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宁娮还没来得及被鹤乂的话给震惊到,就又被玉鸾给贬得一文不值了。
她差点笑出声,上半身倾斜着紧贴在门扉上,试图去清楚地听见鹤乂怎幺回答。
哪知道殿内却是一阵沉默,并未再有鹤乂的声音传出。
玉鸾疲乏得很,她挥了挥手让鹤乂退下,又叮嘱道让他快点救她出去。
宁娮听到脚步声渐近,就又挪回了门口站着,等到把鹤乂带回自己的房间后,她才憋不住地笑了笑。
鹤乂偏头看向她,似乎在疑惑她为什幺突然发笑。
宁娮笑得一脸的意味不明,心中暗想鹤乂不回答玉鸾的话到底是因为他反驳不了,还是他不想反驳......又思及他那句爱慕她的话,便是何种理由都抵消了。
毕竟心动值不会骗宁娮,他确实很喜欢她。
到晚间时,鹤乂静静坐在床边,看着宁娮忙上忙下给他弄来干净的热水。
“行了,公子去洗漱吧。”宁娮忽视了他的目光,又递给他一套干净的衣物。
两人洗漱上床,灯盏熄灭后,一室暗寂。
宁娮还在琢磨鹤乂白天的未尽之语,又不能直接开口问,否则不就是明晃晃告诉他自己偷听了嘛。
鹤乂睁着眼睛也难以入睡,他还在思索大祭司的话,以及今日宁娮无缘无故的笑。
“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出一字,又同时顿住了。
“娮奴先说吧。”鹤乂做出让步。
宁娮在昏暗中轻声问他:“......公子想喝奶吗?”
鹤乂一愣,没想到她居然问的是这个。
沉默几秒后,他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鹤乂翻身压在宁娮的身上,他埋头嗅了嗅她的颈侧,好闻的女子香瞬间萦绕于他的鼻尖。
“娮奴,等回到黎国后,我们就成亲吧。”
宁娮伸手正要去搂他,听到这话时不由得瞪大了眼,她早听小实说过,神子是不能娶妻生子的,鹤乂这话什幺意思?
他是想叛逃,还是随口一句话来敷衍她?
鹤乂的吻顺着细嫩的脖颈往下,用脸拱开她的衣襟后,顺势就含住了一颗小小的乳尖。
乳汁越来越稀少,含吮了很久,才有细细一股,鹤乂伸手捏着乳肉又揉又挤,恨不得一口将绵软的胸乳都吞进口中。
“公子能娶妻吗?......算了吧,奴能跟在公子身边就知足了,怎幺可以和您成亲呢?”
宁娮抚摸着鹤乂的后脑,指尖从发间滑过,她的动作太过自然,温柔中带着几分哄慰小孩的味道。
鹤乂吸干净了一侧的汁水,又吻着亲上了另一侧,含着奶尖浅浅的舔咬,舌尖从小孔上摩擦而过,又痒又麻。
隔着亵衣,他挺腰去顶了顶她腿间的花穴,性器硬热,烫的宁娮不禁往旁边缩了缩。
“可我想娶你,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想和你一辈子都在一起。”
他亲得贪婪,双手捧着两团乳肉揉捏狠搓,牙齿似乎要将那粒挺立的乳珠给咬下来。
宁娮将下半张脸埋进他的发顶,喘息着低声道:“不做你妻子,也能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啊。”
她毫不犹豫地说着谎。
毕竟任务完成后,去留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宁娮身经百战,她以前是戏精组的,演戏本就演得好。
两分的好感能放大成十分的爱意,不置可否的是她确实对鹤乂有点心动,但她更加清醒的明白自己终归是要离开的,过多的感情牵绊于她无益。
鹤乂摇头,“我想要你陪我一辈子,是以妻子或家人的身份。”
宁娮懒得再和他多说,直接应道:“好,娮奴会陪你一辈子的,以妻子的身份。”
鹤乂这才高兴起来,他用脸蹭了蹭她的胸口,身下的性器硬得发胀,还一直压着她的去顶弄腿心。
隔着布料,犹如隔靴搔痒。
“......嗯啊,进去,小公子进去。”宁娮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又往下一直摸到了他的胸膛,紧实的薄肌手感很好。
鹤乂一边舔含着肿大硬挺的乳尖,一边将手指伸进了宁娮的亵裤里,指尖进去就触到了一手的湿腻和柔软。
淫水流得越来越多,空虚的感觉从穴道里面滋生出来,宁娮扭动着细腰想要去吞下他的手指,却被按住阴户动弹不得。
“小公子,啊,别用手了,用性器。”
她难耐不已,想要快点缓解这种蚀骨销魂的痒麻之意,鹤乂却压着她不动作,他哑声道:“别叫我小公子。”
“那叫你什幺?”
“叫我鹤乂......或者夫君。”
少年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自尊心使得他听见一次小公子三个字就心底不爽一次。
她唤他时没有丝毫作为奴仆的谦卑和恭谨,倒像是在逗弄稚童一样。
他不喜欢,他虽然年纪比她小点,但他怎幺都算不上小吧?
可他有时候又很喜欢她喊他小公子,独特的称谓带来的欲望更浓烈。
宁娮轻轻地笑了笑,“好,我的小夫君。”
话音刚落,鹤乂就扶着性器冲进了湿软细窄的穴道里。
他压抑着嗓音,低低道:“我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