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
林晚晚愣了,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二哥还想做这种事儿?
“你没听见?”又是一句凉凉句子的砸了下来。
很少听到二哥用这样冰凉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但一旦听到这种语气,都预示着他心情阴霭,是发怒的前兆。
林晚晚迟疑了一下,擡起双手勾着自己下身穿的裤子。
摸到裤子松紧带的那一瞬,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身上的衣服早就换过了,现在穿的是蓝白相间的竖条纹病号服。
此刻,她还是躺在病床上的姿势,想要褪下裤子,就必须擡高臀部。
可刚腰部发力试图擡起臀瓣的时候,肛门处就已经传来刀割似的疼痛!
刀割的疼痛传来的十分密集,顺着脊椎延伸到了大脑。
‘啊’地低叫了一声,她疼的不受控制的战栗了一下身子,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更白了一分。
在她周身僵硬,疼的不敢乱动的时候,床前精瘦的人影已经俯身下来,那张儒雅俊美的脸孔瞬间近在咫尺,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在她的脸上,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麻药过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又直起身来,“我再给你打一针止痛。”
“二,二哥……”
她壮着胆子想要拒绝,但阮勋南并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身形一晃,已经走到了床头柜旁,拿起了金属托盘里早就准备好的麻醉安瓶。
屈指一弹,白净修长的食指就弹飞了安瓶上端的玻璃。
细长的针头探入安瓶,注满液体,然后针头朝上,挤出一些麻醉药剂。
在转过身的时候,阮勋南手上已经多了一只装满麻醉的针筒,尖锐的针头明晃晃地闪着一点寒芒。
林晚晚最怕打针,看到针头,躺在床上看的心惊肉跳,等阮勋南拿着针筒靠到床边的时候,已经瑟缩着身体告饶:“不打针,二哥,我不打针。”
“不打麻醉,怎幺给你上药?我要检查你肛门的恢复情况。”说话的语调仍然冰凉,只是寒意没有那幺重了。
原来,不是要玩弄自己……
林晚晚又愣了下。
在她愣神的功夫,站在床尾的阮勋南已经张开双唇,将手里的针筒轻轻咬在口中,然后俯探下身子,将她下身的薄被往上一掀,一手伸到林晚晚的腰身下,另一只手勾住腰带,行云流水地脱下了她的裤子。
条纹裤子一直褪到脚踝处才停下。
右手略强势地分开她闭合的双腿,股间的惨状立刻映入眼帘。
原本应该是粉粉嫩嫩的,宛若菊花一样略带一圈褶皱的紧致肛门,此刻已然高高肿成了一颗小红枣,颜色殷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肛口因为肿的太厉害,有些微微外凸,肛门下方还有一道刚刚缝合了三针的黑线创口,像是一条黑色蜈蚣要爬进她的菊穴里。
阮勋南的眸光一暗,扣着她大腿的手也忍不住用力,五个指头紧扣住她肥软的腿根软肉里,抠出了五个深陷的凹坑。
深吸一口气,紧扣在她大腿根上的手指才松了力道,取下口中衔着的针筒,拿起夹在指缝间的棉棒,在她肛门附近消毒处理,然后熟练的扎了下去。
针筒快速刺破皮肤,药水缓慢推进。
躺在床上的女儿疼的下身紧缩,他的左手牢牢地摁在她的腿根处,防止她晃动躲开:“忍着。”
她臀肌紧缩的瞬间,他也感觉到了。
一针止痛打完,他撤开桎梏,将针筒放回到床头的金属托盘上,然后又拿起一瓶消炎的药剂,取出新的棉签,再次上药。
等上药的时候,麻醉针已经起了效果。
林晚晚感觉不到疼痛,但能感觉到有冰冰凉凉的液体抹在菊穴口上。
一直到上完药,其间过程,阮勋南几乎都没有说过什幺话,站在床边上,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她。
病房里的温度低冷的要命。
林晚晚在病床实在上躺不下去了,手脚并用的从床上慢慢爬起来。
那会被庄凌强暴的时候,全身肌肉,尤其是以腰部腿下的肌肉绷的太紧,此刻稍微一动就是一股酸意涌现。
忽视身上的酸楚,她坐起身子,微微擡起眼帘,饱含羞愧与不安地看着他,“二,二哥……”
她又想要道歉了。
但这次,阮勋南却打断她要说的话:“就因为梓东碰了你,你就要从家里跑出去,只是失踪一天,你就弄成这个样子。林晚晚,我真想扇你!”
他开口了,语气比刚才还要冰凉,低沉的嗓音里是不加掩饰的愤怒!
“那就分……”她张嘴,说出三个字,面前的阮勋南突然俯下身,毫无征兆的单手扣紧了她的脖子,“还敢提!?碰了又怎幺样,那个庄凌,我迟早剁碎了他!至于梓东……”
他语气微顿,红润的唇忽然翘起诡异的弧度,“你真当我不知道,我的好三弟把你染指过?”
轰地一下。
林晚晚脑海一片空白,原来,阮勋南什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