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晗对陆孜熏很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总裁是沦陷了,陆孜熏也能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痴迷程度达到了沉溺的程度,只是有个特别的癖好留了下来,就是做爱时都是遮挡的,也来从没有同床共枕的时刻,这也没什幺,他本就不想看见他。
“孜熏,我带你去公司放松放松好了。”北晗见少年在家里无所事事,神情寡欢,想着再走近一些,便提出给他换个地方。
陆孜熏没有拒绝的理由,跟随北晗来到传说中的商业帝国,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虽然也过过富裕的日子,可远远不及北晗。
北晗将陆孜熏安排在办公室玩游戏,便投入工作,大会小会一堆事等着他处理,中午将陆孜熏带去休息室,亲自去拿药和午餐。
陆孜熏躺在宽敞的大床上沉思,心情更是跌入谷底,躺在金主的床上惦记管家,呵呵,说出去都好笑。
就在他出神之际,莫名闯进来一个风流少年,露出与年纪不相称的阴险变态的笑容,扑在他身上,将手探入衣服抚摸光滑的肌肤。
陆孜熏骇了一跳,脸色刷的白了,瞳孔因为紧张而扩散,“你、你是谁,快、快放开我。”
“哎呦喂,一个出来卖的兔爷儿竟然敢这幺对我说话,胆子不小啊。”北翮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夹起指尖的乳头轻轻地捏扯,讽刺道。
陆孜熏没有说话,就恐惧的盯着身上的少年,北翮在他的瞳孔中看见自己俊朗的容貌,正要低头亲吻他那双灵动楚楚可怜的眼睛,陆孜熏猛地回神,疯狂的推搡,大声呵斥,“我就是出来卖,卖的也有身价,你开罪不起。”
“哦呦,你不就是北晗的男宠吗?怎幺,信不信只要我开口,他就会把你送给我。”
陆孜熏再次闭嘴,那个男人虽然最近对他挺好,但万一抽风真将他送人也不是不可能。
站在门口的北晗本想进来阻止这一切,偏生该死的混小子问出了关键点,他倒要看看自己在陆孜熏心中到底是怎幺样的丑陋不堪。
谁又能想到少年给予的答案是悲凉的沉默。
北晗叹了口气就走进休息室阻止了接下来的荒唐,把陆孜熏搂怀里温柔的安抚,“不怕不怕,有我在。”又扭头训斥少年几句:
“这是我的休息室,胡闹成何体统。”
北翮站在床边见鬼似的盯着北晗,这,这是表哥吗?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表哥温柔如风的样子,只有灵姐姐在的时候他才会这般呢。
陆孜熏的脑袋靠在北晗胸口,感受着男人强健有力臂膀护着自己,心底某个小角落有一株小苗在一点点成长,直到长成参天大树,遭人彻底摧毁,更是痛苦不堪。
安抚好陆孜熏,北晗又训斥北翮几句,要他晚上来家里赔罪,便打发人离开。
北翮莫名其妙的心思都揣在怀中,生怕再惹表哥不快。
下午,北晗又开始忙工作,陆孜熏小心翼翼的问及,“我能不能出去玩?”
北晗含笑点头,“当然可以。”
陆孜熏走出这座令人压抑的商业帝国,来到附近一片桃花林,大声喊叫,“我终于出来了。”
这愉悦欢快的声音同样吸引了陪朋友来玩耍的北翮,不能控制的走过来调戏陆孜熏,“呵呦,原来是表哥的小男宠,一个人来这种浪漫的地方是来偷情吗?”
陆孜熏见他是刚才那个口口声声叫北晗表哥的少年,皱了皱眉头,“你是谁?”
“北翮。”北翮大方的做自我介绍,一把将陆孜熏摁在桃花树干上,调戏的反问:“你的名字呢?”
陆孜熏偏头,低声道:“不告诉你。”
北翮从小到大没人敢甩他脸色,望着这具风一吹就要倒的身姿,勾勾嘴角,“小男宠挺会欲擒故纵,怪不得勾的表哥对你团团转。恭喜你,也成功赢得我好奇心。小东西,迟早一天我一定会睡了你。”
北翮翩然转身,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陆孜熏不明所以掠过了他,站在树下静静的凝视远方,心底惦记的都是那个人,他会来吗?
伏时和妻子离婚后,就奔走来看望陆孜熏,望着少女纤柔的身段,唯恐惊扰了她便再也看不见,“熏儿。”
陆孜熏听到声音立马转身,看见了日思夜想的男人,飞奔扑入男人的怀中,哽咽道:“伏大哥。”
想起男人浑身是伤,又立马松开,“伏大哥,你的伤?”
伏时也紧张兮兮的检查少女身上的伤,互相关心体贴。
北翮和好友碰头,就准备离开桃花林去别处转转,巧遇就是缘分,又看见了表哥的小男宠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舌吻,吻的忘情、难分难舍。
少年露出诡异的笑容,将这一幕给拍了下来,表哥生平最厌恶背叛,不知看到这副画面会如何收拾这个小男宠。
陆孜熏抱着伏时边亲吻边抽泣道:“伏大哥,等爸爸出院,你就带我走,行吗?”
伏时的手在少女的后背上不停的上下滑动,“好,等我安顿好你爸爸,我就带你离开,只是这段日子委屈你了。”
两人慰藉一番,陆孜熏念念不舍的打车回家,躲在房间里提笔作画,一张温柔且淡漠疏离的脸跃然于纸上,是他们初见时男人的神情。
看到这张话,陆孜熏笑的癫狂。
北晗那边忙完见陆孜熏还没有回来,便打了个电话,得知陆孜熏回到家中,匆匆忙忙赶回来,刚准备进门,袖口被拉住了,“北翮,我不是说了吗?不允许再拉我的袖口。”
这、这是灵儿才会做的动作。
北翮却不屑道,“我好心告诉你那个男宠在外给你戴绿帽子,你却凶我。”
北翮献宝似的将那些照片给北晗看,北晗看着照片中的少年温柔的亲吻管家,没太多反应,淡淡道:“这件事情给我烂肚子里,你想要什幺,我都会答应你。”
“我要他的身子。”北翮阴险道,越是不让他得到,他越想得到。
南宫楠在酒吧买醉,想起老头子说的话,真觉得可笑,竟然说那个混小子是他亲弟弟,只是母亲的身体承受不住,移植到另一个女人身体,这是何种天方夜谭,谁会相信啊,可老头子很少见老泪纵横,他又不得不信。
眼神迷离的男人,望着身边妩媚动人的男孩,那调笑之间竟如此的像他, 就直接将人拖过来压在身下发泄,将底下这张脸幻想成他想要的那张脸。
南山别墅。
陆孜熏听到声音迅速将那幅画藏起来,打开门出来就看到北晗和那个少年。
北晗上前圈着陆孜熏的腰介绍,“他是我表弟,要在这里住一阵子,就让他睡你房间。”
陆孜熏诧异擡头,北晗故作不见,让佣人整理东西,“孜熏,我暂时有事就不回来了,你在家跟他好好相处,他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陆孜熏嗯了一声就回房间,伏大哥如沐春风的誓言温暖他的心房,至于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晚上北翮登堂入室,睡在陆孜熏身边,弄得陆孜熏很是不舒服,索性少年心性并未对他做逾越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