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决断(微h)

在长孙祈到达之前,尚宫局的掌事和典狱司的掌事已经先后抵达竹林,并且尚宫局的人已经翻出了卷宗,确认这三人就是长宁宫侍子。

如今只差弘贵君当场对峙和长孙祈下决断如何处置。

不过燕遥清楚长孙祈对龚玉泽的包容,他并不认为这件事能撼动龚玉泽的宠妃地位,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长孙祈的步辇到竹林的时候,已经乌压压站的全是人了,妃子和身边的侍从们,尚宫局的官员和典狱司的官员。

她捻了捻手里的玉珠,微微点头让燕遥把事情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燕遥不急不慢的语句传进长孙祈的耳朵里,可是长孙祈并没有认真听,因为她一看到这三个侍子的面庞就知道是长宁宫惹的事。

长孙祈只能在心中默默想办法给龚玉泽开脱。

燕遥也早有预料长孙祈会偏袒龚玉泽,所以着重讲了被吓到的五位男妃,其中有个小妃子直接吓昏了。燕遥这些话就等于提醒长孙祈:你是喜欢龚小情人没错,但他惹的这件事里你的五个小情人都受到惊吓了,其中还包括你大公子的亲父。你不能为了一个龚小情人,寒了六个人的心吧?

长孙祈当然闻弦音而知雅意,她心中叹息一声,但只能帮龚玉泽遮掩,略微思索后给这件事定了性:“长宁宫侍从互相残害、危及后宫、违反宫规条例,三人赐死。长宁宫主位弘贵君,御下不严、管治不当,罚半年例银、禁足一月。”

女帝金口玉言,既然说了弘贵君要禁足一月,那长宁宫的人定然要关上一个月。燕遥大喜,急忙接话生怕下一秒陛下就反悔:“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长孙祈不想多留,吩咐了典狱司把人带走,边回到了步辇上,边说:“朕政事繁忙,爱妃们各自回去吧。”

“恭送陛下——”

燕遥看着远去的圣驾只觉得心中痛快,龚玉泽不是处处掐尖要强,事事都要争一争吗?那正好,这后宫首次被罚的“好事”就让他当第一位吧!

他环顾了几位小妃子的脸色,关怀道:“看你几人面色又苍白了不少,今日到底是受了惊吓,还是快些回宫去吧,本主稍后便让太医院去给你们号脉。”

王涿领着小妃子们弱弱应是,等皇夫的步辇离去了,几人才相继离去。

几人回到各自住处后,随着号脉太医一起来的还有西垂宫赏的慰问,左不过是几件做衣裳的布匹和安神清梦的熏香。

王涿并不差这些东西,他最为关心的是长宁宫得知被禁后的情况。送走了太医,他连忙召了杏花上前询问,杏花和桂花都是王涿的大侍女,都盼着华阳宫的大公子好。此时长宁宫吃瘪他们也高兴,杏花笑着回道:“平日里只知道弘贵君骄纵、跋扈,还以为听到口谕会闹上一闹呢,哪知道安静的很,不急不躁的关了长宁宫的门,晴芜大侍给落的锁呢!”

桂花在旁边接话,有些嘲笑的意味:“可能是弘贵君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此时恐怕正在宫里哭呢。”

桂花颇为不敬的话让主仆三人笑作一团,王涿都觉得心里的郁气吐出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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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祈这边晴芜也在和她回禀去长宁宫宣布口谕之事,该说哪些话都是晴芜斟酌再三才备好的腹稿,不过长孙祈看不出喜怒,应了一声就让晴芜退了出去。

但直到晚膳时分和尚寝局来的人都被长孙祈轰了出去后,晴芜才后知后觉的明白,陛下好像有些不高兴。

到月亮高悬,长孙祈还在殿里埋头处理朝政的时候,晴笙给晴芜出了个点子,她说:“去把那个叫赵莲的喊来伺候陛下。”

晴芜觉得有些不靠谱,一脸质疑:“真的吗?可别惹了陛下不高兴,让人身首异处了,我可不做这害人的事。”

晴笙觉得她木头脑袋,照着她屁股来了一下,说道:“那日弘贵君给陛下送膳食,离去后陛下竟还能嘱咐你照顾那赵莲,你怎会觉得他是池中物?”晴笙擡头望了望月亮,又道:“今晚或许就是他一遇风雨便化龙的时机,还不快去卖他一个好?”

听晴笙这样说晴芜也琢磨出了点门道来,给晴笙一拱手笑嘻嘻的说:“谢谢好姐姐指点。”然后就火急火燎的去寻赵莲了。

晴芜找到赵莲的时候他正自哀自怜呢,心想着陛下肯定忘记他了,他攒的月例也所剩无几,该如何才能与陛下再见上一面呢?

而此时,他的贵人晴芜踏月而来。

晴芜听信晴笙的话,特意跟赵莲多讲了两句,让他等会侍奉的时候不至于哪壶不开提哪壶。赵莲心思通透,在后宫也是有资历的侍子,也听得懂晴芜告诫的意义。

他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给晴芜行了个礼,很是感激:“多谢大侍提点,奴感激不尽。”

他身姿绰约,缓缓的施个礼也别有风情。

晴芜也安心受了他的礼,这便要回去备些小食让赵莲送去服侍陛下用膳,又给了赵莲再梳妆的时间。

没多久,重新梳妆打扮的赵莲捧着四角托盘进了内殿里。殿里只有长孙祈的案桌附近是灯火通明的,其余角落只隐隐约约有些光亮。

赵莲没有靠近,而是停在案桌的几步外,微蹲着身子令明明暗暗的光亮照在他垂着的面庞上,他柔声细语:“陛下,用些小食吧。”

长孙祈顺着声音擡头去看他,若那日羞怯稚嫩的赵莲是七分美,那今晚在灯下,美色也变成了十分。长孙祈有些不确定,询问道:“是..莲奴吗?”

赵莲见长孙祈还记着他,当即喜上眉梢,答话都娇俏了些:“是的陛下,是莲奴。”说完,他壮着胆子擡头看向长孙祈,眼眸含情:“陛下,用些小食吧。”

长孙祈当然抵挡不住他这样的神情,凤袍长袖一挥,案桌上大半奏章都摔落在地,发出沉重的声响,她招了招手:“到朕身边来。”

赵莲起身,乖乖的端着小食走了过去,刚把托盘放置在案桌上。长孙祈就用力把他拦腰抱起,让赵莲坐在自己的腿上,犹如哄弄稚子一般姿势。

赵莲羞的不行,那日清晨的凤诞香和让人情动的接触全都涌现在脑海里。他微微扭动着屁股,不太好意思,低着头说:“陛下..莲奴是来服侍您用食的。”

长孙祈揽住他的肩头不让他再扭动,她直接上手把赵莲的交领服饰扯开,露出赵莲雪白的肌肤,顺着温热的胸膛轻车熟路的摸到他柔嫩的乳头开始揉弄。

长孙祈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不也是朕的吃食?先吃哪个都一样。”说完低头把衣领又扯了扯舔弄起另一边的乳头,湿润的舌头刚碰到柔软的乳头,就刺激的乳头立马站立、硬如石子。

突起的乳头正合长孙祈的意,她用湿热的舌头包裹住小小的乳头,让乳头在舌尖来回滑动。又蜷起舌尖开始像孩童吃乳水一样的嗦弄,品尝的啧啧作响,手心抚爱着另一边的乳头,或揪或拧动。

赵莲的本意是今晚一定要和陛下成好事,虽然达成他的目标,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唯一被人玩弄的经验也是前两天刚刚体验过。长孙祈略有孟浪的爱抚,让他这个小雏鸡有些招架不能。

乳头被吸吮的又疼又爽,偶尔湿润的舌头从四处划过,让他更加颤栗。赵莲没有经验也没有人教导过这方面,所以他忍不住的推搡着长孙祈的肩膀,密集的快感让他自己也分不清要还是不要。他用力蜷缩着脚趾,坐在长孙祈腿上有些晃动,嘴里隐忍的泄几句娇哼声。

长孙祈并不在意他微乎其微犹如抗拒的推搡,或者说即便他真的抗拒长孙祈也不会在意,没有她得不到的人。

她又用力的嗦了乳头,把挺翘的乳头舔弄的又湿又硬。然后擡头,用力吻上赵莲的唇瓣,长孙祈并不像和龚玉泽欢爱那样温柔,她粗暴的顶开赵莲的牙齿,长驱直入的巡视他嘴里每一处领地。

她用舌头紧紧裹挟着赵莲的舌尖,像吮吸乳头那样的用力,令赵莲都感觉到丝疼痛,但赵莲不敢出声,只能乖乖的送上自己的舌尖。

吮吸后她又温柔了一瞬,用舌尖挑逗着赵莲的舌尖,又舔弄起赵莲的唇瓣,细细描绘着他的唇形。

长孙祈的手也从乳头离开,向上游走,每抚摸过一处肌肤都引起一场颤栗,她摸到赵莲后颈的肌肤,有些微凉但手感很细腻。

然后她掌握着赵莲的后颈,舌头在赵莲嘴里缓缓进出,比拟欢爱时抽插的动作。

赵莲明白了动作的含义,脸蛋瞬间爆红,像涂抹了大红色的胭脂。

长孙祈伸手掀开赵莲的衣服,隔着亵裤摸到赵莲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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