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计莺儿家的公子哥不止叶斐,还有男装的蓝鹤。
为公爹思念担忧的小哑巴日盼夜盼心心念念地等了她好些日子,总算把人盼来了,二话不说就跟她上了马车。
“你换一套衣服,装作是我侍女随我一同进去,看见什幺也别慌乱。”
小莺儿重重点头,找吩咐换了衣裙,跟着已经打通关节得了令牌的蓝鹤来到了诏狱,她心里满是可以见到公爹的雀跃期待,对牢中阴暗森冷全不在意。狱卒领着她们东转西转,穿过一排散发着腐臭的死囚牢房,终于来到温湛牢待的地方,四周空无一人,而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木板床上发呆。
“温大人,有人来探你了。”狱卒喊了一声,陪着笑脸从蓝鹤手里收了几吊“打赏钱”后退了下去。
温湛一个打挺翻身坐起,看到木栅栏外面的蓝鹤与儿媳,立刻就明白了始末,二话不说先对蓝鹤行了个大礼。
“多谢公主殿下,殿下大恩,温某愿肝脑涂地相报。”
“不至于不至于,温大人请起。”
牢里待得久了,蓝鹤看温湛身上倒没什幺伤,只是蓬头垢面胡须凌乱,瞧着落魄憔悴,心里想的却是自家老头以前也在大理寺做过客,不知爱打扮讲究仪容的龚阁老在牢里是不是也这般乱七八糟不修边幅?
好想看看落魄的老头是什幺模样。
“皇上这几日忙,禁军里面动了不少人,温大人再耐心多等待些时日吧。”
这些事她也不好细说,略提点了一句就告辞离开,留下那对翁媳两两相对。
蓝鹤一走,温湛的手就穿过栅栏按到了儿媳的胸脯上,长叹一声摁住这对高耸的大面团揉弄抚摸,温声安慰早已泪流满面的小哑巴:“小心肝别哭,爹爹不会有事的,这幺多天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可还行?钱够花吗?”
计莺儿恨他不告而别,死谏这幺大的事情竟然瞒着她,半句不提,怪不得他每次与她缠绵欢爱却始终不破她身,原来是存着寻死的心思,什幺让她改嫁给他都是骗人的鬼话!
小哑巴“啪”地一下打掉温湛摸她奶的手,恨恨地瞪着他无声流泪,想骂他怨他又想谢他,想对他哭诉相思别情,告诉他她有多担心他,无论他生死她都要与他一起,可又实在气不过他欺瞒,死死咬着牙关不吭声,一味流泪。
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小哑巴下手重,温湛看出她生气,但他实在太想念她了,隔着栅栏又没法抱,只能退而求其次握住她的小手安抚她:“好孩子别哭了,你公爹我不是还没死呢幺,你看我手足俱全毫发无伤,皇上都没让用刑,铁定死不了,别哭了,乖。”
这一次计莺儿没有再甩开他,非但与他紧紧相握,更是擡起另一只手难过地抚摸他的面庞,蹲监到底苦,脸瘦了,须发一团乱,小哑巴心疼得要命,含泪望着他张了张嘴,想要问他为什幺不告诉她,开没出声就被聪明的温大人抢了话头。
“我知道你生气,怨我瞒着你,但我若不瞒你,你定然要百般不舍,日日以泪洗面,我怕我……怕我心志不坚舍不下你,无法迈出最后一步乃至前功尽弃。若有朝一日皇上开恩放我出去,爹爹一定把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告诉你,我身上背着亲人的血仇,不能不报。”
他复住轻抚他面颊的小手,含笑凝视眼前小人,许久不见,她还是老样子,会说话的大眼睛透着坚韧与爱慕,明亮纯净没有一丝杂质,他说什幺她都信,忍着伤心对他点头。
“我想你,莺儿想不想爹爹?”
温湛侧头亲吻小哑巴的手心手腕,眉宇间刻满了深情忧郁,他在牢里无事可做,满脑子都是美人儿媳妇,此刻看她的眼神愁肠百结缱绻缠绵,微微张嘴轻咬她小臂上的嫩肉,舌尖舔舐肌肤,令她心尖颤栗。
唉……这人真是她命里克星,即使头发上沾着稻草,褪去了清雅飘逸的衣裳,他还是很好看,眼睛亮亮的,潇洒气度未减半分。
小莺儿轻轻叹息,咬了咬下唇压住羞臊,一手解开自己外衫,将里衣连着肚兜一起撩到脖颈,别开通红的小脸,露出一对丰满雪乳,在空气中微微娇颤。
我没什幺好东西给你,只能给你看看你最喜欢的这个了。
猫猫:一见面就摸奶什幺鬼?
温湛: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猫猫:不说话先露奶什幺意思?
莺儿:心疼禁欲老色胚,给他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