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痉挛高潮喷水 游乐场憋尿失禁呻吟

方南晴真没想到薄斯年在床上如此可爱。

夜间灯火昏昏沉沉,虚虚地照下来将两个人都拢进去,暧昧与柔情在其中酝酿升温,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呼吸间有薄荷的清香萦绕。方南晴捧着薄斯年染上薄红的脸颊,垂眸看他湿润泛红的眼睫,那抹红太艳,搅人心神。她离得太近,俯身就能吻上薄斯年眉心。

她看着薄斯年,觉得心软得塌下去一块,喜爱从眼角眉梢溢出来。男人的薄唇被她咬破,亲得红肿不堪,破皮的嘴角又被她细腻的舔吻。薄斯年难得与人亲近,只觉得羞到手脚发麻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脸颊都变得发烫,把强撑的凌厉冷漠尽数打碎,变成一腔柔情融进骨血里了。

方南晴像是抚摸乖巧的小狗一样抚弄薄斯年半长的头发,贴在他耳边轻声让他不要怕,说一切交给自己就好。于是男人就全然信任的注视着她,安静的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脱掉碍事的衬衣,方南晴扑上去亲男人纤细扬起的脖颈,手指富有技巧的在薄斯年胸前画圈。男人惊慌的轻喘着,却没有挣扎,反而主动挺起胸方便女人的玩弄。初生般粉嫩娇小的乳粒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像是一颗硬硬的小石子,被女人用指尖划过,留下一阵战栗敏感的轻颤。

从穿过来第一天方南晴就发现了这副身体的不一般之处,她长着一根形状恐怖的阴茎,能把男人操得欲仙欲死的阴茎。所以她将手探进薄斯年宽松的睡裤里,套弄他硬挺的阳具,大拇指按住马眼轻柔的揉弄,听着男人靠在她肩头哽咽的呻吟。

“阿年知道为什幺所有人都怕我吗?”

薄斯年迷茫的睁开眼睛,泪光闪闪的眸子里是纯然无辜的不解与迷乱,他努力用冰凉的湿漉漉的脸颊蹭方南晴温暖干燥的手掌,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我不在乎。”

这样可爱的话让方南晴笑起来,她握着薄斯年的手引诱他探向自己的裙摆之下,男人脸红的厉害,眼睛慌乱的眨个不停。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一个火热的巨物,薄斯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傻乎乎的舔了舔嘴唇。

“这是...哪个吗?”

“是的,阿年,你怕不怕?”

男人摇了摇头,主动搂住方南晴的脖子去亲她的脸颊,小声说自己才不害怕。

其实薄斯年也不真的完全是个残废,他只是腿脚不便,行走有些困难,但薄家嫌弃他麻烦又怕他在外面丢人,于是干脆让他时时刻刻都坐在轮椅上见人。

方南晴褪下男人仅剩的衣物,抚摸他细白的双腿。薄斯年擡手想要遮挡,却也无济于事,红着眼睛让方南晴不要看。他觉得自己这样好难看,可是女人却笑眯眯的俯身亲了亲他平坦的小腹,手掌摩挲着腿根那片细腻滑嫩的软肉。

冰凉的润滑油被方南晴放在手心捂得暖了,顺着细长的手指流得到处都是,把一切都变得黏黏糊糊起来。紧闭的,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穴口害羞的瑟缩着,手指温柔细致的揉弄放松,缓缓探入一个指节。

温暖紧致的穴肉缠绵地贴上来,方南晴摸着绸缎般滑腻的肠道为薄斯年扩张,亲吻他颤抖不停的眼皮和紧张蜷缩的手指。摸到一小块凸起,加重力气按揉了两下,男人敏感的挺起腰呻吟着,难耐的、破碎的求饶含糊在呜咽里。

方南晴抽出被润滑油和黏液沾湿的手指,昂扬勃发的阳具抵上微张的穴口,顺利的挺进去一大半。薄斯年很乖,咬住弯曲的指节将痛呼忍耐住,努力的调节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火热的泪水顺着潮热的脸颊流向发间,他捂着自己的小腹懵懵懂懂的小声吸气。

“好涨....唔...被顶开了....”

他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尤其是方南晴露出笑意看他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从内到外的被占有。

薄家没有人爱他,他惟一的哥哥甚至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滚烫的热水泼他,他只是希望能有一个人爱自己。这种扭曲的病态的渴望终于在现在得到了实现,他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心脏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而方南晴勾住他的下巴吻他,将空气渡给他,如同挽救一个溺水濒死的人。

紧窄的肠肉在漫长的操弄中变得熟烂,肿热的穴肉依旧紧紧包裹着粗大的阴茎。方南晴巧妙的碾过那一块敏感脆弱的前列腺,激起身下人抑制不住的高声淫叫,从骨血中死命榨取出的过载的快感几乎带来了痛苦,薄斯年承受不住的抓紧了乱成一团的床单,脚趾抽搐着无力的蹬踹。

他的呼吸早就混乱的不成样子,方南晴按住他磨人的胯骨再次挺腰插入时听见他哽在喉咙里的哭泣,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这是本能般示弱的姿态,受尽折磨的穴肉痉挛着绞紧阳具,前液从半硬的性器淅淅沥沥的淌出。

他甚至射不出什幺东西了,高潮过太多次的身体敏感到最细微的触碰也能引起一阵痛苦的战栗。

对于第一次做爱来说,薄斯年承受了太多的快感,他几乎要被玩坏了,却依旧死死抱着方南晴不肯撒手。于是女人只好就这样将阴茎留在他红肿不堪的穴肉里,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将爱意在他耳边重复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昏厥般沉沉睡去。

方南晴明白了,薄斯年现在并不像书里描写的那样疯批,但他依旧算不上一个正常人。他的脆弱和安全感的缺失到了几乎病态的地步,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确认爱意,他甚至可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挽留那一点可怜的爱。

没关系,方南晴想,我会好好爱他的。

在薄家的时候,薄斯年并不经常出门。他大多数时间都更经常待在那个大到有些空荡的房间,盯着那面空白的墙。偶尔家里会举办宴会,哥哥会嫌弃的甩给他几套不合身的衣服,警告他不许在外人面前给薄家丢人。

没有人主动和他说话,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就能听见周围人们状似惋惜的叹息,说他怎幺年纪轻轻就变成一个残废,又说幸亏薄家还有个聪明能干的大儿子。他无数次都想尖叫着让所有人都滚开,但没有,他只是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安静的像是已经死去。

可现在,女人高高兴兴的跑过来问他要不要去游乐场玩,方南晴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让薄斯年难以说出拒绝的话。像是很开心他会同意似的,方南晴像小啄木鸟一样抱着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的脸侧,让他忍不住捂住脸害羞起来。

游乐场里人很多,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和甜蜜的情侣。薄斯年看到街边卖棉花糖的小贩,蓬松的雪白的棉花糖被捏成花朵的样子,看上去可爱又甜腻。兴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炙热,方南晴敏锐的察觉到,并且很快蹦蹦跳跳的买了两个回来。

“看!小兔子和小花!”

方南晴将那朵纯白的棉花糖花朵递给薄斯年,又将小兔子放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嘻嘻的打趣说这只兔子长得好像你噢。薄斯年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轻轻戳女人的腰侧,搞得方南晴哈哈大笑求饶说自己错了错了。

虽然薄斯年腿脚不方便有很多项目玩不了,但二人悠闲的玩闹了一下午还是很开心,直到傍晚要离开的时候。

因为身体的原因,薄斯年从小就会刻意控制自己尽量少喝水。他永远难以习惯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依靠别人的帮助,所以他会尽量忍住,尤其是在外面的时候,他不想给方南晴造成麻烦。

可今天也许是太高兴了,和方南晴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忘记自己身体的不便,他喝掉了一整杯的饮料。而现在那杯甜蜜的汁水变成了充盈在他膀胱里的尿液,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薄斯年想用力夹紧双腿,可连这最简单的事情他都难以做到,他不能控制残缺的身体,最细微的动作都会牵动饱涨的膀胱带来失禁般的战栗颤抖。

小腹处沉甸甸的下坠感,让他痛苦的羞耻的咬紧了嘴唇,他要很努力才能抑制住难耐的喘息和混乱的吸气。

冰凉的手掌按住敏感的小腹,他甚至不敢用力触碰,只能虚虚的拢着。方南晴注意到他冷汗涔涔的苍白脸色,皱着眉头询问他哪里不舒服,可他怎幺能开口说出实情。于是只能半低着头,躲在一小片阴影下用颤抖的气声说自己肚子疼,他羞极,急切的几乎要落泪。

女人便更着急担忧起来,作势要带他去医院。薄斯年慌乱的抓住方南晴的手腕,哀求她带自己回家。

男人看上去实在是可怜,柔软的发丝被冷汗浸透,眼角透着湿润的薄红,嘴唇微张着发出带着哭腔的语调。方南晴抱着他上车,他坐在副驾驶,额头抵着冰冷的车窗,沉重的呼吸将玻璃染上一小片薄雾。

“就快到了,阿年别怕....”女人趁着等红灯的空档凑过来摸薄斯年的额头,入手是一片濡湿的冰凉,像一块寒玉。男人总是这样,看上去易碎又难以焐热,可怜的不得了。

等到了停车场,薄斯年已经憋得连喘息都带着破碎的颤意了,他甚至有些感谢自己的残废,因为如果让他行走,憋胀的尿液一定会溢出来。他将脸埋进女人的怀里,感受到方南晴安抚性的亲吻落在自己耳边,可这最细微的触碰也让他控制不住的打起尿颤。

“呃啊.....”薄斯年更用力的咬住自己的手指,极力想要压抑渴求的呻吟,泪水已经止不住了,屈辱的凌虐感使他看上去格外诱人。

方南晴迅速打开房门的一瞬间,男人就像是终于承受不住崩溃般哭叫出声,他环着女人的肩膀,乞求她将自己抱去卫生间。薄斯年歪歪斜斜的坐在马桶上,牛仔裤被褪至腿弯处,露出细白的双腿和被摩擦出红色的腿根。

他尿不出来了。

男人费劲的想要用力,却无济于事,被憋胀太过的阴茎连一滴尿液都无法排出,马眼可怜的红肿着。薄斯年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羞耻,他哭得处处都是艳极的红,手掌握拳甚至想要狠狠的捶打饱涨圆润的小腹。

“求你了....救救我....”他痛苦难耐的摇着头,薄而软的嘴唇被咬出破破烂烂的伤口,悲伤绝望的眼睛望向面前的女人。

方南晴疼惜的搂住他,柔软的指腹抚摸揉弄饱受折磨的马眼,修长温暖的手掌轻柔的按压臌胀的腹部。

终于,牢牢锁在膀胱内的尿液淅淅沥沥的顺着阴茎流淌而出,打湿了女人的手指。薄斯年靠在方南晴怀里哭得不成样子,细碎的呻吟带着痛苦的爽意,释放的快感和耻辱席卷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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