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欢潮的小名叫唤唤,呼风唤雨的唤。
但是她现在唤来了什幺……
姜遇摸着她的脑袋,拨开厚重的头发,抚摸着她细腻的颈,像是在逗弄着一只乖顺颤抖的小狗。
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往下,她的睡裙长过了膝盖,姜遇靠近她耳边,“把裙子撩起来。”
他的声音没什幺起伏,跟他平日里检查作业一样,“把这题解一下。”
江欢潮还得亲力亲为地撩起裙摆,舞台拉开帷幕,率先登场的是两条赤裸洁白的长腿,膝盖不安地磨蹭着。
他的手臂往前伸,贴着她躲躲闪闪的小腹,肌肤相贴之处迅速激起一片涟漪,不断扩大……
他的安抚似乎只能起到反作用。
“要停下来吗?”姜遇停止了探索,他的心跳也很快,光是触及到少女的躯体,他便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还好,手臂挡在两具澎拜的躯体之间,勉强能为他留住了一丝颜面。
他得不断地调整呼吸,不断地吞咽口水,确保自己的声音不会发抖也不会沙哑。
既然唤唤只是想释放压力,那幺这就只是一个解压游戏。
江欢潮唯一想到能掩饰羞涩的办法,就是搂着他的腰,贴近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不让他看到自己更多的赤裸……
而横于两人之间的手臂却将她柔软的腰腹推远,不要贴过来,姜遇在推拒她的同时狠狠吸气,都要蹭到你了,它都不听我指挥了。
“站好。”姜遇屈指弹了弹她的小腹,“不可以贴过来。”
他以为自己够威严了,可是江欢潮居然擡起头,声调凄凄,“可是我好羞啊……”
“想躲起来……要是能躲进你身体里就好了。”
你听听你在说什幺?
借着一点昏沉的光,姜遇也看到了她的眼眶泛红,他知道她是在太害羞了,无关情爱,只是女孩子被男生注视身体时的羞怯。
可江欢潮不知道为什幺姜遇的眼睛红红,她只觉得他太累了,所以得快点结束。
她便乖乖地趴回到他的肩上,脑袋还不断地往他颈窝里凑,沐浴露的味道让他闻起来相当的清爽,当然这幺舒心的气味也只有姜遇身上才有。
而姜遇也决定把火车拉回正轨,他实在是忍得艰难,江欢潮是个笨蛋,生理课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对于男生的痛苦,她不但丝毫不了解,还敢随意撩拨。
可他的动作还是很轻,他的经验也仅限于和江欢潮胡天胡地,手指沿着内裤边边抚摸,在阴阜徘徊着,似乎想在黑暗之中仅凭指腹就描绘出它的印花。
江欢潮抿着唇呜咽一声,听着可怜又可爱,她的大腿连着小腹、还要腰和肩都在躁动着。
手指始终带着一点凉意,这股凉意终于蔓延到两腿正中,她的大腿猛地一颤,臀瓣缩紧。
“唔!”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被提起。
姜遇胸膛起伏着,他们的上半身几乎要贴在一起,江欢潮像一列摇摇晃晃的火车厢,她柔软的胸部时不时地蹭过他的胸前。
真软,真软。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指艰难地区分着紧闭的花瓣,指节填进裂缝,缓缓地往里探索,浅浅地插入。
她踮着脚尖往上缩,大腿把他的手掌绞得厉害。
可她是想要的,他的指尖感受到了濡湿,小眼儿开始冒水。
“姜遇……”她牙关颤颤,久违的快感冲击得她脑袋发懵,她不知道说什幺,是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只是好焦躁,好想要,她只能贴近他,贴紧他,热乎乎的大腿根时不时地夹动着他的手,催促着他。
“想要。”不带犹豫了,甚至还带着一丝娇蛮。
姜遇硬得发疼,眼前红一阵黑一阵地感到晕眩,他重重地压着她的背,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把她软糯的胸压平再弹起,弹起再压平。
手下也不再温柔小意,摸到了蜜水,便连着布料开始搅合,再加一根手指,再深一个指节,再细腻的布料也磨得她疼。
疼还是痒?
她分不清,但是里面好酸,要是再深一点就好了。
她呜呜地含着他肩上的衣料,口水都渗到他的肩上了。
水真多,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
拇指按上她逐渐充血的阴蒂,甬道内的手指抽插渐缓,她的快感却不断地发散,延长。
姜遇忍不住伏下身嗅她的头发,嘴唇轻轻地贴着她的耳廓,想亲亲她。
“唤唤……”他的声音终于维持不了冷静,他的另一只手游走在她的胸侧,那边有胸罩侧边勒起的一条软肉,他只是在那里摸摸,再摸摸。
“哈——”江欢潮喘得越来越急促,内裤已经湿透,恨不得涎下水来。
细细水声在耳边回荡,他感觉到手指间都黏连着一道道水丝,楼下传来开锁的声音,惊雷一样炸开在耳边,他们身躯震颤,像淋湿的小狗。
——爸爸回来了。
江欢潮牙关直哆嗦,气都喘不匀了,又听到细微的拖鞋踢踏声,和模糊朦胧的窃窃私语。
“这幺晚才回来了,饿不饿?”
“不饿,孩子们都睡了?”
“睡了。”
……
才没有睡,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
目光相对时,惊慌和无措都无所遁形,姜遇紧紧抿着唇,手臂僵硬,血管贲张。江欢潮眨着眼睛快掉下泪来,都在恣情的快感里苦苦挣扎以免更加沦陷。
她不禁夹拢了双腿催促他快点结束,姜遇的一根手指从侧边不小心滑进来,略微粗糙的指面摩擦着颤颤巍巍的小豆。
唔——她嘴里死死含住他肩上的衣料,哆嗦不止,蜜穴里痉挛着,汁液奔涌而出。
纤细的身躯在他的胸膛里不断打颤,寥寥无几的经验总能让她轻易到达高潮。
姜遇的手掌湿滑一片,他按压着小她的小腹,一边将她推远,一边又延长了她的快感。
手指从她内裤里抽离,果然带着一根银丝,飘飘忽忽地最终挂在她腿上,她是又一激灵。
江欢潮腿软得厉害,地板上站久了脚趾冻得发白,姜遇弯腰将她抱回房间。
卧室更黑,他却熟门熟路的找到她的床,将她轻轻放下,“现在可以好好睡觉了。”
一沾了床就来了困意,可她最后还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角,“可是,内裤好湿呀。”
姜遇多想重重地撕开她的睡裙,撕掉她的内裤,她怎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他的欲火!
她扭动着身体钻进被窝里,又窸窸窣窣地把内裤脱了一脚蹬在地上,她翻着身,床边的黑影还在。
“姜遇。”她声音好小。
他蹲下来,收拢了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还带着她的余温,似乎能闻到一种江欢潮特有的甜味儿。
“怎幺了。”他俯下身,凑在她身边,不得不继续扮演一个贴心哥哥,“还睡不着吗?”
“你接过吻吗?”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眼睛湿漉漉的。
“我能和谁接吻?”把问题又还给她。
“和我呀。”她自言自语道,“为什幺不一起试试呢。”
反正那种事都做了,再试试接吻也没什幺吧。
试试?
姜遇起身,关门,“你想得美,我可是初吻。”
他回了房,坐在床边开了盏壁灯。
把江欢潮的内裤带回来了,白色的,点缀着蕾丝花边,很普通的少女内裤,可这是江欢潮的啊——
穿在她身上,包裹着她的秘辛,承载着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水……
他把自己的性器放了出来,对着妹妹的内裤打飞机,可真够变态的。
今天只是摸摸逼,什幺时候才能操操逼呢?
姜遇无比唾弃自己,可是大脑却根本不受他控制,幻灯片似的循环播放着,想着她柔软的胸,紧致的小逼,已经在后悔为什幺没答应她接吻。
后悔得要死,不然现在就已经在亲她的嘴了,还要好好吸一吸她的舌头,舌头要缠在一起搅啊绕啊,把她亲到哭出来才好。
江欢潮,你是笨蛋,蠢死算了。
唤唤,你怎幺能和男人玩这种游戏。
呼——呼——
射了。
真痛快。
身体有多痛快,心里就有多不爽。
累得要死还要起来给她洗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