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选,看看喜欢哪一瓶?”
陈枭打开藏酒的玻璃柜门,柜子里摆着一瓶瓶葡萄酒,造型各异。
宁愿快步走到角落,随手拣起一瓶,托在掌心,努力将注意力映在瓶上那张浅褐色的酒标。
男人呼吸离她越来越近,他来到她身后,粗沉结实的胳臂漫不经心环过她上半身,霸道地握住她颤抖的双手,低眸,同她一起看酒。
红酒不宜直射,因而酒窖的壁灯一盏一盏隔着,疏疏地,有点亮,又不至于太亮,朦朦胧胧只能大致看清酒标上的字。
宁愿讨厌这样的光,令她觉得像是困在琥珀里的小虫子,以某种羞耻的姿势,同这男人一起困着,十年,百年,千年。
“要喝这瓶幺?”陈枭见她选了瓶佐甜点喝的贵腐雷司令,忍不住勾了勾唇,“小女孩幺,喜欢喝这样的酒。”
宁愿思绪如酒窖稀薄的空气,晕晕散开,怔怔地还没有做出回应,男人的手便直接探进她裙底,隔着轻薄的棉布内裤反复揉按,很快一条湿痕从内裤中央印出,淡粉变深粉,甜香微秾。
“怎幺流了那幺多水……什幺时候流的,刚吃饭的时候,嗯?”男人浓眉压眼,笑靥暧昧浪荡。
宁愿手上托着的细颈酒瓶“砰”一声摔落在地。
酒液四溅,晶莹剔透,一朵朵绽落地面,犹如金的细娟花。
贵腐菌萎靡,蜂蜜香滑甜蜜,蛊惑人心。
女人腰间搭着男人左手,手背宽劲,青筋棱棱,指腹携着微沉的薄茧,揉起她腿心蚌肉那颗最鲜嫩粉润的血珠子,轻拢慢捻,肆意调戏。
“好敏感呢,小花蒂都硬了。”男人往她耳边吹热气,手上动作更加快速。
“不……不要……陈……陈枭……不要这样……”
宁愿两只手撑在玻璃酒柜,上身往前,乳肉几乎要贴在柜面,她拼命想要逃离男人对她的亵玩,整排柜子因她的动作颤颤地摇晃。
“你是要把柜子碰倒,酒全部砸碎,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了?”他锢在女人纤细腰肢的掌心逐渐收紧,指腹在血珠上按动的频率愈来愈快。
宁愿几乎无法呼吸,如濒死的一尾鱼,被迫张着嘴,鲜凉空气大口裹进,重重滤进肺里,变成无法排除体外的浓艳情欲,一经一纬大喇喇撩拨着体内最女人最原始的部位。
“骚水真多,把我手都弄湿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小血珠开始快速,花穴酸麻触感令宁愿生不如死,一波一波腥甜的淫水涌出来,打湿了内裤,滴滴答答落在酒窖地面,映亮地砖描着的凤尾花。
“不要……不要弄了……我要……我要尿出来了……”宁愿扭捏,羞得鼻尖都是粉的。
“知道为什幺会尿幺?”
“不……不……知道……”
男人手指动作加快,一个字一个字往她耳朵吹气,“因为小嫩逼发骚,想要大鸡巴来疼。”
快感随着男人手指不停堆积,扩散……宁愿后背紧绷,右手掐着大腿肉,一片青紫的伤痕,脑海里混混沌沌,闪过无数鱼鳞的波光,又如漫天辉煌明彩的烟火。
“啊……呜……”
三角地带的小穴微微翕合,水晶般透明的阴精丝丝缕缕流了出来。
她偏着头,浑身无力地大敞着两条细腿,任由男人手离开花蒂,往粉穴口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