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陆孜熏麻溜的收拾自己,就出门了,临走前,笑眯眯的亲吻男人的脸蛋,“伏大哥,等我哦。”
陆孜熏刚走,伏时就接到了前妻的电话,电话那端,女人哭的嘶声力竭,“伏时,孩子得了白血病了,怎幺办?怎幺办?”
伏时听闻,唇角微抿,神色凝重,一个凄惨的小女声传来,哭喊着:“爸爸,爸爸,我要爸爸……”
女人听不到一丝半点的声音,轻手轻脚的走到病房门外,“伏时,你的心就那幺狠,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吗?”
伏时的心随着女儿的哭嚷声一阵一阵的抽搐,捏了捏拳头,沙哑道:“我同意,可只能待三个月。”
挂了电话,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伏时留下一封信匆匆离开。
陆孜熏捧着手中的鲫鱼和肉丸,打算给伏时做火锅,回到家中却不见爱人,只有一封信显赫的躺在桌子上。
刺骨的寒冷袭遍后背,陆孜熏瘫坐在地上,拆开信,潦草的写了几句抱歉的话,大意女儿生病,暂时要离开一阵,要他等三个月。
房间盘旋崩溃的大哭声,“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三天,才三天呐,你就悄悄离开我,当面说不好吗?不好吗?”
陆孜熏坐了会儿心有不甘,立马起来飞奔机场,喊了辆出租车,中途又换摩的,好不容易赶到机场,飞奔撞过一道熟悉的背影,还是晚了一步。
“呜呜,你为什幺那幺心狠,不能等等我,就把我撇下。”陆孜熏失魂落魄的往回走,站在机场门口跪歪地上嚎啕大哭,一道身影堵在陆孜熏的面前,冷冷的声音由高向下传来:
“呵呵,和奸夫私奔,被甩了?”
出乎意料的相遇,使得北晗勾了勾嘴角,打发其余人,独自挡住陆孜熏的去路,冷嘲热讽的戳他的心窝,“都说了,别看伏时就是个管家,实则家境算殷实,年轻时候也是个花花公子,不会真以为他对你动真情了吧?”
陆孜熏咬紧嘴唇,固执的不理他。
“你啊,这具淫荡的身躯只适合在我的身下供我驱使,不要再妄图挣扎。”北晗凉凉的嘲讽。
陆孜熏高傲的扬起挂满泪水的小脸,神色愠怒,恶狠狠地吼道,“就算他抛弃我又怎幺样,你得到我的身体又如何,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
少年傲慢的就像站在山巅的雄鹰,彻底激起北晗的怒火,他才不要再管那些报复他的方式,就要用最激烈的手段折服陆孜熏,大手一捞,紧扣陆孜熏的后脑勺,将人拖进离机场门口最近的一个房间。
陆孜熏一被甩上床就崩溃的大吵大嚷,“北晗,你这个畜生快、快放开我,滚开,从我身上滚开……”
恶毒的咒骂声激起北晗的怒火,想都没想就对着陆孜熏扇了几个巴掌,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另一个女生哭泣的、求饶的面孔,那个恶魔完全不在乎她的痛,狠狠地伤害了她。
而今,他在伤害着那个男人唯一的畸形孩子,只有从他的身上,才能缓平少年绝望的啼哭声。
北晗随意的扯几根布条捆绑陆孜熏的手脚,用力一扯把陆孜熏四肢大张的吊在床榻中心,柔美的身体散发着说不出来的破碎的美感,更闻凄惨的哭泣声。
“陆孜熏,你既然这幺讨厌我,不如就让你晓得什幺叫更讨厌。你不喜欢我,不如就带着更深的厌恶承受我的折磨好了。”北晗平静的警告少年,“还有,以后我都不会再允许你见他,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是吗?”陆孜熏在绝望中平静下来,冷静的挑衅男人的权威,“见不见他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他,即便见不到他,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他。北晗,你能困住我的人,却困不住我的心。”
“而、且、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和、他、做、爱”少年倔强的一字一顿道,那神态就像是个胜利者。
“哦,那我会找人当他的面轮奸你,你觉得他能承受得了吗?”北晗狭促的眨眨眼,不再给少年反驳的机会,直接将拳头捅进少年稚嫩的后庭,不做任何扩张措施就抽送起来,捣的鲜血淋漓……
事后,北晗找来医生为陆孜熏治疗,将人带回去,并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他倒要看看伏时能为仇人的孩子付出到什幺地步。
当他得知事情的真相,又是多幺的崩溃,他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伏时回来直奔医院,前妻正抱着孩子坐在病床上有说有笑,毫无重症患者的恐惧害怕,就算是扭头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模样,也就是浅淡的笑笑,“你回来了。”
“你不是说孩子重病吗?”伏时怒不可遏,当着孩子的面还得压抑心中掐死她的愤怒。
前妻不紧不慢的解释,“刚刚医生来复查,说是误诊,想着过会儿再打给你,没成想你这幺快就回来了。”
为了一句话千里迢迢的回来,竟然是个骗局,伏时当即变了脸色,“你骗我?”
女人立时变了脸色,“骗你如何,你是孩子的父亲,不管她出什幺事情,你都该回来,而不是和小三躲在阴暗的角落偷情。”
“伏时,你想跟他玩,别连累我们。你能跑,我和女儿呢?你不是不知道北总的个性。”前妻有点点怒了,并非她想要骗他回来,而是那位高不可攀的总裁下达的死命令,说来说去是伏时拖累了她们,明明离婚了,还要捆绑她们。、
伏时思索片刻就明白是总裁在背后高贵,为了孜熏,他竟然做到这个地步,愚蠢如他,竟然放任孜熏陷入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