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用担心我,你安心地去做你的事情!我现在在玉鸾公主宫里当差,有什幺事情,您传话给我就行了。”
她装模作样地推辞着,又道出自己现在和玉鸾搭上线了,救人也更加方便了。
哪知道鹤乂听到这话后瞬间就皱起了眉头,他捏住宁娮的肩将她从自己怀中挖出来,低头问道:“你怎幺会在玉鸾那边?”
当然是为了帮你救人啦,顺便再攻略一波,宁娮在心底暗暗吐槽着。
但脸上表情却丝毫无异,只浮现出三分惶恐、三分无措和四分惊怯,“我,我进宫的时候听见公主那边出事了,就想着过去看一眼,哪知道殿下慧眼如炬,很快就察觉到了我和公子的关系......”
“公子,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了,您骂我吧!”
宁娮把脸埋进鹤乂的胸膛里,要哭不哭的语气听得人耳根子发软,她原本还想着多说几句话来为自己辩解的,但想了想,干脆直接认错。
鹤乂知道她是个善良乖顺的女子,又哪里会怀疑她的动机,只是到底不免多深思一二,最后得出结论她就是为了帮他。
“娮奴,听话,你先出宫好不好?很快我就能把事情了结了。”
他没办法苛责她,但又害怕她受到波及,就只能变着法来让她远离皇宫中的这滩浑水。
宁娮一听这话就知道鹤乂不想让她掺和这件事,可她怎幺会乖乖听话呢,于是就悄无声息地岔开了话题:“嘶,好疼啊。”
她半闭着眼睛一脸难受,紧紧咬着嘴唇似乎在忍耐什幺。
果然,鹤乂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蹙眉问道:“怎幺了?”
“胸疼。”
宁娮靠在鹤乂怀中,去牵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又涨奶了,公子......您要喝吗?”
听到她的询问,鹤乂的手指瞬间就蜷缩着捏了捏掌下绵软的乳肉,他耳尖发烫,一时间咽喉里变得又干又涩,口腔中仿佛尝到了那股腥甜的汁水味道。
宁娮打乱了他的思绪后,就顺势而上,手指沿着他的胸膛处摸到了后颈,肌肤那烫手的热度让她差点破功笑出声。
就算是上了床,下来穿上衣服后就还是个纯情的不得了。
“公子,喝奶吗?”她微微踮起了脚,一边按着他的后颈让他的头颅往下,一边将饱满的胸乳送到了他的嘴边。
隔着那层黑纱,让鹤乂的表情显得有些模模糊糊,他拦腰将宁娮抱起,目光往后看见了一张桌子,便抱着人擡步走了过去。
虽说此处宫殿已经荒废,但里面的器具到底是好东西,那张漂亮厚重的梨花木圆桌除了覆着一层细微的浮沉外,再没有其他缺点。
鹤乂把宁娮像抱小孩一样端抱着放在了桌子上,不等她反应就直接掀开面纱亲了上去。
宁娮被亲得往后仰倒,鹤乂擡手拦在她的脊背上,按着人又往前扑来。
温热的唇肉紧贴着厮磨,他的眼睛早已经闭上,对面的宁娮却还大咧咧地睁着那双眸子。
“闭上。”鹤乂擡手遮住了宁娮的眼眸,他耳根滚烫无比,连带着从耳垂都红到了脸侧。
时辰不早了,橘红的夕阳沉下天际边,霞光万里刺透破旧的窗扉,直直照在了桌子边的那两人身上。
宁娮扯开自己的衣襟,白皙柔软的右乳就跳了出来,光影投在肌肤上,愈显皮肉白嫩。
“小公子,来......”
她深深地吻了一记鹤乂后推开了他,继而捏着乳肉往上挺,嫣红的乳尖逐渐溢出白腻的汁水。
涨奶的感觉在减轻,宁娮心底估计着应该再过不久就不会溢奶了,这让她很开心。
鹤乂一手撩着脸上的黑纱,一手掐住宁娮的细腰,轻轻一揽,低头就把乳尖含进了口中。
宁娮微微挺胸的动作使得他喝奶喝得更轻松了些,她的手指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抚摸,就像是在给宠物顺毛一样。
她垂眸看着鹤乂的头顶,眼底神色毫无波动,脑海中则在思索着该怎样把那柄匕首给他。
“嘶,轻点......别用牙齿咬。”
到底不比小婴孩喝奶,鹤乂每次吮吸着乳尖都有些没轻没重,坚硬锋利的齿再怎幺收都会因为偶尔的动作而伤到柔嫩的顶端。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炙热的鼻息喷洒在细嫩的乳肉上,喉咙不断吞咽着将汁水喝下,没一会就把右乳给吸干净了。
他擡手扯开另一边的衣领,转而含住了左乳,宁娮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肩膀,收缩着将那处的布料都给攥皱了。
“啊嗯,没...没有了,别吸了......嘶,小公子。”
宁娮往后仰倒着躲避鹤乂,本来乳汁就在减少了,他还一直喝个没完,乳房里面没有汁水后,吮吸的动作就让奶尖和乳肉生出一股轻微的刺痛感。
鹤乂追着倒在她身上,两人上下交叠的躺在桌子上,寂静的宫室里只能听见交织的男女沉重的喘息声。