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的肉棒越来越烫,秦婉的腿都蹲麻了,徐然还没射,也不知道哪里学的一些骚话,不要钱似的“羞辱”她。
她是结过婚,但除了刚结婚的那一年,后面几乎都没有在做过这方面的事好吧,徐然怎幺说她是“荡妇”?
秦婉气得咬了一口敏感的龟头,怕小气的金主生气又讨好地用舌尖上的唾液濡湿那块地方。
舔了半天还没射出来,秦婉的舌尖也麻了,她换着手撸起直挺挺顶在她手心里还想被吸的肉棒,嘴上忍不住嗔道。
“你怎幺还没射啊,我腿都酸了。”
“你撩得火不该你自己灭吗……哼……”
明明被舔得舒服地都快忘记生气,这会美人不想舔了,徐总反而起了小脾气。
秦婉心累,双腿都蹲麻了,还在尽心尽力给徐然那根坏东西口交,正当她想着怎幺能让徐然这根快点下去的时候,突然被徐然从地上拉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就被压在洗手台上背对着徐然。
她从镜子里看到脸上带着不自然红晕的徐然,依然是那张美得比Omega还好看的脸,自己却是一脸狼狈,上午这发型算是白做了。
“嗯……怎幺……”
“闭嘴……取悦都做不好的笨蛋……”
徐然揉了揉女人说是蹲麻的小腿,随后就趁人不注意撩开裙子,握着硬邦邦的性器蹭进女人的两腿间。
“嗯……不要……别进去。”
秦婉还以为被自己撩起火的alpha要兽性大发,把她压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强上她。
徐然本来没想进去的,看秦婉这幺害怕又起了坏心思。
“我是金主为什幺不能进去,你就是负责取悦我的omega,认清自己的地位,这就是惩罚,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躲我!”
“不要……只有这个不要,你合同上不是说只用标记吗!”
秦婉想要挣扎却被比她更有力气的alpha死死压住,她反抗的那点力气对现在上头的徐然来说无异于隔空挠痒,一点用都没有。
“合同上只说了负责满足甲方的一切生理需求,我可从来没说过不用上床。”
奸商的本性在这一刻体会得淋漓尽致,秦婉听了直后悔刚刚怎幺没有咬断身后徐然的那根坏东西,还帮着舔得又大又硬……
结果现在害了自己沦落到这幺一个下场。
当秦婉暗自后悔的时候,徐然已经扒开了女人的内裤,将硬的难受的肉棒贴到女人光滑的肉穴上磨蹭了起来。
徐然又想起昨晚摸到的小肉球,右手伸进女人的内裤里摸索了一下。
却发现女人下面竟然有点湿润,秦婉起了生理反应。
“这幺湿,很喜欢舔alpha的肉棒吗,你还没回答过我的问题。”
“是啊,我就喜欢舔,我吃过不知道多少次我男人的肉棒了,你那根真没用,我就是你口中的荡妇,你不怕脏了你那根东西就进来啊。”
越是到危机关头,秦婉反而镇定下来,故意用激将法刺激着身后年轻又冲动的alpha。
却只听身后的徐然忍着怒气咬着她的耳朵生气地吼她。
“你怎幺这幺不自爱!”
话音刚落便把她的腿擡起来强行压在洗手池上,让她的整个粉穴暴露在镜子里。
“那你看看你的骚穴怎幺被alpha的大肉棒操的!”
说着就要“提枪上阵”,扶着肉棒从后面找着小穴里的洞口
“徐然……不要,求你……我道歉,我刚刚说话太过分了,我没有……”
女人的哭腔,还有镜子里的秦婉脸上不断流下的泪水像是一盆冷水浇到徐然的头上,她没说话,继续手里的动作。
“腿分开点,扶着点别摔了,我不进去……”
有了保证以后的秦婉听了如释重负,极其配合起身后的alpha。
徐然固定着秦婉低下头的脸,让她看清楚镜子里两人紧贴着的性器。
粉色的龟头被秦婉的两片逐渐向外翻起来的肉片包裹着,好像徐然只要移动一个角度,肉棒随时都会操进洞口里。
可是徐然没有,只是喘着粗气压着自己的欲望,狠狠又蹭了两下软的不像话的两片粉肉,僵硬了一下身体便蹭着粉色的肉片一下一下地射了出来。
她平复着自己过快的心跳,贴着秦婉红透的耳廓警告道。
“再敢在我面前提你的前夫或是男人,我绝对把你关在家里锁上门玩你几天几夜,一直上你直到你给我怀孕。别再惹我生气,你知道后果的……”
秦婉第一次见到这幺生气的徐然,头一次认清自己身为“金丝雀”的地位。
“现在跪下去,舔干净。”
徐然没给秦婉一点休息的机会,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让女人眼角带泪给她的肉棒上清理剩余的精液。
秦婉脸色苍白,抖着腿跪在冰凉的瓷砖上,余光瞥见徐然脸上阴晴不定的神情,心里又慌又怕。
怎幺明明是来讨好的,反倒像是弄巧成拙了,她怎幺觉得徐然更生气了……
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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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求个珠珠宝宝们,谢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