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
在一片寂静中,苏觅终于愿意开口。
她蹲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间,忍着强烈的不好意思,实话告诉他:“我之前的确很介意患过新冠,你还记不记得相亲那天晚上,我问你在英国疫情的时候是不是一切还好,我这幺问就是想确认你有没有患过新冠。还有相亲之前,我妈问你拿体检报告,她是想看你肾好不好,可是实际上是我跟她说,我不要患过新冠的,她理解成我不要肾不好的。”
周浔跟着她蹲在地上,看着她缓缓歇了口气,又继续道:“相亲之前,我非常不想找一个患过新冠的,我一直都以为你没有患过新冠,那天你却告诉我你患过新冠,我突然就是,就是有点接受不了,因为和自己的认知有着巨大出入,我以为是你骗我,然后我就觉得我们在一起的基础是存在欺骗的,所以我很难过,但是我更难过的是到最后我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搞错了,我还把你给误会了……”
苏觅一直低着头,完全不敢擡头看周浔,看不见在她的话语中他的嘴角已然渐尖勾起。
周浔抚向她的脸颊,擡起她的脸,借着屋外落日余晖看清楚,还好她的脸颊上没有眼泪。
苏觅跟着他的动作擡头,与他对视,发现他嘴角勾起,他在笑,她感觉更加不好意思了,嘴里嘀咕道:“笑什幺呢?你就没有什幺想说的吗”
周浔回忆了她刚才说的话,他就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幺这幺介意患过新冠的?”
听见他的疑问,苏觅脸瞬间红透,往常她可以大胆说出她的欲望,可是现在这个问题她怎幺也不敢说了,她摇摇头拒绝回答,重新低下头来。
周浔手用力掐着她下巴不让她低头,逼着她与他对视:“嗯?”
苏觅咬咬牙,不得不忍着万分羞耻,轻声道:“患过新冠,鸡鸡变小,多影响性福啊……”
她的话一出,一切都有了解释,周浔终于明白“试用期”为何存在。
他说:“那我现在亲手亲口亲自告诉你,小不小,影不影响性福。”
他的话出来,苏觅还没能理解到底,她就被周浔从地上一把抱起,她惊呼道:“干嘛?”
“你说呢?”周浔说着,大步迈向卧室。
苏觅睁着眼睛看着周浔把她扔到床上,然后他站在床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最后,他赤裸着身子跪在她身侧。
她的小手被他抓起圈在阴茎上,她感受到阴茎上的脉有血液流动,然后阴茎逐渐滚烫地在她手里肿胀。
她好像知道他想要做什幺……
她舔舔唇,开始缓缓撸动阴茎,阴茎还在不停地胀大,右手虎口圈住阴茎,虎口不断被撑开,那种滚烫的感觉像是通过手腕不断传到她的心里,还有她的穴里……
她咽了咽口水,听见周浔问她:“大不大,粗不粗?”
这是她亲自量过的阴茎啊,当然粗,当然大了。
她在周浔灼灼目光中点头,几秒后突然有一个疑问:“没患新冠之前,会不会是比现在更大,只不过你没发现?”
周浔“呵”的一下笑出声,手上的动作直接狠狠地把她的蕾丝内裤撕烂,扶着阴茎直接就抵在穴口蹭,小穴已经在流水,微张着小口咬着他想他快点进入。
苏觅擡腿圈住他的腰,右手也去扶着阴茎,让他进入。
可是周浔像是和她作对,一直不肯插入,不断挺臀,龟头一下一下撞进穴口然后又快速抽出。
这种浅尝辄止的感觉真的太折磨人了,苏觅红着眼,感觉全身都在被蚂蚁啃噬,好空虚,身体好痒,好想被肏……
周浔感觉到程度差不多了,在她不注意时,狠狠地往前一撞,比平时还要肿胀的阴茎直接挤开小穴,挤开那紧致的穴肉,直插深处。
他随着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问道:“我现在是还满足不了你吗?所以你还想要更粗更长的?”
苏觅已经被撞得快活似神仙,嘴里呻吟不断,眼泪都要被撞出来了:“慢一点,轻一点啊——”
周浔这会儿是明显地起心思和她作对,动作比刚才更重。
苏觅很快就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她在他猛烈地抽插中很快地喷出第一波水出来,周浔也跟着一起射了,而后,周浔直接把她翻过身,避孕套脱下打结,又重新带上一个新的,刚射完的阴茎再次鼓起抵在穴口一个冲进。
苏觅完全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几点睡过去的,只记得做第一次时外面的天是亮着的,到她阖眼时天空已经彻底黑下来。
夜深人静之时,苏觅从睡梦中醒来,她动了动身子,感受到微微束缚。
她擡头看去,周浔正下巴抵着她头顶,微微搂着她睡觉,她在黑夜中轻抚上他的脸庞,手指描绘他的眉目。
时隔几个月,她刚才再一次做了那个梦。
那个梦是相亲之前她经常做的,梦里总有一个男人,他扶着阴茎一次又一次地问她:“苏觅,我的阴茎是不是变细了?”在那个梦里,不管她怎幺看都无法看清那个人的脸,可是几个月后的今晚,她终于看清楚梦里那个人的脸了。
是周浔。
她嘴唇微动着,看着周浔笑笑说了句:“没有。”没有变细。
周浔不知何时醒了,亲了口她额头问道:“什幺没有?”
苏觅摇摇头,没有告诉他。
周浔也没在意,问了句:“满不满意我?”
苏觅靠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周浔感受到她肯定的回答,立马就从床上爬起,拉开一旁的柜子,拿出一个丝绒盒。
他跪在地上,打开丝绒盒:“那就嫁给我吧。”
他舔舔唇,感觉说少了什幺,想了想重新说道:“小觅,苏觅,求你嫁给我吧。”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点亮了丝绒盒里的钻石戒指。
苏觅看着那颗发光的钻石戒指,好想问是不是每个女人被求婚都会想哭的呢?她看着那枚戒指,不知道为什幺就是好想哭。
两人相识相恋不过一两个月,她再次想起刚才的梦,原来两人之间冥冥之中已有注定。
她轻轻点头:“好,我们结婚。”
缘分来临的时候,那就是他/她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