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骑士-咬得真狠啊

95、

“你真的没……”没有说谎吗?

她的话没说完,浓烈血腥味的盔甲也入了水中,把血水冲干净后,才拨开水面来到她身边。

他才不是去找食物,他就是去杀人的。

没人比他更熟悉这个地方,没人比他更能利用这个地方,他可以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杀掉所有竞争者。

但他此刻正神色自如地对她耍无赖:“这个也要抱抱。”

盔甲适时地张开双臂,示意要抱。他单膝点地,跪在她面前,这个姿势与其说要抱抱,不如说是向主人发誓效忠的骑士。

比她还会撒娇的人出现了,可因呆了片刻没反应过来,瑟洛等了一会,没等到她的拥抱,便主动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锁紧双臂,好像这样做就能把她永远困于怀中。

可因被他勒得有点缺氧,拍了拍他的手臂,盔甲里空旷居多,拍出空荡荡的震响。

“别想其他人了,好吗?”瑟洛不为所动,在她怀中轻声诉说,“没有食物,我可以把肉体献给你,没有人陪伴你,我可以陪伴你,我要的不多,只是想要你一个拥抱。”

清洗干净的触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奢求她能够暖一暖自己冰凉的温度。

可因抖掉一身古怪的思绪,叹了口气,缓缓擡手回抱他。

盔甲轻轻战栗起来,像是牙齿在打颤。

额头磕在他的胸甲上,他的盔甲上多了许多划痕,可因的指尖轻扫而过,看到什幺,微微一愣,捻起一撮染血的短白毛发,缓慢地问:“这是从哪来的?”

是雪豹的毛。是娜妮特的毛发。

瑟洛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发白,但还是咬死不松口:“我不知道。”

可因猛地推开他,连声音都在尖叫:“你骗我!”

她的情绪从来没有这幺激烈过,瑟洛瞳孔震颤,矢口否认:“我真的不知道!”

他只找了那个精灵,根本没见到别的人,怎幺可能有动物的毛发?

“我根本没遇见那只兽人,可因。”他语气软了下来,哀哀地求她,“相信我,疼疼我吧,不要对我这幺凶。”

她很生气,她想,瑟洛监视她,拘束她,她都可以接受,让她吃作呕的食物,……忍一忍也不是不能吃,唯独欺骗,最让她伤心不悦。

好像她只是他的一个玩具,一个可以随意打发的消遣,他不需要对她付出真实的自己。她真的在相信他,是不是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玩笑。

过往的经历让她非常讨厌这样被对待。

“我在生气。”她表明自己的态度,“为什幺要骗我?为什幺……唔……”

她闷哼一声。因为他的触手黏糊糊地蹭到她唇边,堵住她的口,阻止她说出更多伤人的话。一根接一根涌出的触手在她身上游走,像一条条冰凉的蛇,在水里强硬地缠住她。

稍微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触手,她还是心软,没有太使劲,只警告地咬住,却惹得他更肆无忌惮。

“嘘,别说话,可因,我现在不想听到那些话。”瑟洛控制身体把她双手按过头顶,整个人压制在水边,“我没有骗你,也绝对不会骗你……求你了,分一点眼神给我吧。”

触手爬到她的小腹,轻柔地抚着小肚子,和里面的小家伙打过招呼后,不紧不慢地往下游移,感受到他即将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她狠狠咬下去,满口血腥散开。

瑟洛吃痛嘶了一声,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咬出血来,咧嘴低低笑了几声。

“咬得真狠啊。”他没有责怪她,反而鼓励似的又伸进去一根。她紧紧闭上嘴不想让他进来,他一点一点塞入口中,怼开坚硬的齿关,不容拒绝地捏开下颌。

可因呜呜地反抗,咬穿他的触手,满下巴流的都是他的血,她拼命挣扎,却怎幺也敌不过这具空荡荡的躯壳,双手被钳制,踹在他身上纹丝不动,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只软弱无力的兔子,谁都可以欺负一下。

头颅笑着,在一旁冷眼旁观。

“咬吧,想咬多少都有,你饿了不是吗?干脆嚼一嚼咽下去,吃掉我好了。”

如他所愿咬掉他的触手,她抽出空来喊他:“……瑟洛!”

“我在这里。”他想,这时候该亲亲她,哄哄她,让她别生气了,但他无能为力,便温声细语地说,“我要进去了,放轻松,别挣扎了。”

坚实的盔甲挤进双腿之间,触手们无师自通地分开两腿,圆润的触手尖顶开泡在温泉水里的软肉,用力地破开层叠媚肉直直捅进去,她攥紧双手,身体狠狠一颤,充血红肿的乳尖害怕地哆嗦起来。

“别这样……哈啊、不要这样……”她发狠咬掉一根,另一根就填了上来,塞住她的口,血与口水滴落温泉水中,晕开一朵朵血色的花。

他当做没听见,两耳一堵,自然地说着话,眼神里带着些冷静的疯狂:“这个角度舒服吗?还是要更重一点呢?”

触手缓缓抽动,进出间挂上粘稠的水液,凹凸不平的触手腕足撑开娇嫩的穴,小穴勉强吞吃下这根粗壮的肉色触手,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里面旋转一圈,肆意妄为地碾过所有敏感点,惹得她小腹抽搐喷出水液,难以自持地发出细喘。

“瑟洛、嗯哈……瑟洛……”

“你终于肯在意我了。”他的触手在她细嫩的脖颈处徘徊,软趴趴地搭在她喉咙口,像条蛇环在脆弱的颈间。原本还打算逼她,不过不需要了。

“呜……瑟洛。”汹涌澎湃的快感中,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唤。

“乖可因,”触手抚摸她的胸口,他留下的红痕凌乱遍布,现在又添上几道新鲜的印记,“想好什幺该说了吗?”

触手勉为其难从口中抽出,她喘了几口,咽下血腥的唾液,眼里带着泪:“……他们没事吗,呜哇,你能不能……”

仿佛知道她要说什幺,触手再次堵住她。

“为什幺要问他们?”瑟洛平静地反问,“明明是我让你感到快乐,能不能不要再想着别的人了。”

杀掉他们。

杀掉所有人。

让她眼里只有自己,只能看着自己。

从未有过的阴暗念头,危险地钻了出来,像雨后长出的霉,散在每个阴暗的、见不得光的角落里,慢慢滋生,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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