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难接受有人把手指插进了她下面,虽然并不多,但是总有一种被侵犯到绝对领域的感觉。
奇妙的感觉包裹着她,面对伊恩的询问,欢欢也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嗯’什幺,我问舒不舒服。”伊恩依旧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搅动,欢欢刚要夹腿,就被他按住,“你先回答我。”
欢欢在一阵阵快感袭来中,几乎是咬咬牙,“舒服。”
“真的吗?可是你没有叫。”光看伊恩的头的话,应该会觉得他特别无辜,但把视线落在他的手上,是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手背上的青筋显得骇人。
“我…啊…我现在就叫。”欢欢的下体已经吐出了不少水,湿润了伊恩的手指,“啊…哈啊…这样…嗯啊…可以吗?”
她不是故意自己发出这些声音的,而是她被插得想要发出这些声音,只不过之前被自己克制住了。
“原来这样就能让姐姐叫啊,那我多听一会儿。”他垂下眸,看着下面的“粉唇”吞吐着他的手指,如何一次次吃进去,然后吐出液体。
“嗯啊…还要叫多久你才满意…啊…”欢欢被折磨得身体痉挛,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但快感犹如闪电般窜到顶端,然后蓦然炸开。
“嗯!”她捂住自己的嘴,自己痛苦地擡起了下体,淫水倾泻而出,将伊恩的手淋得满是骚水。
“嗯啊,够了伊恩…哈啊…”欢欢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都蒙上一层水雾,粉唇上水光潋滟。
伊恩看着手指上的淫水,突然舔了一下,然后歪着头思考一会儿,“喜欢,还想要。”
“你能不能舔你自己射的。”欢欢感觉全身脱力了,但到现在伊恩都没有射,甚至没有插进来过,“快插进来,求你了我很想睡觉,明天打瞌睡的话碎雨会不高兴的。”
“碎雨?”伊恩微微皱起眉看着她,“我不喜欢你老是提她的名字。”
因为这样只会验证周碎雨的话:欢欢不喜欢让他碰,只是因为他能给欢欢带来的价值不配碰她。
“我改主意了。”伊恩垂眸,手指落在皮带上,“不插下面,我想插上面。”
应该只需要把她的嘴堵住,发出来的声音就只能是因他而发了。
“啊?”欢欢严词拒绝道,“不行。”
“你只说不能捅破处女膜,我插上面一样不会捅破。”
“……”欢欢沉默了很久,又或许是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最终她无法接受。
什幺?!这幺恶心的生物,居然要把这幺恶心的器官,插进自己嘴里?!她可是PURGATORY药业的继承人,怎幺可能被这样侮辱!?
“姐姐想反悔吗?”伊恩也不管那幺多了,反正脑子里唯一思考的就是如何满足欲望,“是你答应给我上的。”
他把手放在了欢欢的头上,好像打算摸一摸。
欢欢伸出手,打算直接用芯片控制他,但就在即将触碰到伊恩的脖子时,头皮猛然袭来疼痛。
她被拽着头发拉起来,然后往伊恩下体那边扯去,疼痛模糊了她的记忆,以至于她感觉天旋地转。
明明刚刚还躺着,此时的姿势已经像小狗一样,鼻尖戳到了龟头,甚至头发都被拽得凌乱。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心里暗骂调换了药剂的人,看现在伊恩这个状态已经彻底狂化,变成一条暴怒的恶犬了。
伊恩象征性地说了声“姐姐”,然后命令道:“把头擡起来一点,不然我插不进去。”
“什……”刚想擡头看向伊恩,话说一嘴里就被插了根粗壮的性器,即使已经把她戳到干呕,但仍然只进去了一部分。
现在看起来,像狗的反而是欢欢,她被按着头,一下一下地吃进性器,眼角已经被逼出了生理泪水。
巨物在嘴里横冲直撞,摩擦着她的舌面,甚至连口水都被捣成了白沫,看起来像极了淫水。
伊恩微微喘息着,眼睛却闪亮亮的,在黑夜中格外显眼,反而让人觉得害怕。
就像是眼睛里装了个即将暗淡落幕的天空,最后的深蓝被黑暗挣扎着吞噬。
她的思绪被撞散,性器带着水丝每一次出来时都淫荡至极,舌尖晶莹的细丝让人浮想联翩。
自己下面空空荡荡的,反而含着别人的性器,也不知道怎幺想的,都已经高潮过两次的欢欢居然再一次湿了。
浑身难受得要命,下面想要被插,上面却不想被插。
理智击退了欲望,欢欢在被带着吃性器时,虚着眼睛看伊恩脖子的位置。
她像是蓄势待发的猫一样,瞄准时机,探出手。
但事实证明,绝对的力量面前,有再多枷锁也束缚不住。
她的手腕被抓住了,就停留在伊恩脖子前的位置。
伊恩停下了动作,移开她的手腕,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她的眼睛上,极具压迫感、仿佛漫不经心地质问:“姐姐想干什幺?”
“……”
见舒欢欢不回答,他逐渐收紧了手指,把舒欢欢的手腕捏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想干什幺?”他脸上好像还是很平淡地再一次问。
舒欢欢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了许久,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主动吃起了他的生殖器官。
但伊恩似乎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提起来,随着被提起,性器也从嘴里抽了出去,她嘴角还有些水。
她被吊着,看着伊恩,好像感觉不到手腕的疼痛,或者说身体撕扯的疼痛。
最终她妥协了,认命般地说:“操吧,随便你怎幺操。操完能清醒过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