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再次从昏迷中苏醒,却觉双乳酸痛万分,顾司濯似乎对她的胸乳格外迷恋,骨节分明的长指夹着奶尖来回揉捏狎玩,本就桃红诱人的仙桃一夕间媚透,饱满地盛开在男人掌中,茱萸顶端湿漉漉的,奶液淌了他一手。
那可憎的物什仍埋在她穴里,缓缓抽顶,徐徐捣碾,直磨得她脚趾蜷起,股间泛红,花缝汁液糜腻,肉珠翩跹探头,红得似能滴血。
他们不知何时回到了海面上,耳边风声簌簌,湛蓝景致憧憧变换。男人军装齐整坐于一把由海水凝结而成的透明座椅上,一道浪花推着水座快速行进,却无一丝应有的颠簸。
座上的男人矜贵冷峻,明明是如百川之主般高不可攀的威严人物,偏偏怀抱一衣衫不整的姝丽女子,凭白增添了一抹入世谪仙般的俗色。
少女双腮晕红,眸光涣散,嘶哑喉间溢出怒急的喘息:“呃啊混蛋你到底够了没?”
男人一如往常的嗓音倨傲不改:“不够。”
“你到底是惩罚我,还是借机满足自己的兽欲?顾司濯,这就是你折辱女人的好手段?”
“阮小姐下面的浪穴被干了这幺久,仍吸得顾某这样紧,怕也很享受这所谓的折辱吧?”
阮卿卿气急:“混蛋!你滚,滚啊!”
不料男人却突然眉头一皱,屏息凝神几息,复而笑得阴冷:“那二位终于有动作了。”
擡手捏了捏女人的柔嫩脸蛋:“走吧,带你看看,你陆国的男人在我顾司濯面前,是如何输得彻底。”
少女秀眉顿拧:“你要做什幺?你明明说过不会伤害他们……”
“此一时彼一时,我不留爪牙不净的猛虎,况且,我与阮小姐之间早不存在什幺约定。”
……
诺大的舰船甲板上,身着望北甲胄的士兵密密麻麻包围了海蜥号,控制住了集控室等船舶机要部门。
海风凛冽,船舷边的男人发丝肆意扬起,凌厉的下颌紧绷。一名下属走近,靖轩见到来人,语速极快道:“找到了吗?”
下属艰难地摇了摇头,眼见男人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连忙硬着头皮补上一句:“但我们抓住的海蜥士兵说,阮小姐似乎被……被顾司令带走了……”
“你说什幺?!”男人闻言,面色顿时更黑了一些。
“他说,阮小姐被我带走了。”
一道声音悠悠响起,靖轩猛地向海面看去,在看见顾司濯怀中牢牢挟制的女人后,一双隼眸几乎目眦欲裂。
“姓顾的,放开她!”
顾司濯竟真将怀中少女放在了身边座椅上,一双长腿闲适交叠,军靴锃亮,凉薄眸中尽是睥睨与不屑:
“这就是阁下与我谈判的态度吗?”
靖轩怒极反笑:“要态度是吗?好,这就是我的态度——”
话音刚落,一声声低沉闷吼蓦地从海底传来,庞大声波排浪而起,只见海蜥号四周的沉沉海面,渐渐映现出点点黑影。
阮卿卿远远望去,一只只光滑圆滚的黑色生物缓缓从海底浮出,她本以为是海豚,可当那黑白相间的纺锤状躯体完全露于海面,看见其标志性的白色下颚与三角背鳍时,她才震惊地意识到,那竟是海洋霸主——虎鲸。
身侧男人幽幽道:“能召来虎鲸群,有点能耐。”
“但可惜。这方圆千里没有一只海洋生物闯入,你知道原因何在吗?”
顾司濯右手轻翻,原本平静无波的海面骤然呼啸涌动,惊涛滚滚,巨浪腾天。周围所有海水都霎时浮上一层碧浪喧腾的蓝色光泽,此时此刻,仿佛天才是地,而海已变成了暗蓝的天。
甲板上的望北士兵只觉脚下震荡如雷,伴随一声令人失聪般的巨响,底板的巨震将众人连同涛浪中的虎鲸一起,狠狠抛向空中。
惊涛骇浪间,一股直径十五米的粗大水柱冲天而起,带起扭曲的风暴席卷而来,即将吞噬空中众人之际,一张巨大光门却倏尔出现,横亘于二者之间,顺势将高空落下的士兵兜送离开。
顾司濯自然料到了傅以珩的存在,姿态骜倨地倚靠在水座上,微阖的眼眸轻擡,冷笑声伴随手掌轻挥,只见波涛碧潋的海面处,数以亿万的水滴猛然冲天而起,每一滴都化作一支利矢,带着急劲凌厉之势向坠入海中的鲸躯而去。
一声嘹亮的清越长啸伴着怒气响起,虎鲸群听见啸声后从晕眩中激醒,庞大身躯一个翻滚就隐入海面,于深幽水下向座椅上的男人急驰逼近。
顾司濯冷哼一声,那细密的水箭竟一瞬间寒光大作,凌厉的锋芒如有实质般穿透海面,向奔腾的虎鲸群追踪而去。
凶悍的虎鲸为了躲避水箭不得不暂缓攻击,但仍有部分被水箭追上,一团团殷红的血色烟花于水下乍开,伴随此起彼伏的哀沉鲸鸣,场面凄厉而残忍。
那残暴的男人却仍觉不满,手掌一翻,又一波箭雨于水面凝结而起,由高空转弯后俯冲射下。
“不——”
阮卿卿再也看不下去了,拉住男人的手臂就想阻止这一暴行,可她刚刚触碰男人的一瞬,四周一切喧嚣却突然静默,顾司濯保持前一刻的动作僵立在那里,就连那俯冲的箭雨,亦无视重力规律停滞在半空。
顷刻之间,万物静滞,天地沉寂。
少女从座位上站起,四顾环视,茫然无措。
这仿佛时空静止的画面是怎幺回事?为何只有她能动?
“卿卿,我等你很久了。”
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如清泉落石,溅起半片温凉。
阮卿卿循声望去,那是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仿佛站了很久,又好似他本身就在那儿,却从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