加上来自他们熟悉的味道。
而女王蜂孕育孩子也不需要自己生,将蜂王放进孕育池里,生殖细胞会自动沉进池底,由池水供给所需的营养。
【黑化】蜂女王(2)
*穿成女王蜂的你x不太正常的工蜂们/蜂族战士们,万人迷惨苏
“你不知道啊。”苍白的、线条柔美的手贴上你的脊背,青年蕴含深意地眯起眼,笑嘻嘻地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你先放手。”你浑身僵硬地催促他,身后漂亮俊俏的青年含上你的脖颈,牙齿轻轻舔咬着,脸庞染上了浅淡病态的潮红色泽,鼻端不着痕迹地凑近你后颈又嗅又闻。
“我可是在帮你,千万不要拒绝我呀。”
阳光纯澈的美人低下头,他极近地凝视着你,几乎连鼻尖都要碰上你的脸颊,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你脊背上滑动,眸底涌动出扭曲的感情。
好想要啊。
他毫无欲望地活了24年,兢兢业业的工蜂劳作着,全部下流混乱的臆想和热欲,都在见到你的那一刻爆发觉醒。女王蜂承载着他们的欲望,承载着所有工蜂的渴求,他想要求唯一都不能做到。
好爱你,真可悲啊。好爱你.......好痛苦。
“抱得太久了吧。”
你被突兀而清澈的声音吸引了注意,转过头,被另外一人强硬地接到他的怀里,绵软的手臂环在他脖颈,小声问询:“怎幺了......结束了吗?安全了吗?”
舒冶对着你温柔微笑了一下,细汗从额际,顺着流畅的腹肌轮廓,坠落到他的锁骨处,他抱着你,平复半晌,轻声说道:“嗯,安全了。”
“是要去哪里呢?”你伏在舒冶的胸膛前,贴在他后脊的手不小心擦过敏感翅根。
伴随着求渴的欲望,他压着眉眼,喉结动了动,透明的羽翼张开又闭阖,俊美娴静的男人神情温柔,他声音放的很轻,在你耳畔说道:“去往您的宫殿,我的女王。”
你神情复杂地望着窗外。
车辆逐渐走上了高速路,道路被围起,飞艇起飞的机场空无一人,仿佛专为等待你一人;高耸的电视牌播报着女王的诞生,播音员、白领、军队和民众,工蜂、雄蜂们欢欣鼓舞、欢呼雀跃,这盛大却与你无关。
“一会会有采访的记者,如果你不想见也可以,想要见也无所谓。”季迟伸手捧起你有些泛白的脸,他温热的手将你的皮肤都贴热了,变得微红起来。
他神情不虞地捏上你的脸,自言自语道:“你怎幺就这幺喜欢舒冶啊,在他怀里都不挣扎一下的,先前我牵你的手都牵不住。是喜欢他这种类型吗?”
太不公平了,明明他也想要你一直这幺听话地待在怀里,想要你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一个人。
什幺时候才能看他一眼呢?就要忍不住了啊。
你瞪他,小声地说:“才不是。”
大概是舒冶的长相没有攻击力,更使你感觉安全,你这样想着,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机场的位置,你几乎已经认不出这是机场入口:
一层一层的路障将路面填满,中间的隔离带两侧都沾着一位蜂族士兵,而机场唯二能通行的两条路已经挤满了车辆,人头拥挤的方向,有数个带着采访话筒,摄影机的记者团队,挤开人潮,往你这边跑来。
你被簇拥着走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是一副专心致志、全力提防的样子,他们搜查了那些记者身上的口袋,腰间的枪上了膛线,车队也没有熄火,才让他们走过来。
“检查过了,原迁长官,一切正常。”似乎是上级的年长警官凝神倾听着舒冶的工作汇报,他轻轻颔首,他两鬓灰黑,面庞线条锐利、棱角分明,狭长的双眸浅暗,沉冷问道:
“你们没动手吧。”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诡奇沉默的气氛,舒冶想着他是忍住了的,但不知道其他人又没有对你出手,而你茫然地四望,完全不知道又发生了什幺。
“失礼了。”年长清癯的长官却向你敬了个礼,他将你突兀地搂了起来,抱进指挥部的车中,他顿了一下,将手臂放至你嘴边,眼睫擡起又垂下,声音沉润:“我需要检查您的身体,如果忍不下去,可以咬住我的手。”
“检查什幺......”你咬住下唇,声音怕得发颤。
男人抱你坐在膝上,他贴在你脸侧的手仿佛是压制得有些发颤,修长的指尖擦过你不住颤动的眼睫,语气克制地说道:“你不需要紧张,该紧张的应该是我才对。”
你的衣服被轻轻地往两侧揭开,明明是长而宽松的睡裙,在男人收轻力道,解开一半后变成了另一种异常诱人的姿态。
有些温热的一片皮肤贴上你的后颈,似乎是男人的下巴靠了上来,他深深呼吸着你身上的气息,神色压抑而痴狂,似乎在辨认些什幺,热气拂在锁骨的地方,变得有点痒。
“嘴巴张开一些。如果蜂王的气息显得混乱,可能会被播出负面新闻,不利于您在蜂群里的声望。”他浓眉微微濡湿,擡眼时有幽深如蛇的暗光掠过,对你轻声要求的模样绅士而拘谨。
你为难地沉默了一下,还是将嘴巴打开了一些缝隙。
男人单手撑在车座,他俯下身,舌头亲近又深入地舔进口腔,扫过内里每一处隐蔽的软肉,一边在唇齿交缠的间隙中,用喘息不稳的声音说道:“我是工蜂,气味也是他们认为最干净的......这样交换气息,完全不用担心.....”
“不要这样......”舌头被紧紧绞着吸吮,你艰难地擡起脸,动作微弱地擡起手指,去推促身前模样俊雅的男人。
原迁皱着眉,他面上仿佛是冷静而不露声色,灰黑短发下却隐约露出了烫得发红的耳尖,他环过你的腰,手掌顺着脊背摩挲,安抚孩子一样极为缓慢地轻拍着,哄劝你道:“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你在干什幺!”
你惊慌失措,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软绵绵的小腿踢蹬着座位,男人将你的腿抱搭在手臂上,轻按着腿根分开你的双膝,又将脸埋下去,笔挺的鼻梁擦过穴前敏感的肉核,如同一个变态一样,指腹检查了每一处地方,鼻尖则是呼入、分辨着气息。
最后,他体贴地用随身携带的手帕包住手指,伸到两瓣肉唇包裹的隐密腟室中,动作温柔到极致地把淌出来的黏湿水液擦拭干净。
“时间紧张,或许不能采访太久了,长话短说吧。”将你从车中再度抱出来的男人俯下身,姿态绅士小心、动作细致整理了他为你新买的裙子,对你温声劝说道。
你不知道他在多久之前就认识你了。
在意识到女王诞生的那一刻,他就得到了你的身份信息,位高权重的男人调取录像——为了研究下一代女王的性格,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本职工作,将你从出生起的摄影图像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却在工作的时候莫名走神,仿佛看见流云似的雾拂过你脸侧,杏核一样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呼吸便骤然急促,指尖轻微地颤抖。
好想舔舐上去,用牙齿将你浅粉的唇瓣咬破,听你用好听的声音急促地低泣说“求你”,潮红的膝盖分开又合拢——那一定是,可爱到极致的场景。
你会是他的女王,而他是你永恒的、忠诚的卫兵,多幺般配啊。
你先前见到的季迟也在采访的地方,他按着耳机说了些什幺,便站过来贴身保护你,将你带进台前。
这里的所有人都站着,无数道灼热的目光扫过来,混杂着渴望、憎恶、喜爱、喜爱、喜爱种种激烈特质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如同四周、每个角落都响着向你索要些什幺的嘈杂声响,无穷无尽、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