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我就答应你” 声音洋洋盈耳,吐出的字却如恶魔之手般。
“好”,堂下的女子却毫不犹豫的向他伸出了手。
反正,已经没什幺可失去的了。
屋外,风如拔山怒,雨似决河倾。带着声势浩大的响雷声,雨从四面八方扑打向屋檐。
屋内的人不急不躁的替女孩解了亵衣,手指温热却似利刃缓缓滑过身下人的背脊,惊起一串绵密的呼吸。接下来是小巧的椎骨、莹润的臀瓣。
屋门虚掩着钻来的风如灵巧的小蛇,惹的少女凉的发颤,可抚摸上她左乳的手却是那样温热。女孩不由微叹一声,忍不住想要更多。男子轻笑一声,捏了一下乳尖,乳头便立刻如嫩笋立了起来。随后更大力的揉捏起来,手掌挤压着乳肉,乳肉从指尖溢出来。
江晚还没来得及仔细享受,便被丢到了床榻上。
那人手劲大的出奇,臀瓣至今还未脱离他的手掌,似乎怎幺也捏不够。谢梵音托着江晩的臀微微往上,呼吸萦绕着江晩的乳肉,舌尖滑过后轻轻吻上乳尖。左手捧着乳房,牙尖细细咬着乳头随后重重吮吸着,右手百般玩弄着臀肉,狠狠掐着,怎幺也不够。
少女嘤咛一声,有些抗拒。这一行为似乎更加取悦了谢梵音,他将少女翻转过来,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顺着大腿白皙的嫩肉缓缓向上。嘴上却仍不放过少女胸前的嫩肉,耐心的戏弄啃咬。手下慢慢钻进少女的亵裤,手指顺着阴穴绕着探着。
好痒。
江晩身似火炉,这种失控的感觉使她想叫停。身子却软的像一汪水,那人每次的爱抚都似丢进深水潭的玉石,激起她身体的阵阵涟漪般的颤抖。
男子似乎发现了江晩的反应,舌头终于舍得放过她的乳肉,缓缓向下探去,凝脂般光滑的小腹微微颤抖着迎合一个又一个绵密的吻。谢梵音拨开少女的亵裤,屈尊降贵般弯下吻向那瓣,舌头细细的舔绕,却慢慢钻向更深。
“别”。江晩双颊如火烧,低低的喘着,净透的脚背却紧绷,手放肆的朝着谢梵音的发梢摸去。
男子只当没听见,灵巧的舌头舔吸着晶莹剔透的淫丝,“你瞧,你是欢喜的。” 左手捻出一根,像是炫耀般的给少女看,舌尖向着深处游,却轻轻碰了一处凸起。
少女如触电般浑身一颤,视线越发模糊,手忍不住想抓着些什幺,谢梵音温柔握住少女的手腕,舌头却毫不留情舔弄着阴蒂,速度越来越快。
少女初经人事,只是胡乱尖叫着,舌头、齿间一遍遍刺激着敏感处,小穴噗噗的冒出水花,谢梵音不断吮吸刺激着阴蒂,少女才终于哆嗦的泻了身。
江晩头脑空白几瞬,耻辱感如蚁爬上身。
父亲在世时教她的廉洁方正,做人的知耻之心被丢了个干净。曾经江夫子温柔贤淑的掌上明珠沦为他人随手可弃的玩物,想到这江晩不禁眼眶微热,慢慢蜷缩起来,躲在床帏深处,轻轻抽泣。
谢梵音似是不解少女为何转瞬翻脸,却又了然般轻叹,“你走吧,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
这是他此生,唯一一次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