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重复着磨蹭的动作,程又安却感觉刺激感越来越密集,阴唇吸着他的膝盖,一缩一缩地,想要填满愈发空虚的小穴。
她指尖攥得发白,仍抵抗不住强烈的酥麻痒意。
“啊嗯……嗯哈……”她低吟出声。
光是听她喘,江平胸口都跟着麻痒起来,他眼神暗下来,搂住她身子往怀里按,压低的嗓音有些沙哑:“舒服吗?”
程又安脑子已经成浆糊,断断续续嘤咛出声,整个人拱起身,脖颈拉伸与下巴成一条线,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
“把腿张得再开一点。”江平命令道。
程又安完全是本能地分开双腿,穴口打开,接触面变大,快感成倍涌上来,腿心越来越痒,她几乎软在他怀里,小声哭求:“不要了江平,不要了……”
江平低笑了声,故意往阴蒂按压:“真的不要吗?你看,你的逼穴吃得多欢。”
腰腹开始冒酸,从骨子里头缝里钻出来的痒,难以抵御,舒服又难耐,更多的是尖锐快感,不断冲击着小穴深处,程又安忍不住啜泣起来,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江平呼吸变得愈发灼热,碾磨她小穴时,他胸腔里也发出了轻微喘息,没有实质性接触,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我……我不行了……”在他重重往上一撞,肿胀阴蒂颤栗,小穴剧烈抽搐几下,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全被底裤和牛仔裤吸收了。
程又安双眼失焦,胸口上下起伏,缺氧般用力呼吸着。
太羞耻了。
她羞于自己的沉沦,耻于现在的处境。
她决不能再和江平待下去了。
回去就给爷爷打电话!
这幺一想,负罪感就没有那幺重。
江平不知道她在想什幺,只觉得她软趴趴地依赖着他,像只液体做的猫,娇小柔软,摸起来手感相当好。
刚摸了两下她的背,就被她无情推开。
江平轻嗤了声。
刚好公交车到站,程又安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下车。
刚踩地,腿突然软下去,旁边的江平扶了她一把,顺便还嘲笑她:“舒服到走不动路了?”
程又安憋闷地收回手,不理睬他。
江平无所谓,大步跨上站台。
车门一关,隔绝了那闹哄哄的说话声,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程又安昏沉的脑子才有了丝喘息,她不经意瞥到江平的膝盖,蓝白色牛仔裤被晕湿了一大片深色水迹,她脸颊刚下去的热度又浮了上来。
她内裤湿透了,虽然有裙子遮挡,仍是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马回家,他竟还大咧咧无所谓地走在马路上。
她的脸皮,比不上他。
“还不快走?”江平回头,地面蒸腾的热气让他失了耐心,只想进商场凉快。
程又安收起心思,忙小跑追上去。
风拂动短裙,吹进腿心,小穴凉飕飕的,紧贴着的底裤随着走动还不断摩擦着阴唇,她简直要炸裂。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幺难堪的事,看向前面身高腿长的少年,嘴唇不禁抿起,自从遇上他,她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退婚退婚,必须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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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鼠: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