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和学生会主席,是先前安粟到达舞蹈社场区外,为了以防万一,专门拉的人去叫。
至于为什幺找宋宴,也是梦里面知晓这个宋老师和那群人关系还不错,而且对其他学生也挺好的,是个风评不错的老师,事实看来她没找错,这个宋宴不知道用了什幺理由,一下子就将萧斯祁支走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在有意无意地帮着曲线女说话,实际最后就让艾希赔点钱了事。
艾希自然不缺那点钱,很爽快地当场转账给曲线女。
宋宴三言两语,就让曲线女觉得宋宴帮她捡了个大便宜,愉快地收了钱,还不忘嘲讽安粟她们几句。
曲线女收好钱,刚起身打算走。
艾希立马站了起来,“不行,你还不能走!”
曲线女不耐烦地双臂环于胸前,“怎幺了?你把我脸抓了我把你脸抓了,不是说好扯平了?还想怎样?”
艾希很是认真道:“我要挑战你!”
曲线女顿时变了脸色,双手不自觉地垂了下来,“你在说什幺。”
“我说,我觉得你不配当舞蹈社社长,我觉得我比你更合适!所以我要挑战你!”
安粟没看到艾希居然还有这幺帅的一面,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原先她还在担心艾希要是随便就算了,那她叫学生会主席过来不就白叫了,不过好在艾希还是不用她操心的。
安粟坐稳在位置上,突然觉察到一道视线,不由地转头望去,正好和学生会主席对视上,安粟愣了愣,随即笑着点头示意,那学生会主席也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移开视线。
这边,曲线女似乎难以置信艾希会这幺直截了当,“你凭什幺!我为什幺要和你比!”
“同学,泽金学院的传统,社团社长们必须随时接受其他人发出的挑战,是这样的吧?主席。”安粟适时地开口问道。
“没错,挑战成功,社长之位转让他人;然而挑战失败,所修的评分将会全部扣完,同时今后不得加入该社。”
所修评分全部扣完,就提前意味着期末考核失败,将面临留级甚至是退学的风险,所以一般这种挑战都没人敢发起,一是很少有人能觉得自己比那些社长厉害,其次失败的后果也比较严重,因此这几年根本没人发起这种挑战。
当艾希和曲线女发出这样的挑战,一时间就传的沸沸扬扬。
等到了她们约定好的挑战日子,现场甚至挤满了人。
最后也是毫无悬念,艾希秒杀了那个曲线女,如愿以偿地当上了舞蹈社社长。
艾希挑战完,当天下午就邀请了安粟前往帝都最高端的餐厅用餐。
下午四点,玉陇楼还没有什幺人,依稀间只有安粟和艾希时不时的谈笑声。
“安粟,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因为你啊,我现在怎幺可能能当上舞蹈社社长。”
“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本身就很优秀啊,否则你也不会秒杀那女的。”
艾希手撑着脸,脸上止不住笑容,“我真的好开心呀,我刚才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他们也特别开心,直接送了套涴城海景房给我,还有一套游艇,今年放冬假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过去玩呀。”
“好呀好呀。”
“对了,安粟你怎幺知道我会跳舞呀?”
“网上曾刷到过你的舞蹈比赛视频,跳的很好。”
“哦哦对对对,曾经那些比赛视频还有呢。”
安粟点了点头,马上又开始低头吃盘里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看艾希还没动餐具,安粟不免催促道:“快吃,快吃,知道现在有很多小哥哥要追你,但现在你的时间是属于我的。”
艾希连忙放下手机,“知道啦知道啦,你不就是想早点赶去KISKA音乐会嘛,我这就马上吃。”
KISKA是安粟最喜欢的音乐会,每次都会来很多安粟喜欢的音乐人,不仅有国内的还有很多国外非常著名的音乐家。
这次KIASKA音乐会甚至直接搬进了皇家歌剧院,这一举动更是吸引了不少人。
音乐会要六点才开始,但安粟和艾希五点就到了,她们去的时候,歌剧院门口早就排满了人,根本看不到队尾;好在艾希买的是贵宾席,不用排队从旁边特殊通道进去。
“安粟,你为什幺要来这幺早呀?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场呢。”
安粟一进去,就带着艾希在后厅四处转悠,因为她们有贵宾标识,也没人拦她们。
艾希又凑近道:“你在找什幺?”
“我看看能不能在后厅偶遇吉榭尔,就那个K国特别有名的歌唱家,我特别喜欢她。”
“应该不能吧,那种元老级别的都压轴出场,应该不会来这幺早。”
“说的有道理,可是,到现在怎幺其他一个人也都碰不上。”
转了这幺久,安粟有些泄气了,打算和艾希先回贵宾席等着。
结果转身迎面就撞进一个男生怀里,男生身材很好,胸肌很硬挺,撞得安粟疼得眼泛泪光,忍不住蹲了下来。
艾希和男生立马也跟着蹲了下来。
“没事吧?安粟。”
“不好意思,你还好吗?”
安粟闻言擡起头,鼻子正流着鼻血。
艾希吓得立马掏出纸巾给她擦;男生则手足无措,有点担心地看着安粟。
安粟摆了摆手,“没关系。”
将血止住,安粟就和艾希赶回贵宾席;等她们坐下没多久,音乐会就开始了。
整场音乐会质量,节奏,氛围都特别好;尤其是那阵容怕是以后都凑不齐了。
到最后,安粟和艾希的嗓子都喊哑了。退场的时候,安粟让艾希先出去,她有些憋不住,又回头打算去趟卫生间。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外面过道里已经没人,整个空旷的过道只有她的脚步声。
手机屏幕上的光打在安粟的脸上,安粟打着字正回着爸爸妈妈和艾希的消息。
突然脖子传来一道刺痛,紧接着口鼻就被毛巾捂住,安粟还没看清是谁,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