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晓秋有些害羞,虽然平时有剑秋服侍她,可是宽衣、沐浴这些事,她向来习惯自己来,如今一双玉白的手在她身上捣鼓,她也不知道为什幺,觉得一身的臊热。
北鸢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尽,只留下了兜衣和亵裤,晓秋的皮肤泛红,染上了一点香汗。
“剩、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妳脱你自己的。”晓秋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自己的胸,背对着北鸢,快速的把身上残余的衣物给脱了,接着一溜烟的下水,她下水的动作俐落,通一声却没激起太多的水花,她躲在池边,没看见身后的北鸢脸上的神情。
她的动作太快,北鸢指隐隐约约看到她玲珑的身段,以及白得像是剥壳水煮蛋的圆臀。
北鸢舔了舔牙槽,心里觉得有些可惜,可想想又觉得期待,来日方长,她脱她衣服的机会多得是。
晓秋半张脸都埋在水里面,水波粼粼,在烛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水面上被花瓣盘据,她心里缩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就算是共浴也不会尴尬,就算同为女子,晓秋依旧觉得赤身裸体的裸裎相对实在是羞耻。
水里有另外一人慢慢接近,很快的晓秋便感受到身后有人贴了过来,北鸢清冷好听的嗓子也在她耳边响起。
“让我来服侍妹妹沐浴吧。”她手里拿着布巾,滑过了她的肩颈,晓秋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转过身想抢她手上的布,却与北鸢四目相交,两人凑得极近,连气息都交融在了一块儿。
氤氲水气让两人的视线都有些朦胧,这一份朦胧没有减少北鸢的美,那一双深邃的眸子让晓秋失去了言语,她慌张的撇开了头,北鸢从她身后揽着她,吐气如兰道:“别紧张,咱们都是女子不是吗?你要是害羞,便转过去别看。”小兔子已经落入陷阱,狡猾的大灰狼披着羊皮,表面亲善得很,实则一肚子坏水,有千百种哄着小白兔自己傻乐的被吃手法。
北鸢轻叹了一声,“不瞒你说,以前曾有人在天籁之间用强,从此以后我便失去了服侍人的能力,之后只要客人入间,都得让人拉着红绸,我才有安全感……今日也是因为同为女子,这才有办法亲近,或许借着服侍妹妹,我这心病也能好一些……”有客人用强是真,心病是假,北鸢说话总是假假真真,到了最后又几分以假乱真。
她那十足幽怨的口吻,倒是让晓秋心头一软,起了同情之意,“姐姐没想过,如果心里不愿意,姐姐或许可以脱离姹紫楼。”晓秋今夜对花楼有了崭新的认知。
不可讳言,在踏进姹紫楼的时候,她心里对这些花娘是有成见的,尤其是鸨母那油腻的态度,更是让她对花楼产生了一定程度的不喜,可当和翩芊和浓情这短短相处过后,她却是有了新的认知,其实她们也是普通可爱的女孩儿,因为生活、家庭的关系,不得不倚门卖笑,这也非她们本愿。
再说了,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她也就是托身在一个富贵的家庭里罢了,所以才不必为了生存放下自尊去讨好别人。
“如果可以脱离,有谁愿意留下,只是我身负庞大的债务,还得拍卖初夜开始接客才有机会还清。”低低的嗓音如泣如诉,一点一点的钻进了晓秋的心里。
她怜惜北鸢的身不由己,心口细细秘密的麻疼了起来。
“我今夜十分欣喜,妹妹明明可以袖手旁观,却愿意为了我这样的人,去得罪七皇子,我没有其他人可以拜托了,妹妹能不能……”
晓秋心里的愧疚和垂怜战胜了她心中的羞赧,她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北鸢却知道她是默认了。
“谢谢妹妹!”她的语气喜悦,像是得了个糖果的孩子,晓秋心里那幺一点的不情愿又减少了几分。
北鸢的手持布巾,仔细的清洗着晓秋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她的动作柔和,而且十分的心细,晓秋不由得舒服的眯上了眼。
北鸢的身量比晓秋高上许多,晓秋被她从身后环绕着,无端的生出了一种小鸟依人的感受,她的心里头有些忐忑,只觉得事态正在往他无法掌控的方向而去,他心中产生了一股迷茫,这样的迷茫感却莫名的动人,让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一面谴责着自己的心里不端正,却又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唔嗯……”布巾从小腹带着热气一路往上洗,在碰触到乳尖的时候,那一双春樱般的蓓蕾就这幺像是通了电似的,她嘴里发出了嘤咛声,她羞得立刻咬紧了下唇。
察觉到了晓秋的反应,北鸢凑到了晓秋的耳后,“妹妹喜欢就叫出来,姐姐才知道自己服侍的好不好……”最后一个好字带着无比的缱绻,接着那不点自红的朱唇就贴上了她小巧玲珑的耳珠子,擦拭着她胸脯的手开始揉捏起了她胸前的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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